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哼哼。”清清嗓子:“那时我们去动物园,那里有种现代鸟类中最大的鸟,它们非常地强壮,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65公里,同时它们又非常地可爱,特别是遇到敌人的时候,如果实在来不及逃跑,会把头颈埋进沙里,伪装成岩石或灌木……”
“我才不是驼鸟。”被子一掀,小人儿霍地坐起来,头发被压得毛茸茸地,刚才被子裹得太结实了腿被缠着,刚坐起来又倒回去。“呜呜……呜……”被子也要欺负她,挫败的眼泪复又掉下来,白色的被子很快被晕湿一片。
大手帮她松开被子,扶起哭得晕天暗地的小人儿,把她的头发捋到脸颊两边,嘴巴里还含着几根发丝,仲卿细心地抽出来还连着她的口水和泪水,许是觉得丢人了,小人儿还抗议似地用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下,太用力脸颊都红透了,本来还想再擦再下小手就被人裹进被子里定住。
一块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过美儿的小脸,还在她的眼眶边按了几下,舒服地哼了哼,虽然不哭了可还在抽泣,含着眼泪看着为她擦脸的人,似是他若再惹她不高兴还要再哭一回的。对,没错,就是他惹的她。嘴巴翘得高高地,眨眨大眼睛,注意到他手臂上贴着几块创可贴,那是昨天被花刮伤的吧,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茬,他看起来好憔悴。
“呜,呜……”刚才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
“不要哭了,嗯,美儿。”把哭个不停的小人儿揽进怀里,轻拍她的背。“是不是额头的伤口还痛?”想要看看她的伤口,可是扎在他胸口的小脑袋就是不肯抬起来,还使劲地摇了几下。
“呜,不…不痛。”她不痛,可是她就是要哭鼻子,都是他害的,她好好的,他干嘛要来啊,他不来她就不会哭了,还哭丑丑地。
“好好,不痛,不痛。”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地上映出两人相拥的影子。
“牛牛,妈咪和叔叔呢?”吱吱蹲下来问自己在玩的牛牛。
可爱宝宝转转大眼睛,是爸爸和妈咪啦!昨天爸爸有偷偷告诉她今天会过来陪她的,让她不可以告诉妈咪。可是爸爸现在去陪妈咪啦,没有陪牛牛,一定是妈咪太爱哭了,爸爸要帮她擦眼泪呢。
“爸爸,妈咪,抱抱,亲亲。”擦眼泪就是亲亲啊,妈咪平时都是这样擦牛牛眼泪的。
“什么!”哗,美儿姐果然有一套哎,昨天她还对着人家发脾气来着,原来这就是欲擒故纵啊!这么大的八卦她一定要和小苹果和青萝姐分享啦,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要改一下简介的,可工作的一篇东东还没有写啊啊啊~~~~~我不想写,我不写,我不,我~~~~
☆、忧伤的齐公子
齐修贤举着一把梳子左照右照,觉得自己真是玉树临风气质卓越,嘴里哼着小曲,袖扣裤腿上下整理一番,打点妥当头一甩姿态利落地下楼去。今天霍氏要来敲定新建贵宾服务医疗大楼的内部设计方案,来洽谈的正是霍连心,作为从小玩到大的世交,齐修贤当然不必如此正式,但是此前三番两次被仲卿抢了风头,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齐哥。”霍连心甫一下车便迎上去给他一个拥抱,小时候她们的过家家就是这样玩的,霍连心是妈妈,而齐修贤是贵宾犬,游戏要求当主人回来贵宾犬都要给她一个拥抱。当然富贵人家的小孩一般都不玩这种游戏,所以只有她们两个一起玩了十多年。
霍连心身材修长但还是比齐修贤矮上大半个头,她一手挽着齐修贤,后面跟着几个部下,咋一看倒是一对壁人。齐修贤侧头看看她,好像人家没有要夸奖他今天很帅、很认真、很有男人味的意思,刚想提醒她注意一下他的用心,霍连心就问出了郁结他一天的话:“仲卿呢?最近怎么都没看见他。”
仲卿坐在会议室里,他不抽烟,除了父亲走的那几年,后来因为那件事,连酒也少沾了。干净修长的手指翻着合同,确认要修改的地方,下巴的胡茬刮得很仔细,因为昨天把牛牛的脸扎得红红的,到家就马上刮干静了。“住院部的色调要再柔和一点。”霍连心没有看合同,而是盯着仲卿。“好。”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冷清,好像身上挂了一副字——只谈工作,她今天的精心装扮也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兴趣,颓唐地丢了手上的笔,而同样颓唐的齐大公子也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
仲卿敲着电脑,这种事其实不用他来做,但是因为小秘书几次三番地出错合同都被霍氏打回来,所以他还是亲自来,工作上他是绝对地认真,旁边两个人的眼风完全没有感觉到。看一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十二点,他要快点。
手机震动提示有新消息:“我在你们楼下,现在方便吗?”是文淑,仲卿停下手上的工作,把外面的小秘书叫进来。拍拍齐修贤的肩膀:“你主持一下。”
于是,仲卿办公室里的气氛真的很诡异,刚才已经把合同和设计方案敲定的霍大小姐硬说找他有事,跟着进了办公室坐下来却什么也不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文淑则一派恬静地翻着桌上的公司宣传画册,最奇怪的就是齐修贤,抱胸怒视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所以他在处理另一个项目,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她好歹也是霍氏的大小姐,他们的重要客户,这个项目够他们吃半年了,仲卿居然没有接待,而是下去迎她!霍家毕竟是巨商多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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