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家齐声叹气。继续报警的报警,通知的通知。
终于有人大叫:“打通了,打通了!”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炒豆子般的说了大概。车上众人才算略微定了下心。`
飞驶的车终于在院外刹住了车,大家急急探头察看情况。里面已是一片狼籍,剧组的男人们与十来个举着大铁棒的流氓战成一团。不过看来,的确有了准备,所以,一些大的机器设备都不在,女人们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看到占不到什么便宜,一个貌似头目的满脸横肉男气急败坏地大叫:“烧房子,他妈的烧房子!”
大家俱是一惊,我和几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下了车,看事情的发展。几个流氓果然掏出打火机来了,这下子,伙伴们都急红了眼,争夺的更厉害了。
我焦急地张望现场,忽然瞧见从木屋的后面右侧山路上绕出许美黎和她的两个女助理,一见到打的这般情况,全都吓呆了。
她们怎么会没有撤离?
许美黎她们看情势不对,转身居然往木屋里跑。旁人好像也没注意到她们,而屋的左侧一人已点起了火把。我真的着急起来。撒腿从边上闪躲着奔了过去,好像有几个人要拉住我,这时也顾不得了。
我快跑到木屋时,许美黎她们刚刚逃进了屋,刚想关上门。我大叫:“快出来!里面不安全!”
猛地,一瞥见,从我左侧冒出一个恶狠狠的大汉,向我挥舞着棍子。我吓得也想要进木屋,没想到,木门却在我鼻子尖处“砰”地关上了。一刹那间,我只看见许美黎冰冷的眼睛,然后就觉背上一阵剧痛,眼前的东西全都转个飞舞起来,接着一片乌黑死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晃晃悠悠地醒转过来,鼻间充满医院特有的那股呛鼻的味道,头痛如绞,眼睛聚焦了半天,才看清剧组的一些同仁、李树蘅还有赵子政都在。
他怎么来了?
忽觉鼻子酸酸的,有水气盈与眼眶,忙睁大眼睛逼回了哭意。
赵子政阴沉着脸靠近床边,哑着声音询问:“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哪里不舒服赶快说。”
我什么也讲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他。
李树蘅笑者走上前:“你醒了,我们也就放心了。医生说你没大事,就腿骨折了,休养几个月肯定没事,你也宽宽心。”
其他人也纷纷上来,寒暄问候,李树蘅又说:“你就休息,我们不打扰了。”然后带头和众人退出了病房。
病房安静下来,赵子政一直站着凝视我并没有动。半天,他伸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手指凉凉的,但当他的指间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划过时,我却酥麻地全身紧了紧。
突然,他的眼睛闪过火花:“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她别想那么好过!” ,低底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压力
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的原委。当时,我们打通警告电话后,剧组让女人们先开车逃走,忙搬走了一些机器,但时间还是来不及,还没等清空,那批流氓已经赶到,于是不可避免地打了起来。万幸的是,除了我,剧组其他人都是皮外伤。至于许美黎,前一刻刚好内急,就和她的助理去寻僻静的地方出恭去了。警告电话来时,大家手忙脚乱的也没人想到通知她,所以她们出现的很突然。而我被打晕后,那无良的歹徒又在我腿上来了两棍,因此,我的腿骨折了,其它到是无碍。许美黎把我拒之门外,害我被打的情况,不少人看到了。而cbbbs自己的面子。
紧紧握住我的那双大手,那么有力。他眸色寒冷,重复地说道:“逃的了这次,她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我不曾见过他这般神色,倒有些不忍,嗫嚅着说:“其实,当时这种情况,人都会下意识的自保,你也别太……”话到一半也自觉过于矫情、伪善,说不下去了。
他似无奈、似嘲笑般睨着我,轻轻搓了搓我的耳垂,长叹一声:“你呀!~~你就别抄这份闲心了,好好养着。明天就送你回去,我已安排好了圣玛利皇家医院,到时,你就在那里检查养伤。”
我微笑地闭上眼,他的大手还在我发间摩挲游移,好似清风抚柳般轻柔;他的气息恍若安神香,无处不在。
我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是妈妈在抚慰我睡午觉,轻声哼着童谣:花儿的梦是红的,小树的梦的绿的,露珠的梦是圆的,娃娃的梦是甜的。
第 10 章
在圣玛利养伤时,即使赵子政严密封锁了医院,我还是知道了在云南打砸事件中,我成了英雄。因cbs在一些事情中的刻意隐瞒含糊其词,致使事情的版本有点夸张搞笑,倒仿佛我一人智勇双全救了全剧组于危难之中,而只有我受了重伤。真让人哭笑不得。
除了经过赵子政严格筛选的亲友来探病外,大卫来医院看过我。见面照旧是拿我的伤调笑一番。
末了,很有深意地说:“刚接到你在云南受伤的消息时,他竟立刻想要用直升机把你接回来救治!可那边的政府、空管一时没有沟通搞定,那边医院又传过来说,你的伤势不太严重,他才作罢。但和李树蘅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我笑吟吟地拉了拉身上的毯子:“是啊,你要是也受了伤,他第一时间赶去笑话你。”
“啊?!呸呸呸!”
没想到,简赋石居然也来了。当他坐在我床前,两下无言。细细看他,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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