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整个榆城都在忙着迎接新年,姜弦在家里也没闲着,大前天将房子从里到外清扫了一遍,前天把窗帘被褥地毯全部换洗一新,昨天累的躺了一天,今天立马就急三火四的冲进超市里购置年货鸡鸭鱼肉,还有过年需要的零食酒水饮料,她忙的欢快,小手指一挥,喜欢哪里点哪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过年了,然而,最后倒霉的却是顾承允同志,左一袋右一袋的差点把我们帅气的顾警官累残废。
恰好顾清栀当日放假,在家睡懒觉,醒过来时,姜弦刚跑完一趟超市回来,她将购置的东西填进冰箱,在客厅看到刚起床的顾清栀,试图开口叫上她,陪他们一起逛超市。
一旦她开口,生来受人压迫的傻白甜当然没办法反驳,可偏偏傻人有傻福,就在剥削阶级正要开口的关头,她突然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于是就顺利的躲过了后妈的魔爪,否则的话,新年就该填一个额外节目了,表演者是新晋的父女伤残人士组合……身残志坚的来上一段双簧。
午后,顾清栀穿着靓丽的鹅黄色棉服站在树下,将头发扎成一个丸子,整个人被蓬松的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她将手放在口袋里,向远处张望着,模样俏生生的特别清丽可爱。
雅醇约了她在这里见面,说是要把其余车子维修的钱补给她。
除了前几个月二人那次不是十分愉快的初遇外,她就再也没见过姜雅醇,而上次也是借着续约的由头,她不得不来,所以才顺道瞧几眼自己的公司,其他时候,雅醇更多还是做甩手掌柜,与顾清栀二人之间没有交集,同样也没有多余瓜葛。
没过五分钟,远处徐徐驶来一辆出租车,意料之外的,姜雅醇没有开她那辆招蜂引蝶的车子,可人却依旧潇洒。
她穿着棕色小皮裙,上面斜着两道不对称拉链,左侧方是块方形口袋,十足的欧美街头风,上身是纯白色v领毛衫,将纤细的腰与高挺饱满的胸衬托的更加鲜明,外面不羁的套上件军绿色外套,衣襟简单缝着几个图腾徽章,脚上蹬着双马丁靴。
她白皙修长的手打开车门,一头浓密曲卷的长发在冬日的暖阳下黑的泛起光泽,随意的披在身后,她轻薄的裸妆更显面部精致,眼波流转中神情自然,却无意流露出更多的韵味。
顾清栀的手握在口袋里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她还是第一次……以一种羡慕到有些嫉妒的态度对一个女人。
雅醇的美,她的言谈举止,她骨子里的气质,总有些莫名的似曾相识。
思绪间,出租车慢慢滑走,雅醇拿着手包走到她眼前:“等很久了吗?”
“啊……没,没有多久。”顾清栀差点没反过神来。
雅醇随手指了指街边的一家下午茶小店:“别站在大街上,我们进去聊吧。”
似乎不是征求她的同意,雅醇像赶鸭子上架一样在后面跟着,顾清栀没头没脑的就被雅醇那种霸气征服了,灰溜溜的跟着她的想法而行动。
两个人在窗边落座,因为主要是谈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的点东西,雅醇要了杯桔普洱,顾清栀由于姨妈快要来了,浑身都不怎么舒服,面前只摆了一小碗红豆甜汤。
再象征性点了两盘坚果,两个人尴尬的谈话就算是开始了。
雅醇脱掉外套,里面的毛衫领子径直开到胸口上方,露出线条流畅优美的锁骨,她将一对手肘抵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今天挺冷的吧?看你都穿起棉服了。”
“哈哈我早就穿上了。”顾清栀用手掌覆在小碗边缘,温暖的感觉仿佛顺着掌心的纹路慢慢流淌进五脏六腑,让身子也变得舒爽起来,她直起身子,看着姜雅醇:“你好像感觉不到冷啊?快过年了还穿着单衣呢。”
雅醇拾起红茶浅浅品了一口:“我不常在室外,出门坐车,进门有空调,所以不用穿太多。”
顾清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一下子反应过来:“啊,对了,单子给你。”她从口袋里拿出维修的单子,铺到桌面上,缓缓向对面推了过去。
“好。”雅醇放下杯盏,扫了一眼单子,从包里数了正好的钱数,递到对面:“还要就事论事,上面写多少就给多少吧,给少了不合适,给多了你又不可能会要,还觉得像是我不尊重你一样。”她耸肩笑笑:“以后还想和你做朋友呢,钱的事太敏感,谈得太过细致……似乎有些伤感情。”
顾清栀也跟着抿嘴一笑,年轻人嘛,只要聊起来就没有熟络不了的感情,更何况是雅醇这种天生带好感度出场的人,她将东西收好,笑盈盈解释:“好了好了,这件事处理到现在,也算是圆满解决了,是朋友的话,谈不谈钱也不会伤感情。”
小坐了一会,店里的音乐将气氛放的十分舒缓,时而是典雅的钢琴曲,时而是些词美到惊艳的小情歌,呢哝浅唱了几番,将顾清栀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少女也勾的荡漾起春心。
两个人靠在沙发里,谈了谈公司里的那些人,没脑少女顾清栀居然向大老板吐槽起顶头上司刘主管,说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连绵不断,说的雅醇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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