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鸡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鸡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肉,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是问着。
其实辛博琪早就告诉他了,她和腾椿语的关系,她不觉得骇人听闻,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儿没有啊?前些日子听说互换伴偶的那个消息,还是腾椿语惊讶了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毕竟他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这都不稀奇,可他看着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竟然说挺有意思的,总看一个人会厌倦的。
“不会,他和我是自由的个体,谁也不会干涉谁的。”这人又在单方面的表达了腾椿语现在已经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
叶迪斯淡淡的笑着,“你坐,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写的曲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好啊。”她能说什么,只祈求不要睡着就好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说的可不是眼皮,但是用这话来形容她再好不过,她几乎是强忍着赶走睡意的。
一曲过后,她鼓掌,由衷赞美,是因为,可算结束了,我解脱了。而他欣慰,“还好有你能懂我的音乐,琪琪,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她囧,万分无奈。
“不累,为你弹琴,弹多久都不会累。”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累啊。
他还沉浸在音乐声中,久久绕梁不去的余音,让他陶醉。她只能配合着鼓掌,他发现了她的笑靥,也跟着淡淡的微笑,“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她倒绝倒!我不是来听演奏会的好不好?我是来把你吃干摸净的!就在叶迪斯又将手放在琴键上,想要再次演奏的时候,辛博琪骨子里住着的那些好色因子,猛然就爆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按住他,将他抵在钢琴上。
“你要干什么?”叶迪斯有些惶恐的问她,样子像极了良家妇女。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叶迪斯点点头,表情镇定了许多,“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这句吗?”这次反倒是她疑惑了,不管了那句都不重要。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对吗?”他微笑着问她。
“可以这么说吧。”
“可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答的毫不犹豫。
“琪琪,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把喜欢理想化了,或者说这个声音,拥有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喜欢。”他淡定自若,仔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她被呛着了,这问题,显然她没有想过。
叶迪斯忽然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过,这不要紧,你是个让人头痛的女孩,而我已经准备要开始喜欢你了。谁让他也喜欢你呢,我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哪个他?她的脑子忽然就混搭了,叶迪斯今天有点奇怪,可她还没想明白,叶迪斯的红唇就靠了过来,但是还没贴上,她的电话就要死不死的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想听,可叶迪斯已经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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