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恰当的形容,显然,这是一份很随意的入党志愿书,需要我找台笔记本过来把你志愿书上的每一行从网上找出来你给你看吗?还是说你已经丧失自我思考的能力了?这么一篇毫无个人见解的志愿书,我相信,如果毛席看过了你写的入党志愿书,一定会在北京纪念馆哭出神经病来。”
肖雯内心在颤抖,她承认整篇都是自己从网上down下来七拼八凑的,但是……
她维持着自己的情绪,平静陈述道:“主席爷爷很早之前便走了。”
男人上身倚靠向椅
背,抬起长眸,直视她:“所以后来又要被你气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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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导员逛完街,更加快乐地回来了。
她发现陆玺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忠于职守,果然是认真的好同学呀!
陆玺站起身,对她说:“今天上午总共收到了三份入党志愿书,我都认真浏览过了,也替您的学生们纠正修改过,相信下次再交过来的版本应该会完善一些。”
居导员万分感激道:“真是麻烦陆同学了。”
陆玺颔首致意,突然,他仿若想起什么似的,又很随意补充了一句:“我看了看,你们系里那个叫肖雯的同学写的不错。”
居导员笑了笑,说:“噢,肖雯啊,她是三班的团支书,当然得好好写了。”
对面一直伏案工作的张导员也忍不住抬头,别有意思道:“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我们的陆同学夸人。你说说,不就让你审核个申请书么,这么点破职权也徇私滥用,你跌不跌价啊。”
陆玺也没回他,只莞尔须臾,陪笑了笑,而后走出了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注:
肖雯和陆玺对的那串酱油诗的内涵:
【山有木兮木有枝,宣城太守说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宣城太守说不知,江州司马青衫湿】你不知道我的意思?好吧,我哭的内牛满面。
【江州司马青衫湿?自己去挂东南枝】你哭的内牛满面了?那我也没办法,自己去挂东南枝吧。
【听君一席黄金言,司马去挂东南枝。太守来日绮窗前,应知此物最相思】听你的话,我去挂东南枝了。等你第二天早上起床打开窗户的时候,看到我挂在枝头,你就该知道原来这就就是你最思念的东西。
【昨夜忽梦少年事,太守来日起身迟。晌午惊坐绮窗前,花落人亡两不知】昨天夜里做了好多梦,难以醒来,所以今天不小心起晚了。中午惊醒去了窗外,发现枝上已经什么都没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红杏早晚要出墙。劝君惜取花开时,莫待无花空折枝】世界上可选择的还有很多很多,我早晚要舍弃你去找别人的!劝你还是珍惜当前的一切吧,别等我走了才后悔。
☆、第四味药
【第四味药】
曾经,肖雯在大一刚入学的学生会干事招募面试上,对相貌俊朗气质温润(……)的文学部部长叶良远惊鸿一瞥后,回到宿舍……
她对薛瑾说:“我感觉到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以前遇到的男人都什么玩意儿啊。”
薛瑾都懒得对她翻白眼:“你每次怀春的对象,都是真命天子。”
而如今,肖雯在辅导员办公室同样对一个“侧脸美丽正脸果然更加美丽”的男人惊鸿一瞥后,她在和煦的风中气势汹汹横冲直撞,一路小跑回到宿舍……
对着还窝在床上用手机看小说的薛瑾怒吼:“我跟你说,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今天遇到的那男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薛瑾翻了个身,把后脑勺留给她:“哦?你不是说很美丽么,你不是一直喜欢以貌取人么?”
肖雯把手里揉成一团的志愿书扔进书桌旁边的垃圾桶:“那你也应该听过一个词叫做蛇蝎美人。一份入党志愿书而已,他有必要说到我必须把自家祖宗十八代都从坟墓里刨出来然后集体对着他磕头致歉才能让他满意的程度吗?而且,他还带着一副很优越很冷静很自在很从容的‘老子就是喷你你奈我何’的贱样!”
薛瑾:“你不是也很擅长喷人的么?喷回去不就好了。”
肖雯:“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所以最后就留下一句,草,姐不入党了,就回来啦。”
薛瑾:“嗯,好气魄。”
肖雯:“你知道他回我什么吗?”
薛瑾:“什么?”
肖雯:“很高兴你能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祖国人民有希望了。”
薛瑾:“哈哈哈,我笑得不想再睡回笼觉了怎么办?”
肖雯:“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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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雯与垃圾桶里被揉成一团的志愿书面面相觑了很久……
唉,可惜现实不允许老娘的任性呐!
她内心感慨了一句,把揉烂的志愿书从垃圾桶捡了回来,慢吞吞铺展开,志愿书上头,许多用词用语的错误都被贱男(新称呼)一一圈画而出。
——的确是挺认真负责的……
……我是说除去他纠错的时候那种狂喷毒液的欠揍语气!
肖雯拧开笔套,重新开始誊抄志愿书。
其间某贱男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可她完全找不到发泄口。更何况跟室友发泄的话,只会愈发加强她暴躁情绪的严重程度。
她揉着眉心,略一思忖,决定去
图书馆把上次没看完的《□》图文精装版看完,用以改善心情。
去目的地的路上,肖雯忍不住发了一条短信给叶学长:“今天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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