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红着小脸,从容城墨怀里跳下来,“我不去,你自己去洗”
容城墨见这小妮子今天怪怪的,不怎么对劲,伸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怎么了,谁惹你了?”
今天不都好好的吗?
肖潇左手捂着右手的无名指,红着耳根子,“我没事,你去洗,我等会再去。”
见她扭扭泥泥的样子,还以为是今晚跟她求婚后,她一时还没适应过来,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拿着居家服,放过她,兀自进了浴室里。
肖潇这才将无名指的戒指摘下,抱着居家服进了浴室。
等两人在浴室里赤诚相见,容城墨扣着她的小手,摁在墙壁上,在水汽的氤氲下,她娇小的样子,全身白皙通透泛着雾气,迷人的要命。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与她的十指相扣,摁在墙上慢条斯理的疼爱着怀里的小女人。
他的薄唇,一边吻着她的耳鬓,一边在她身后抵着,哑哑问:“戒指呢?怎么摘了?”
肖潇小脸泛着红晕,声音软软糯糯的开口道:“洗澡我就摘了。”
那枚戒指,一看就不便宜,而且,又是他向她求婚的戒指,洗澡的话,又是水又是沐浴露和洗发水,会破坏戒指原本的光泽度吧?
男人的唇,咬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喑哑道:“往后不许摘下来,嗯?”
肖潇一怔,缩了下身子,小手反扣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点了点小脑袋,“嗯。”
缠绵过后,两人清洗过后,容城墨横抱着肖潇出了浴室。
k的大床上,肖潇背靠在容城墨胸膛里,像个小小的婴儿一般,被他紧紧箍在怀中。
两人的手,一直紧紧交缠着,指尖处,全是暖意。
肖潇无名指上硌手的戒指,容城墨攥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肖潇微微转头,忽然问:“忽然才发现,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不大不刚刚好。阿墨,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在我睡觉的时候用软尺量过?”
“这个还需要用软尺量?”
男人玩味的笑了笑,挑眉。
她这双小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多少次,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大小。
这次去意大利出差,不仅仅是为了出差,也是为了这枚戒指的定制。
意大利的那位设计师,他上门造访好几次,总算愿意为他打造这枚钻戒。
他执起肖潇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肖潇仔细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现戒指上中间是一枚形似阿波罗小太阳一般的钻石,被镶嵌在戒圈中央,熠熠生辉。
“阿墨,你看中间的钻石形状,像不像小太阳?”
男人埋进小女人沐浴过后馨香的脖颈中,深深嗅了嗅,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这才哑哑开口:“本来就是小太阳。”
“真的吗?”
肖潇在市面上还没见过这样独特的钻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抱着他的脖子,眉眼笑的清甜,“阿墨,谢谢你。”
谢谢他给了她这么多寵爱,还有生命里,这么多的美好。
可对于容城墨来说,她可明白,戒指上的小太阳钻石代表着什么?
他这一生孤苦,从小就被人说成父不详的野孩子,算命的说,他这辈子天性薄凉,终将没有任何亲人和爱人,在没有遇见肖潇之前,他又算哪门子的有家人,孤苦无依,在容家那个明争暗斗的大家族里,谁又何尝不想上位成为集团最大的掌控者?
他那个表面上的“母亲”李清容,有多少次想要害死他?
容城墨的下巴,抵着肖潇的发心,低低叹息了一声,“肖潇,别再离开我。”
肖潇往他怀里钻了钻,弯弯唇角,“好,不离开。”
她是他这一生薄凉里,最耀眼的小太阳。
“阿墨,你明天要去事务所吗?”
肖潇惦记着之前那件看中的大衣,她这几天,一直想去买,可容城墨这几天一直在家,她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总该也有点表示,是不是?
“嗯,明天可不能再懒了,否则就要养不起你。”
肖潇在他光洁的下巴上亲了亲,小声嗫嚅着:“我哪有那么难养活。”
“不是你难养活,是我想给你最好的。”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容城墨大多数时候都是冷肃的,更有些不近人情,他和萧衍不同,萧衍的冷,仿佛是从神坛上永远不会坠落遥不可及的冷,可容城墨的冷,是骨子里的那股冷峻,更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该有的冷血和果决。
可唯独对着肖潇时,却温润的像个大男孩。
肖潇所爱的,是那对万千人都冷漠至极,却唯独对她的温柔的阿墨。
“那你明天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嗯,明晚回来陪你。”
肖潇与他约法三章,葱白食指抵着他的薄唇道:“那你不许临时应酬,不许晚回家,更不许去喝酒。”
“嗯,遵命,老婆。”
他攥着她的手,一句“老婆”顺溜的从嘴边滑出。
肖潇红着脸,将手抽开,“谁是你老婆。”
“钻戒都收了,还想反悔不成?你这样不忠诚的买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
容城墨将她一把抱进怀里,肖潇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别乱来了,明早我还要去上早课呢。”
在浴室里,要了她两次,这小东西体力一向不好,一晚上两三次没晕过去已经算不错,容城墨抱了她,她也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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