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着怕宋云瑶给柳姨娘下绊子,便搬去了书房住了。
他知道宋云瑶的心思,宋云瑶这是在想方设法逼着自己给她认错了,只是他又有什么错?
这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非得用这样的法子来?
沈易北从小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如今想着谢橘年之前说的那些话,这倔脾气也上来了,打算好好治一治宋云瑶的脾气。
如此僵持着,宋云瑶是一日比一日消瘦,到了最后就连老夫人都看不下去了,找来了正院,“……云瑶啊,你们这样闹着也不是个办法,这样吧,你去给侯爷赔个不是,侯爷的性子我知道,但凡是你肯给他台阶下,他一定不会再计较的!”
可不管她怎么说,宋云瑶都打定主意不去认错。
昨儿宋夫人还亲自过来了一趟,直说这男人不能惯着,越惯着,这男人就越蹬鼻子上脸,她得让沈易北知道她的厉害才是,更何况这件事错的本就是沈易北……
如此想着,这夫妻两人倒是闹得十来天都没说话了。
连带着正院的气氛都一片低迷,这宋云瑶的脾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经常因为点小事儿就大发脾气,有的时候训斥着那下头的小丫鬟,自己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好在如今谢橘年被宋云瑶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宋云瑶连看都不想再看到她,所以她在宋云瑶身边伺候的时间也少。
可怜那合欢每次回来都能冲她倒一大箩筐的苦水了,“……你是不知道今儿就因为一个小丫鬟将奉上去的茶水凉了些,这夫人又掉了几滴眼泪,直说是不是众人见着侯爷不来了,连咱们当丫鬟的都欺负她了,咱们这些当丫鬟的哪里有这个心思,还不是那个小丫鬟见着最近天气热了,所以奉上去的茶水凉了几分,就怕将夫人烫到了……”
谢橘年听到这句话直摇头,这阖府上下谁敢小瞧宋云瑶啊?且不说宋云瑶是心中夫人,就看在宋阁老的面子上,也没谁敢瞧轻了宋云瑶的!
这宋云瑶啊就是是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了,只是这人都是长眼睛的,你对他好,别人看得见,你对他不好,别人也是看得见的,只怕没几天这宋云瑶贤妻良母温婉贤淑的名声就保不住了,“夫人这又是何必了?她这样折腾邹姨娘,折腾了下面的丫鬟,难不成侯爷就能和她服软了?她和侯爷成亲几年了,对侯爷的性子应该是最了解不过了,该怎么做心里应该也清楚了。”
有的时候她觉得宋云瑶很聪明,譬如宋云瑶知道怎么靠着舆论来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可有的时候又觉得宋云瑶蠢笨不堪,别的不说就说如今吧,她将知画舍出去也好,还是乖乖和沈易北赔礼道歉也好,这沈易北堂堂大男人总不会和她一般计较的。
这夫妻之间有什么可较劲的了?赢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
合欢摇摇头道:“你是不知道,咱们这些日子在夫人身边伺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夫人心里委屈,就连远在金陵的老祖宗都写信过来说要夫人给侯爷服了软,可夫人那边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谢橘年笑着道:“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她可不想掺合这些破事儿了,宋云瑶啊,也是个没良心的。
这几日沈易北也是郁闷得很,这一日日的流言蜚语在府中流传,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就连远在金陵的老祖宗都写信告诉他要他和宋云瑶谈一谈。
谈?
谈什么?
沈易北越来越弄不懂这宋云瑶的心思了,原来她是多么委婉贤淑了,可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及此,他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倒是经常流连于天香楼了,想着不能再去祸害柳姨娘,如今只是在外院的书房歇着,很少回来内院来了。
内院中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一片暗涌,宋云瑶日日睡不着,知画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一旁劝道:“夫人,那不如你就和侯爷服个软算了,这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之前您之前那样说话……”
“之前?之前侯爷什么时候会如此对我?”这女人心里都是敏感多疑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想要再除掉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打从侯爷被橘年那丫头缠上之后,整个人就变了,他口口口声声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我,可又有什么事儿连我都不能告诉了?”
“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唯有一件事了——侯爷他就是喜欢橘年,惦记上了橘年,可心里想着之前成亲时对我说的那些话,所以不好将橘年抬为姨娘,只巴巴将橘年要到了正院伺候,这样就能时时刻刻看到橘年了,等着橘年怀有身孕之后就要被抬为姨娘了。”
说着,她更是红着眼眶道:“知画,你说得对,这橘年不能不除……”
知画一喜,这夫人总算是开窍了,“夫人想清楚了就好,只是这样的事儿,可不能要夫人您亲自动手了!”
“哦?”宋云瑶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看了她一眼,“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她以为是知画想要亲自动手了。
可知画也是个聪明的,只摇头道:“您忘了这府里头还有两位主子在了!”
宋云瑶知道,她说的这两位主子是柳姨娘和邹姨娘,她只苦笑着道:“这柳姨娘是个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向来喜欢清静,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老祖宗都说她无欲无求。”
“反倒是邹姨娘是个会来事儿的,可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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