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看到他到现在连名字都不叫他。
前面的人走到一直庭院中央,发现身后的人居然没有跟上,转过身来看他,不禁眉头开始打结,很不满他这种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的态度,站在月光下冷下脸来,向他释放冷气。
白泽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叹口气,小跑两步,赶到他身边,清亮的眸子看着他,嘴角翘起,不理会他的“怒气”,“走吧。”说完看着他,等着他带他离开这里,变成一副乖顺的样子。
冷静于是继续向前,很快带他离开了庭院,后面喧嚣的宴会离他们越来越远。
走在前面,想到身后跟着的那个人,没来由地放下心来。其实这些天他也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决定出席今晚的宴会,仅仅是想到这个人要来参加这个,他心里就开始不舒服起来——那个汤远辰似乎是他的朋友,邀请他出席自己的生日宴会,应该是很平常。他为何会如此在意呢?最后他还是决定出席今天的宴会,虽然他一向厌恶这种场合,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亲自参加。周一早上他让他的秘书帮他安排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没有最后决定是不是要来,可是越是邻近这一天,他越是觉得焦躁不安,好像如果他今天没有来,会发生什么他所不乐意见的事情——他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却也管不住自己越来越多的发呆神游。
走进汤宅的时候,他就下意识地在寻找那个人影,不理会那些想上来和他攀谈的人,环顾全场,在靠近阳台的角落发现了那个身影——捧着一大堆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呆呆的表情。
冷静忍不住地又想皱眉,并且怀疑起冷逸说的那些诸如他的这个学长如何如何天纵奇才,如何如何医术了得的种种事迹,在他看来,这个人只是很奇怪,和周围人很不一样。
后来便发现这个人一脸深思加茫然的往着宴会上的人们,脸上表情莫测,似乎透着怜悯?他觉得他也许神智不清了,才会觉得他在“怜悯”他们,他与这里大多数的人素昧平生,有什么理由去“怜悯”他们呢,况且,这些名流巨贾,个个有财有势,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就像他,又哪里需要他人的“怜悯”呢?如果他们都需要怜悯,那这个世界又有谁不可怜呢?他抑制不住心底冷笑地想着。
看着他就这样维持着那种可笑的表情,一直傻站在那里——难道他想就这样一直站到结束吗?他傻站着神游天外或许没有注意,可是他却看到远处人群中的汤远辰频频向白泽张望,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快些摆脱身边人然后立刻冲到他面前来的焦急样子——看来马上就会过来找他。
于是他动作快过理智地走到他身后,想着在汤远辰过来前把他带走,离开这里。那个汤远辰,看着就让他不舒服。
“喂,”随着离开身后灯火辉煌的建筑越来越远,白泽终于忍不住叫住前面那个一直向前走的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车库。”头也不回地说。
“我们要离开?”这种宴会,结束后是不会让客人自己去停车场的吧?自有相关人员会把车停在别墅门口,静待客人慢慢散去。不过现在宴会还没结束,车子正停在地下车库是没错。也不知道冷静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不会是待得不耐烦想走人,然后因为正巧看到他形单影只,顺便就好心的一起打包带走?
冷静走进车库,停下来表情不善地看向他,“你不想走?”
“想,我简直想死了,”他真想立刻回家睡大觉,好过这种无意义的宴会,“不过就这样走了好像不太好吧。”他连话都没和汤远辰说一句就闪人会不会很过分?
“走吧。”冷静挑眉,完全无动于衷。在他的概念里,他要是想走又有谁敢说不呢,冷氏并不是一般小门小户的企业,位居高位的他并不把这种酒宴放在眼里。
“好。”白泽此刻心情很好,冷静出人意料的出现,给了他一个离开的理由。
他笑眯眯地走到冷静的车前,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拉住正想开车门的冷静,盯着他疑惑的双眼——
“既然来了,我们要不要跳支舞再走?”
问出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愣,看着对方的脸不明所以——
他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想邀请他跳舞?太有勇气了,连冰山都能邀舞。
他邀请他跳舞?!真有胆色不是吗?他喜欢和男人跳舞?他觉得他会答应?
看对方一脸古怪的看着他,白泽怦怦直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对自己做出的这个冲动决定反而跃跃欲试起来,他心里喜悦,脸上便一脸期待的诚恳表情,听着从远处传来的隐约音乐声,弯下腰,做了个交谊舞中邀请的姿势,半抬起头望着他,“冷先生,我有没有荣幸邀请您共舞一曲呢?”
冷静这时候已经回过神来,对他出人意料的表现也渐渐有些适应,不说ye,直视他的双眼,看他维持着邀舞的姿势一动不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良久,他才一脸高傲,缓缓得开口,声音低沉“我只跳男步。”
言下之意,他必须跳女步。
有何不可呢?
他愿意舍命陪君子。
白泽微微一笑,改换了女步应邀跳舞的姿势,“乐意之至。”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冷静心里稍微差异了一下,不过对于对方邀舞的诚意似乎十分满意,不知不觉脸色也缓和下来,带上了轻松愉快的神色,他慢慢走向白泽,扶起他的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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