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推拒的时候,已经压不住欲念想要将人掳到怀里。靳优还没能逃出去两步,便被人从后面一把钳住了柳腰,随后便被强制带入一个热度十足的怀抱。透过薄薄的布料,她甚至感受到身下被一个灼热硬挺,带着强烈侵犯感的东西抵住。
曾经一些被强迫侵犯的记忆翻滚出来,在靳优混乱的脑海里横冲直撞个不停。靳优的情绪一下子掉入了那种绝望无助的痛苦当中。
“啊——”
靳优涣散着目光,脸色苍白,痛苦而又无力地挣扎着,口中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不自觉地颤抖,“放开我——放开我——”
这边的动静很大,立刻吸引了大厅中所有人的注意。等看到事件中心的两名当事人后,所有的人都缄默了。
顾岩的未婚妻叶苹一脸难看地大步走了过去,恨恨地瞪了喜爱沾花惹草的未婚夫,劈手将靳优从顾岩的手里夺过来,然后用力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贱人,不是什么男人你都能招惹!”
顾岩见到叶苹出面,也只能遗憾地伸手摸了摸鼻子。不管怎么样,未婚妻的面子总是要给的。于是在叶苹打人的时候,只是眯了眯眼,有些不忍看到美人受难。
靳优脑子里一片混乱,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个耳光,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她本来就在挣扎,重心不稳,加上身体弱,竟被叶苹一耳光直接打得连连踉跄了几步,最后重重地撞到了旁边摆放着饮品点心的条桌尖角上。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瞬间簒取了靳优的全部注意力。腹内器官揪成一团的痉挛痛得她连呼吸都忘掉了。伴随着揪心的痛楚,是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奔涌而出,鲜血迅速染红了裙裾,如一朵盛开的彼岸之花。
“天啦,这是——”
一位见过这种场面的夫人,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忍不住捂着嘴惊呼了一声。
顾岩和叶苹显然也没想到这种情况,都有些愣住了。这件事谁是谁非,两人心知肚明。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两人顾忌着对方的颜面,也差不多有了默契。只是没想到靳优已经怀了身孕。
“小乖——”
“小优——”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秦邵和靳煊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冲到了靳优身边。靳煊却没有秦邵快,被秦邵抢先一步将滑落到地上的靳优抱到怀里。
阴沉的目光匆匆扫过站在一旁的顾岩和叶苹,撇开要伸手抢人的靳煊,秦邵一语不发地抱着人朝里面的休息室奔去。
随他一同进宴会厅,看全了事情发生过程的马经理极有眼色地将庄园里的医生给叫了过来。
秦邵将人放在长长的沙发上,靳优却痛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额头上冷汗淋漓,面若金纸。
眼看着鲜血又浸湿了沙发,秦邵心里急得不行。一边用力地抱着靳优,一边伸手盖在她覆在小腹上的双手上:“小乖不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靳优放在小腹的手动了动,内心隐隐明白了什么。她和秦邵在一起,似乎谁都没想过避孕的事情,只怕是无意中就怀上了。可身下那奔涌而出的热流,却告诉她,她又一次被老天给抛弃。
“秦邵……”靳优心里的悲痛无处可去,全部化作颤抖绝望的两个字,直插秦邵的心底。
母亲去世以后,靳优在这世上就变成了孑然一身。在她失去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唯一小生命的时候,身边居然只有这一个男人,给她依靠。她有不甘,更多的,是宛如世界末日的绝望。
她只想要一份平静,从未想过要招惹谁,可这个世道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她不曾有过期待,可上天给了她惊喜,只是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又绝情地收了回去。靳优的心彻底崩溃了。难道让她活着,就是为了经受这一重又一重的磨难?可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她现在只想彻底地摆脱这个世界,摆脱这些让她生不如死的厄运。
医生赶过来的时候,靳优身上的白裙已经变成了红裙,看得人触目惊心。更令人担心的,是涣散的目光中,那深深的绝望。雪白的脸上一片死寂,仿佛已经丧失所有活下去的动力。
“不行,必须赶紧送医院,这里已经处理不了了。”医生有些紧张地检查完后说道,不敢去看秦邵已经完全黑下来的脸。
庄园离市中心有点距离,为了防止意外,才会特地配备了两名医生和一辆救护车。秦邵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轮到他的人去使用。
紧急配了吊瓶,又将氧气罩戴上。秦邵将人抱到了救护车上,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往颂城中心医院赶去。
靳优被推进了手术室,秦邵一身是血的站在手术室外面,看着紧闭的大门,眼角发红,目光狠戾,突然转身一拳砸到了雪白的墙上,嗓子里发出如孤狼一般的嘶吼。
来的路上,庄园医生已经告诉他,靳优是腹部受到撞击流产了。可笑他之前只以为是受了伤,却原来,曾经有一个拥有他与靳优共同血脉的小生命出现了,他却不知道。
方岳和方渊带着手下匆匆赶到医院,便看到自己的大哥象孤狼一样的身影。
“大哥——”
秦邵缓缓转头,通红的眼睛里戾气如有实质般震慑了所有人。
“去查。不管那两个人什么来头,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他秦邵活了三十二个年头,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有了成家的想法,第一次欣喜于有个和自己相同血脉的孩子在女人身体里孕育,可是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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