不到她的心慌,握住那道帷帐用力的掀开。
绢质的帷帐无声飞扬起来。杜燕绥终于看清楚了。
她的肌肤在阳光下像越瓷般皎洁,闪耀着一层淡淡的光。她露着浅浅的笑容,手不时扬起,抽动着针线,充满了柔美的韵律。
帷帐又落了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杜燕绥不耐烦的转了个身,趴在了炕沿上,从帷帐里伸出脑袋,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
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岑三娘歪过头:“睡醒了?醒了就起来洗漱吧。快午时了,今天给了厨房二两银子,让中午和晚上都加菜。”
“你帮我梳头。”杜燕绥趴着不动。
岑三娘放了针线,拿了木梳篦子走过去。伸手将帷帐挽在两侧的帐勾上,脱了鞋坐了上去。
杜燕绥坐起身,一头黑发倾斜而下。
她先用梳子简单的整顺,再细细用篦子梳直。
杜燕绥突然转过身,伸手拔掉了她头上的金簪子,看着她的长发散落下来,就得意的咧开一个笑容。手飞快的抄起木梳篦子扔了出去,叮当两声,两片挽住的帷帐飘落下来,把两人同外界隔开了。
岑三娘期期艾艾的说道:“快摆午饭了……”
杜燕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岑三娘看到他敞开的中衣领间的喉节明显的发出一个吞咽的动作,顿时觉得他把自己当成了盘菜,正在咽口水来着。
……大中午的,万一丫头们提了午饭过来催请怎么好意思?
她脑中才闪过这个念头,已被杜燕绥拉到了身下。
她条件反射的用手撑着他的胸:“要吃午饭了!别闹!”
他的呼吸几乎全扑到了她脸上,喃喃说道:“三娘,他们说媳妇才是用来填肚子的。”
岑三娘知道自己的脸很烫很烫,眼神情不自禁的躲闪着,嘴里反驳着:“他们骗你的……”
看着嫣红的唇肉嘟嘟的,小小的,杜燕绥吞了吞口水,眼神眯了眯,不耐的扭了扭身体,嘴唇像被火烧了似的难受:“我不管!”
他低下头,炽热的唇盖在了她嘴上。
岑三娘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像枝头抖落的雪,簌簌颤动着。杜燕绥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吻着她的唇,太小了,怎么吃都吃不够似的。手掌落在了她胸前。
软软的,滑滑的,让他有捉不住的懊恼,忍不住用力一捏。
岑三娘嘶的痛得吸了口凉气。
那声音勾起了他心底的最原始的yù_wàng。杜燕绥觉得她的衣裳无比碍事,两下就扯开了她的腰带,襦衣长裙瞬间被他掀开。她像白兔子似的蜷缩在他身下。杜燕绥脑子嗡的一声,莫名的情绪像潮水淹没了他。一时间他终于知道热血沸腾四个字的感觉了。
额头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气瞬息间扑上了他的脸,让他没有多余的想法,迅速的脱掉衣裳扑了上去。
肌肤相贴,像鱼游进了海,舒服得他想蹦跶。
身体用力的摩挲着她的,他觉得嘴不够用,手不够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身体绷得紧了,一种本能驱使着他去寻找方向。
“你……轻点!”岑三娘小声的说了句,脸就烧了起来。
杜燕绥手上的动作果然轻了。她这么小,瘦瘦弱弱的,肌肤水一样滑,他都怕稍稍用力就捏碎了。可身体不受他控制,他和她之间就像隔了道墙,怎么都过去,急出了满头大汗。
岑三娘被他撞得疼了下,闷哼了声。
她闭着眼睛,咬着牙想,头一回忍着吧。这身体才还没满十六呢,这个qín_shòu,就不能轻一点么。
连着几下,岑三娘有些忍不住了。这厮在干嘛?她睁开了眼睛。
迎面飞来了条裙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杜燕绥掐着她的腰,抬起了她的腿。
岑三娘一把拉开裙子,看到杜燕绥喘着气,挑起了眉:“这回不会错了……”
敢情刚才他在找地方啊!她伸手捞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又羞又气的挣扎着要离开。
杜燕绥一掌就挥开了枕头,身体覆了上去紧紧的将她困在身下,本能的用力。
疼痛如期而至,岑三娘抽搐了下,咬紧了唇闷闷的哼了声。
“三娘……”杜燕绥抱紧了她,不知为何,他反而越来越难受,心里有团火越烧越旺。像是被放在了蒸笼里,空里这样闷,下面的这样热。他不挣扎就会闷死热死。汗一点点沁了出来,滴落在她身上,他本能的律动起来。
岑三娘疼的左右躲闪仍躲不开,压根儿想不起白天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哭了起来:“……qín_shòu……叫你轻点……”
见她哭了,杜燕绥着急的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脸,她的唇。他又舍不得放开她。就这么矛盾着,着急着,脑中霎寻间闪过一片空白,就一个字,爽!像三伏天冲了个凉水澡,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大口的喘着气。死死的将她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给揉碎了。
岑三娘顿时被勒的呼吸不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狠狠的在他背上挠着。
过了会儿杜燕绥终于平静了,长舒口气退了出来。这时,他才看到岑三娘哭得凄惨,心里慌了神松开了手,翻身坐到了一旁:“三娘,三娘。”
他叫着她的名字,笨拙的伸手摸她的脸。
岑三娘恨得牙痒。她真没想到跟在滕王身边那么多年,杜燕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嗷呜一声胡乱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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