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站不住脚,神情更加黯淡了,绞着手指道:“厂臣,现在这事儿就叫我不痛快了,我该怎么办?”
“臣说过,不痛快的事儿就不是好事儿,既然反感,大可以不加理会。”
不理会成吗?她在地心旋磨转圈,如果搁在那里让它发芽,说不定哪天一道旨意就下来了。她想进乾清宫去面圣,不是办不成,是怕事后惊动慈宁宫。计较再三问肖铎的意思,他只是摇头,请她按捺,毕竟她的婚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定下的,有的是机会让她说话。
“主子您瞧,您抽冷子炙手可热起来了。”小酉颇有点苦中作乐的味道,“宫里娘娘都巴结着,想把您往娘家揽。可是那两家也没听说有谁特别成气候,泥猪癞狗似的,也想尚主。”
婉婉站在花树底下愣神,自己想了一套说辞,万一皇帝哥子召见,她也好有应对。肖铎说得对,人不能眼高于顶,也不能把自己放进尘埃里。她虽然失了怙恃,但是身份在那里,搁在以前,长公主仪同亲王,还比谁差么?
她挺了挺胸,“小酉,看我,气势如何?”
小酉说:“现在天儿还不够暖和,等交了夏,穿得少了,就能看出起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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