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急忙扑向门,不知小帆帆有没吓到?
“你给我站住。”诸盈大叫。
话音刚落,只听到外面扬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嚎哭,转眼,高山、农田全成一片汪洋。
“孩子有什么错,你真是的。”诸妈妈说话了。
孩子是没什么错,但是看着孩子,她的心就硬不起来,一如她当初。上天,这难道是命中注定?
诸爸爸叹息,语重心长,“唉,盈盈,做父母图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诸盈掩面而泣。
诸爸爸把门打开了,对卓绍华说:“你在外面呆会,孩子给我!”他把小帆帆抱了过来。
满脸是泪的小帆帆急促地寻找着诸航,一看到,哭得打起了嗝。
“爸爸,很对不起。”卓绍华九十度的鞠躬。
“对不起这个词太轻巧了。”诸爸爸冷冷地摇摇头,把门又关上了。
小帆帆重新投入了诸航的怀中,诸航拍了好一会,嗝声才止住。小帆帆却恨上了诸盈,看到她,就依依呀呀的叫,把诸航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再把猪猪关起来。
诸盈无力地跌坐到床上,呆呆的,“航航,你其实没去南京,那一年,你一直在北京,你怀孕了,是吗?”
这已经不是个问句了,答案已在怀里扭来扭去呢!诸航羞愧无言。
“如果你和这位少将是真心相爱,为什么当时不告诉姐姐?你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姐姐不会拆散你的。”
诸航脱去小帆帆的外衣,刚才那一哭,坏家伙出了一身的汗。
“说呀!”诸盈倏地提高了音量,小帆帆惊得一抖。
诸航转了个身,不让小帆帆面对诸盈。
“盈盈,你小点声。”诸妈妈已经不关心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做外公外婆和做父母,是两样的心思。做父母,对子女是严厉的。而做外公外婆,对孙辈刚是溺爱的。心里面也有气,可是航航嫁得也不错,生的孩子这么漂亮,至于那个男人,岁月长呢,有太多机会慢慢刁难。
“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理由?”诸盈眸光一寒,“那位少将当时是有妻子的。”
空气立时凝结成了冰。
诸爸爸、诸妈妈惊得嘴巴都张大了。
65,心之忧矣,云如之何(五)
诸航心蓦地一抽 搐,因为吃惊与委屈。她吃惊诸盈居然知道的这么多,她委屈是这样的话出自疼爱她的姐姐之口。
“航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诸爸爸、诸妈妈在原则问题上绝不姑息养奸。
诸航无语,低下头。怀里的小帆帆眨巴眨巴眼睛,安静地凝视着她,小手摸摸她下巴,仿佛是在安慰。
“你觉得一个背着妻子tōu_huān的男人真的值得你爱吗?”诸盈失控地挥动着手臂,她的心不是痛,而是碎裂。她历尽艰辛、像宝一样捧在掌心的航航,怎么可以许给那样的男人?
“爱情不是男人的必需品,只是他们偶尔品尝的甜食,能够锁住他们双腿的是责任和承诺。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你能留他多久?这次是诸航,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某航!”
她怎舍得她的航航沦落到那一天。虽然再痛苦的日子也有走过去的时候,但那种痛令人窒息,好像天永远不会亮。
“男人不是乌鸦,不是只只都是黑的。”诸航高声反驳。别人的男人她不知,但她了解首长。
诸盈托着额头,气得心窝发麻,“到这个时候,你仍觉得他是只白的?”
“盈盈,你乍知这些事的,会不会别人污蔑航航?”诸妈妈问道。
“妈妈,我比你还希望是污蔑。”诸盈深吸一口气,拉开包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复印的文件,递给妈妈,“这个敢作假吗?”
诸妈妈狐疑地看了看诸盈,打开文件,诸爸爸也凑了过来,一看标题,两个人脸色全变了。
房间里静得空气流动都似乎是躁音。
小帆帆慢慢地跃起来,偷偷从诸航的左边探了下头,他一眼正好看到诸盈青筋暴立的脸,吓得缩回身,蠕到右边探出头,这下看到的是呆若木鸡的诸爸爸、诸妈妈。
他噗地对诸爸爸、诸妈妈吐出一串的泡,再次转到左边,想看看诸盈还在不在。
诸盈不是刚才愤怒的样子,脸上挂着两行泪,无声地在哭。
他瞪大眼,呜呜呀呀,突然觉得这很好玩,于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小脑袋晃个不停。
一团静默中,突地蹦出咯地一声笑,小帆帆像发现了新大陆。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真让人烦。”诸盈挫败地盯着眼前那张无邪的小脸,她。。。。。。心中有面白旗缓缓举起。
小帆帆转动着眼睛,他的笑把所有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他笑得更大声了。
“孩子到是个好孩子!”诸妈妈哽咽。
“我的,我的,我的!”暴风雨中,诸航像海燕勇敢地掠过墨黑的海面,“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信任首长是铮铮君子。”
“航航,你真是鬼迷心窍了。”诸妈妈晃动着手中的文件。
诸航眯起了眼,“这个哪来的?”《关于卓绍华少将因作风不检点记过处分的决定》,呵,国防部的内部文件,姐太神通广大了。
没有人回答。
诸航脑中一麻,突然记起最近正在升级军中档案系统防护的周文瑾,“姐,你去找周师兄了?”
“在小区门口遇到。”诸盈扭过头,想轻描淡写跳过这个问题。
“然后呢?”诸航紧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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