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我可是很害羞的,这样的机会可过不可求,你要不要接受?」
「…………」
真丢脸,只是想到古博英要用舌头舔,那个饱受蹂躏,明明就麻痺疼痛到要死的地方,居然开始不知足地痒痒了。
被天下间最气宇轩昂的男人,低三下四地舔自己的屁股,这么难得的机会,古博英一定是做到脑袋坏掉,才肯这样便宜自己。
「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更愿意抱着你睡觉。」
「啊?谁说的?谁说不愿意啊?!」
颇有行动力的堂主和将军,很快又开始新的一轮努力。
按照壁画上的指示,叶骁郎四肢着床地趴跪,为了屁股的洞更方便被古博英舔到,左腿抬高,脚踩搭在古博英肩膀上。
敞开的大腿中间,发洩过多次的荫.经在牛空中温驯地垂着头。
「嗯,真的肿得很可怜。」银荡、古怪但非常实用的姿势,臀缝中的小凹口在古博英眼底纤毫毕现。
彷彿知道自己正暴露在晴色的目光下,饱受肉木奉蹂躏的入口抗拒地紧张收缩,微微地抽搐着时,男人浇灌进去的大量精华被缓缓挤出来,从褶皱银荡万分地逸出,顺着会阴往下婉蜒,拉出黏黏的白丝,落在床上。
「我真的喂了你不少好东西呢。」古博英喃喃,「里面好像都灌满了。」指头在凹洞处停一下,噗,试探着按入中心。
叶骁郎浑身一震。
「啊啊啊啊!你这混蛋干什么?不是说舔啊?又占本将军便宜!」
「先查看一下情况呀。」
「查看个鬼!你那根东西已经不知道查看过多少回了,看什么看?快点舔啊!你这条不守信用的小sè_láng!」
「好啦好啦,这么期待本堂主舔你啊?银荡的男人。」古博英把嘴凑上去。
后庭被亲吻的感觉,浓烈到了极点。
「嗯——嗯嗯————」
舌头给予花蕾的触感,和手指、肉木奉截然不同,软软的,好像有自己意志的温柔的生物一样。
红肿的肉缝已经被菗揷到极端敏感,哪怕只是舌尖蜻蜒点水般的顺着缝隙滑过,也能让叶骁郎发出性感的喘息。
「唔唔——啊———好……好舒服————」
「啧啧,才亲一下就爽得屁股乱扭了。」
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古博英忽然用双唇覆住整朵菊花,像凑到瓶口,吸酒壶里的美酒一样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骁郎臀部抽搐到几乎痉挛,浑身剧烈地哆嗦。
撑着身体的手臂完全软了,变成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对着男人面孔的丢脸姿势。
「嗯,我自己的东西,果然味道不错。」对于自己射在情人身体里的东西,古博英毫不见外,咕滋咕滋地吸了好几下。
意犹未尽地,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地突破紧锁的褶皱中心,扫刷充血的内壁。
「啊————啊————!嗯唔——」凌乱的快感从后庭深深地传到前面,叶骁郎忘情地呻吟,下巴死死抵在床沿。
「原来你这么喜欢被舔屁股。」
「唔唔——嗯唔———啊啊啊———!思——深点———嗯嗯——再深点——唔唔———!」被舔到爽翻天的叶骁郎,忘乎所以地呻吟出自己的快乐。
「不如这样,以后你让我做十次,我就舔你一次,很公平吧?喂喂,屁股不要动来动去,你乱动我怎么舔啊?」大力地赏了不老实的可爱屁股几掌,古博英继续低头伺候他的心肝宝贝,笑吟吟地揶揄,「骁郎,你扭屁股的样子,真是越来越骚了。」
「嗯嗯——啊————」没有理会古博英在说什么,感觉部集中在舌头和嘴唇折磨的地方。
趴跪着,小腹绷到最近,浑身的灼热无法发泄,只能用额头死死抵着床磨蹭,企图获得一点凉意。
微睁的眼睛,视线迷煳地落在离得很近的床面。
脑子里乱成一团,怔怔看了很久,才似乎明白自己看见了不寻常的东西……叶骁郎浑身一震,骤然明白过来。
「古……啊啊啊啊啊啊——!古博英!」
「别这么心急,我只有一根舌头,总要慢慢舔啊。」
「石石石——石头—床……啊啊啊啊!线——线索啦!」
「你好好享受就好,叫这么用劲很辛苦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继续……嗯?」身后的男人忽然抬起头,「你刚刚说什么线索?」
没有他继续提着叶骁郎的一只腿,叶骁郎全身被抽掉了筋似的倒在床上。
「床,床啊!」叶骁郎辛苦地勉强撑起牛边身体,一边喘气一边拼命指他们身下的床。
原本半透明的「淫床」,被米青.液润湿后质地发生奇妙的变化,当他们按照壁画上的样子摆出舔屁股的银荡姿势,叶骁郎额头抵在床上左右摇晃的独一无二的视角,终于让他看清楚藏在床里面的模煳石块上铭刻的古篆文。
古篆文简单直接的告诉他们,每一幅壁画后的墙都有机关,但其中只有一个机关可以打开出口。
其他壁画役面的机关,则通通是致命的。
真相终于大白。
「原来这幅俊男吮花图后面,就是真正的出口。」古博英指着墙壁说。
叶骁郎翻他一个老大的白眼,「什么俊男吮花图?亏你想的出来,明明就是sè_láng舔屁股图。」
古博英邪气地瞅他一眼,「应该是sè_láng……被!舔!屁股图吧?本堂主记得刚才有人拼命摇屁股,个劲地说舔深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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