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阿福由于所在国家迁都,而被遣散到临近的城市。为了谋生开始摆摊卖包子,结识了红鹫队的敕棍。从此敕棍把“缘分”沾了点口水贴在阿福的身上。
【西皮】红鹫队成员(敕棍)x卖包子小哥(阿福)
【题材】强强,不互攻,现代,微架空
【注意】无节c,ao,无底线,无节制,三无产品。
楔子
他看到的是一片广阔的荒野。
这里有我见过最多的树,最绿的山,最清的河,还有最热烈的阳光和最延绵漫长的雨季。
潮s-hi的土壤让空气变得舒润,粘稠的夏让皮肤变得黝黑,汗水便在阳光下反s,he出灿灿金光,仿佛让清澈的溪流蔓延到了身上。
这里的一切融化着他的r_ou_体,让他的双腿和大地长在一起。
他正在下陷。
他不是站在土地上,是土地正在蚕食他。他举起手压在胸口,却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他慌了,他害怕就这样成为这里的石块或土壤。
于是他奔跑了起来,试图找到人的身影。他从温热的泥土中拔出双腿,山与河便在他的身后远去。他眯起眼睛锁定着太阳的方向,可蓝天和白云却在眼帘之中变形。
他不停地向前逃离,直到白昼变成黑夜。
他看到太阳变成了月亮,看到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拉长的身影,那影在山脚,影子的头顶散发着袅袅青烟,招手让他去。
他赤脚来到影子面前,于是看到了一片花田。
那人说,去摘一朵吧,摘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他不知道影子是不是人,所以抬手去摸对方的心脏。可惜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对方的胸腔和他的一样空荡。
对方扭头看他,他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那影子嘴边星火一点,闪闪烁烁,好像燃起希望的火光,又好似慢慢地把希望燃尽。
每一次吸气星火就亮一些,每一次叹气烟雾便从黑影边溢出。
影子拉住他的手,星火便递到了他手里。
见着他犹豫,影子便说,你不会想永远这样,这里没有人,没有快乐,没有比云彩更轻的心脏,没有比石头更坚实可触的幸福。
他觉得有点道理,所以他也喷出了烟。
烟雾迷糊了他的视线,眼前只剩那一片花田。他无路可走,便只能循着花田去。
他置身于花海,仿佛真的很幸福。
他回头看过去,绿水青山又回到了他的视线。
而此刻,他才真正置身于荒野。
第1章
其实阿福在真正认识敕棍之前是见过面的,只是阿福没想起来。
当然他也想不起来,毕竟当时敕棍一身红鹫队的打扮。他穿着玄色的制服,戴着帽子蒙着嘴巴,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手持一把突击bu枪,袖口和帽子边上没有头颅的骸骨纹章让人触目惊心。
他和其他红鹫一起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包抄上来,阿福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小推车挪走,他们便一拥而上,扑倒了正在他摊前买包子的一个小年轻。
阿福马上把小车子往后拉,但还是给红鹫队的人推倒了。那个小年轻没来得及跑,被带头的一条红鹫一枪托扫在面颊上。其他红鹫涌上来,一边将他摁在地上,一边给了他一耳光让他清醒。
小年轻吚吚呜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有那群红鹫的问话咆哮着撕裂还未彻底散去的晨雾。
阿福往后躲到自己翻倒的小推车后面,不敢看也不敢出来。
那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月,可偏偏是他刚置办了早餐摊,出摊的第一天。他还没走到自己瞄准的空地,甚至还没出民房的街区,他的第一笔生意就这么毁了。
同时毁了的还有他一锅热腾腾的包子。
红鹫队在他身后叫骂着,殴打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小年轻的呜咽声都听不见了,他们的叫骂才慢慢远去,远到民房街区的尽头,再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晨雾里。
而这时阿福才探出个脑袋往外瞅,只见着地上一滩的血,还有被踩了脚印的几个包子,小年轻估摸着是被拖走了,血痕延伸到远处。
这是陶道特有的风景,红鹫队的快速清扫行动。目的在于打击于陶道贫民窟里愈发泛滥的不法行动,只不过采取的不是那么合法的方式。
陶道的贫民窟有两百多处,大部分贫民窟都被黑帮占领。鸦国是一个毒品出口的大国,而陶道城便是这一项经济来源的支柱。
鸦国国内禁毒,禁枪,禁娼,可好像越禁什么,什么就越猖狂。阿福原来不是陶道的,但由于鸦国迁都,他被迫离开家乡给政客们腾地方,遣散到了这一个临近的城市。
颠沛流离了好几个月,终于在陶道找了个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的小屋子住下,正准备开启新生活的篇章,可这书页还没翻,就一盆凉水把他书脊都泡烂了。
其实在他出摊前那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就和他说过,陶道这地方谋生又容易又不容易,容易在于你什么生意都能做,大到走私军火扛枪过境,小到卖个安全套都能天天售罄,运气好还能发一笔小财。
“你不看我隔壁那个人前两天开玛莎拉蒂走了,前两年他就一几平米的性用品店,吃喝拉撒全在里头,套子都有一股泡面味。”
不容易在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来收完管理费了又要被黑帮收,黑帮收完又有税局收,税局收完再有街道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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