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伤,如此才能将娇娇救回来。”
听见这话,江焱的眼神一凜,看着傅长安的表情,似乎是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半晌,他才问:“你准备怎么做?”
“我已经让若风跟着他们,一路上上若风都会留下记号,每天都传信回来,只待兄长伤好,我们便能出发。”
听出傅长安话里的苗头,江焱眯着眼道:“你要一块儿去?”
傅长安笑笑,“当然要去,娇娇是我的妻子,她身处险境,我怎能袖手旁观?”
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不是在说谎,江焱突然发现,自家妹子是不是一早就落了圈套?
“你并不是与娇娇假成亲。”这句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要是他现在还看不出府长安的打算,那他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与娇娇是假成亲?”傅长安一脸无辜的反问,似乎他真的很无辜。
可是江焱看着这张脸,心里就隐隐有些怒火,他骗了娇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信你真的喜欢上娇娇了。”
“为什么不可能?倘若我不是真的喜欢她,我为什么要娶她?我怎么可能把江山交给她?”他眼里有光芒在闪动,在灯光的映照下,极尽璀璨。
江焱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找出一丝玩笑,却是无力而反。他垂下眼眸,似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抬起眼眸,对傅长安道:“我只这么一个妹妹,还望你好好对她。”
傅长安看着他的眼睛,嘴角上扬,道:“我必然不会让兄长失望。”
屠娇娇并不知道她已经被自家哥哥卖了,要是早知道,她或许就不会选择救他回去了。
现在已经天黑了,但是显然那群苗人并没有打算停下找个地方睡一觉,因为他们一直在赶路,路过驿站的时候也没有停下。
只是那国字脸停下买了些饭菜,后来追上他们,把饭菜递进她的马车,随即就继续赶路了。
她原本就有些饿,闻见饭菜的香味,便觉得更饿,但是又不敢轻易的吃,便从脑后的头发里取出一根银针,又从后腰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瓷瓶,把针放在里面浸了浸,再取出来晃了晃,见那银针在灯光下更亮了,才放进饭菜里搅拌了一下。
取出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收起银针和瓷瓶,放心的吃了起来。
国字脸脸把饭菜给她了之后,就把其他的饭菜分给了剩余的苗人,手里还剩一份饭菜,他骑马到另一辆马车边,把饭菜从窗口递进了马车里。
屠娇娇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那些苗人似乎都不知疲倦,因为她自从在上京城外上了他们的马车后就没见他们停下来过。
一直到今天,已经五天了,马车始终是摇摇晃晃的在往前走,除每天几次的下车放风,方便方便。
她坐马车都快把屁股给坐成扁的了,也不通风,她每天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把车窗掀开,让新鲜的空气代替马车里浑浊闷热的空气。
而且这几天的天气一直都很不好,天始终是昏昏沉沉的,好像要下雪,却又老是下不下来。
她起先还对那国字脸送进来的饭菜抱有怀疑的心态,在连续查验了三天之后,她索性就放弃了。
要是他要下毒杀她,早就下毒了,哪会等到现在。所以她每天都是吃了就坐在马车里,又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事情可以做。
吃了饭被马车一摇晃就想睡觉,几天下来,她估摸着腰上的肉又长了几斤。
“诶,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啊?”她掀开帘子问骑马走在边上的国字脸,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坐在马车上摇晃了。
国字脸转过头一本正经的答道:“圣女请多些耐心,马车行得太快容易颠簸,我们是为了圣女的身体着想。”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你们为我着想,这天天都在马车上坐着,很闷的好不好?”
“圣女请不要为难我们。”国字脸一句话说完就不再说话,瞪着牛眼直视前方。
“诶,诶!你说话啊,喂!”她叫了他几声,见他都无动于衷,她就放弃了,把帘子放下后躺在马车里的软榻上。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正在屋檐下拥着狐裘看漫天大雪的谢云峥,心情似乎颇好,对身后站着的库杂索说:“老库,你说今年这雪是不是比去年的要大一些?”
库杂索僵着一张面瘫脸硬邦邦的回答道:“奴才没注意。”
谢云峥瘪瘪嘴,这个库杂索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情趣。望着洋洋洒洒的落下来的雪花,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十分有趣的屠娇娇。
便问:“库杂索,你说娇娇现在在干什么?”她跟那傅长安成亲了,现在傅长安也已经回去了,估计现在是泡在蜜里的吧?
库杂索眉毛都没动一下,说:“奴才不知。”
谢云峥闭了闭眼,得,算他问错了人。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库杂索说:“你去看看今天的急报,取来给我。”
一向温润平稳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突然就想到江焱之前跟他说的那件事,算算日子也快近了,别出事了才好。
库杂索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转身就走了。他拥着狐裘,缓缓把手伸到火盆边上,看着正在燃烧的银霜碳,轻轻的眯上了眼睛。
库杂索回来得很快,仍旧是面无表情,把手上的急报递给谢云峥道:“主子,这是今天的急报。”
谢云峥接过那卷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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