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两人启程回国。
机场许鹿就说:“我销假以后肯定会连着上夜班,连着有手术。会继续很忙。你应该就见不到我了。”
杜悫替她提着箱子在她身边转头笑她:“那下班的时候叫我去接你。”
许鹿自从那些小陋习被杜悫知道后,也不端着了,老实说:“我觉得你给我准备宵夜比较实在。”
杜悫失笑:“行,带着宵夜去接你。”
许鹿心里高兴,跟着他有点亦步亦趋。
杜悫其实很忙,杜誉催了他几回,他都始终不动声色跟着许鹿的行程。送许鹿到家才赶回家,被廖女士一顿好骂,廖女士骂了一通又开始和他讲感情,非要谈心。
杜悫已经怕了她了,总觉得他被计划生育国策给坑了,他要接收廖女士所有的喜怒哀乐,真有点消化不了。如果他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不会被骂了一个小时候后还要强制性接着陪廖女士谈心一个小时。
廖女士对政治工作很在行,从她和杜和均当初认识开始说起,他们如何认识,如何不让家里操心,然后引出主题,他作为年龄已经超龄的未婚人员应该有义务自觉履行作为子女的责任。
说的杜悫想开口夸她几句,这种道理都能讲得通……
杜悫的不做声使她受到了鼓舞,廖素梅开始转向温情方面,颇有些愁的问:“你小时候那么皮,十四五岁一帮小子什么都不懂就敢出去和人家女生谈恋爱,怎么现在三十几了反而又不敢了呢?”
杜悫老实问:“说吧,您最近遇上谁了?和您炫耀了还是给您介绍合适的人选了?”
廖女士伸手拍了他一巴掌:“你现在怎么就不能陪妈妈好好说话呢?我们就你一个孩子,不都是为你好吗?我们能害你吗?”
这个不好说。
杜悫长腿耷拉着,背靠在沙发山看了眼廖女士不怎么信服的问:“我不说了嘛,在找呢,没说不结婚。”
廖女士见缝插针:“什么时候?有目标了?”
杜悫不眨眼睛的撒谎:“没有。”
廖女士失望的说:“那你不是半夜说了个黑,等于没说。”
接着又说:”前几天我碰见文慧了,你婶婶说她还是很中意你的,姑娘现在看着确实不错。电视上见了也是干练又稳重,连你爸都夸她。见了我有礼貌又细心。成了好姑娘了。”
杜悫笑她:“您怎么能这么没原则?就算没人看得上我,您也不能失了原则性,咱这个政治觉悟要有。”
气的廖素梅起身去帮阿姨做午饭去了,不理他了。
他这才得以脱身上楼休息。
晚上杜和均回来,父子俩打了个照面,杜和均不爱理他,父子俩基本不说话。
他吃过晚饭回公寓,路上季剑给他打电话:“大悫,回来了?老姚和老伍都在,赶紧过来。”
他们四个从小就一起玩,长大了依旧还是最亲厚。约在户外运动馆,这些产业都是开始那两年筹备的,后来太忙都归给季剑让他经营了。
季剑对户外运动一直情有独钟,伍洋太忙了,警队休假的时候很少,一年都碰不见他几回。
他有点走神要是当初他没出走……
伍洋一贯爱攀岩,杜悫到的时候他还爬在墙上,姚泊和季剑坐在下面,身边放了几箱酒,杜悫顺势坐在旁边,季剑给他递了瓶啤酒问:“这趟走了真不打算干了?”
杜悫点头,和姚泊说:“我已经把人都打发了,该整理的都整理好了,我把这条线路上的联系人都给你整理好了,应该不成问题了。往后实在不行我带你走两趟。”
姚泊已经跟着他走了几趟了。远洋货运对他们来说依旧比较吃力,毕竟太年轻。
姚泊拿着酒瓶和他的瓶颈相碰,仰头喝了一口才说:“行。”
伍洋下来后捞了瓶酒和他们三个一一相碰后才喝了口才说:“最近不要出港,最近开始排查港口,会耽误时间。”
四个人零零碎碎聊了半夜。许鹿整理了行李收拾了家,下午接了许庭越去看了爷爷奶奶和小弥。
大概夏瑾去看过了,每人墓前都摆了花。
许鹿心境比起去年要好,看着小弥的照片依旧红了眼,他离开的那么早,还那么小。
第二天白班上完连着夜班。
刚接回来的摩卡靠在她床边睡的昏天黑地的打呼噜。她又开始愁明天的狗该交给谁去遛。
晚上给杜悫发信息:“能不能帮我看狗?”
杜悫逗她:“怎么看?去你那儿?”
许鹿想了下:“今晚牵走也行,明天早上开始我连着上班到后天都回不来。”
杜悫喝完酒已经接近凌晨,到了许鹿那儿,楼下还能看见她家里的灯。
他敲门,许鹿开门见他拎着宵夜,笑说:“我吃过了。”
杜悫自顾换了鞋把粥递给她说:“只有粥,可以少喝一点。”
摩卡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排斥,绕着他来来回回几圈后又回去睡了。她皱眉问:“你喝酒了?还自己开车来?”
几个人喝了四箱酒,有点头晕。
许鹿看的心惊胆战,催着他赶紧睡一会儿,也不计较他没洗漱,催着就在她床上睡。
杜悫有点累了,踏踏实实睡着了。剩许鹿一个人干瞪眼。
她睡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有人抱起她。她知道是杜悫,困得睁不开眼睛,被他抱进去后翻身继续睡着了。杜悫一个人看着她,躺在她身边,抓着她的头发来回的在指尖绕。许鹿睡觉老实,唯一的毛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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