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低着脑袋降低存在感,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词语,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本能地想躲,脚下抹油,随便什么尿遁病遁口渴遁,却被直觉更加敏锐的两位青年捉住了。
迹部的长手伸过桌面,拉住了她的手腕;而降谷更是过分,一把拽住了她的后衣领,像拽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似的。
金发青年不紧不慢地说:“我对荻原小姐报以好感,虽然现在还不是她的男朋友,但从现在开始,我会正式追求她。”
荻原听见了身后的声音。
他后鼻音略有一点重,不过说话不快咬字很清晰,荻原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
那个时候她既没有看到降谷零的脸,也没有看桌对面迹部景吾的脸,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光线穿过落地玻璃透,形成一束一束的细丝,仿佛是阳光本身的质地。
——丁达尔效应。
荻原清楚的明白,所谓“阳光本身的质地”,只是光线透过胶体,从入射光的垂直方向可以看到胶体里光线的“通路”,这个现象被称为丁达尔效应。
所谓阳光的质地,阳光的通路,只是错觉。
荻原眨了眨眼睛,克制而又不失礼貌地说:“那个,两位……能放开我再好好说话吗?”
……而现在。
荻原问:“降谷先生,你今天早上说的事情是真的吗?……说要正式追求我的事。”
降谷零没有回答,而是走近。
他走到她身后,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不同于早上,这次他能从镜子里观察到荻原细微的表情,和她的一举一动。
降谷零说:“是真的哦。”
荻原取卸妆棉的手停住了。
降谷零又说:“我什么时候对荻原小姐说过假话了?”
……什么?!
荻原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并以自身能达到的最大速度躲到观月初的背后,死死的拽住观月不让他动。
观月眼神死。
……为什么拽他啊,这都什么事啊?
荻原的脑袋瞬间爆炸,脸也红透了。她躲在观月的背后,看不见人形,然而她几乎颤抖着的声音同样从观月背后传来。
“你你你你你……早早早上上不不不不是是为为了找回面子才这么说的吗?!”
然而这时,在意识到荻原脸上的化妆品没全部卸掉这人还把脸蹭他的手工西装上,观月初先行一步爆炸了。
“啊!你这个脏鬼,别用我的西装给你擦脸啊!!!!!”
……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降谷零和荻原凛华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却一点动作没有,反而是荻原在意的不得了。
本来和楼道里的消防设备差不多存在意义的人,顿时存在感哗哗地往外涌。
现在降谷零的每一举一动,都在荻原的观察范围之类。
但对方自然得不得了。
观察了几天荻原得出结论——她绝对被套路了。
荻原从卧室里出来,去冰箱里拿水喝,路过沙发就看到降谷正在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一边和同僚打电话,十分专注。荻原老鼠出洞盯着猫一样小心谨慎,一路警觉那个男人。然而对方该干什么干什么,比在自己家还自在。
套路啊套路,这绝对是套路啊……荻原更加肯定了。
你看他说了什么好感不好感的恶心巴拉的话之后,存在感不就蹭蹭往上涨了嘛。至于为什么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一、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降谷刚挂完电话,就看到跪坐在地上的荻原,从茶几后面露出半只脑袋,以怀疑揣度的眼神盯着他。
降谷零顿时心情就好了。他好整以暇,也看着荻原,却什么都不说。
荻原是憋不住话的。她说:“降谷先生,好感啊追求啊什么的,绝对是说谎的吧?你肯定在谋算着什么吧?”
“谋算着什么,比如说?”降谷顺着她的话问。
“比如说……”荻原歪着脑袋很是想了会,也想不出个头绪,她迅速地炸了,“我就是想不出来才问你的呀!”
降谷忽然觉得她像一只忽然跑到主人跟前求抚摩,但只会用毛尾巴扫人裤腿的长毛猫。
他阖上电脑,忽然来了精神。这人脑子动得飞快,觉得现在叫荻原到自己身边来,她那么警觉,绝对不会来,而且肯定要炸毛,那么……
降谷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向厨房烧水泡茶喝,然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荻原小姐,你也要喝茶吗?”
荻原本来就是出来找水喝的,不然她还窝在卧室里想七想八。
降谷零又问:“茶叶放在哪呢?”
“第二个橱柜里。”荻原回答到,但她看降谷零仍在翻找,所有罐子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拿到正确的罐子,荻原性子急,忍不住走过去帮他拿,“就在这呢,很好找呀!”她却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人的距离有多么近。
降谷零从她手中接下茶罐却将它放在流理台上,他侧身面对荻原,一低头,就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荻原小姐,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负责你案件的警察,如果这个时候出手的话,好像就乘了职务之便。”降谷零说到,“所以,别看我还很有余裕的样子,其实我忍耐很久了。”
“……?”
荻原先是懵逼,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在意指什么。而这时她又意识到,到底什么时候,他的脸离得这么近了?!
近到能把他微垂下的睫毛看的一清二楚,近到能看见他眼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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