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出租车。
车上,乔可彤挨着向梓桑,她喝了不少酒,双颊酡红,两手捧脸,笑成一朵花,醉兮兮凑到向梓桑眼前说:“梓桑姐,我好羡慕你啊。”
向梓桑莫名其妙:“你怎么啦?”
“还能怎么,发春咯!”何欢偷笑:“人家说女伤春男悲秋,可彤你错位了!”
“我发春可我不发情啊,”醉得可爱的乔可彤丝毫不否认,又去拉向梓桑,“梓桑姐你好幸福!跟你讲哦,你今天被表白啦!哎,我也好想有人跟我表白啊!可是——”她睁眼看了一旁的明纪扬和蒋黎,哀怨不已:“哎!我喜欢的人,怎么都生活在言情小说里啊?”
再笑嘻嘻看向梓桑,“梓桑姐你知道谁跟你表白了吗?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反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一个人!”
什么呀?向梓桑有点哭笑不得,拉她坐好。
“还能有谁呀?”何欢的语气变得不冷不热,很快又添上笑:“老板,记得明天给我们放半天假,你自己答应的。”
是吗?向梓桑想了想,好像也是,于是点头说好。
♀◆♂
此时百江畔上,刑侦队办公区,一片灯火通明。
对康时的抓捕已经开展两天,百城内,各县镇,包括与y国的边防关卡,都加大了搜寻排查力度,只是,丝毫找不到罪犯的踪迹。
在场的都是抓捕小组的主干,众人分散而坐,以白板为中心围成半圈,白板上,左右各贴着中国地图和百城地图,右上角还有康时的照片;白板前,白衬黑裤装扮的立芳菲沉着脸,手中小木棍指向刚刚圈出来的区域,说道:
“这些,都是康时犯过案的地点,七年七个省20个城市,共杀害21人,犯罪足迹几乎遍布中国南部。所杀害的,多为年轻女性,共17人,其中9名是在校生;另外4人均为中年男性。犯案周期固定,平均每四个月一起,犯罪手法极为残忍,相对男性,对女性被害的折磨尤为严重,割耳挖眼,剥皮切乳,烙会阴挑脚筋,花样百出,且在同一名被害身上通常实施三至四种残害手法,完全符合变态罪犯的特征。
若非两年前万教授爱女被害,立志找出凶手,将所有案件关联起来,可能我方至今仍无法锁定罪犯。康时作案大胆谨慎,行踪不定,几乎没有在同一个城市犯过两起以上案件,现场也很少留下指纹等痕迹,要不是他最后的两起案件都是在深城犯下,我们也不会那么快抓到人,可没想到——”
她顿了顿,声色愈加凛然:“大家都看到了,七年里康时的犯罪足迹踏遍南部几大省份,但唯独没有本省,这一点非常可疑。我们做过详细调查,他的生父不详,被母亲带大,并随母姓,他母亲非本省人,但曾带他在百城呆过一段时间,我们推断应该是在他小学到高中时期。
他从未在本地犯案,说明他可能对这地方,怀有一定感情,而且他母亲五年前过世,他还回来过,把母亲一半的骨灰洒进百江,另一半带回母亲的原籍地安葬。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断定他除了深城海口,唯一可能选择逃逸出境的地方就是百城。而且我相信他现在一定还躲在城内,只要他还在城内,我们一定能够瓮中捉鳖。”
“百城就这点屁大地方,都被兄弟们翻遍了,你确定我们真能瓮中捉鳖?”漆宇宁转着手中的笔,“这里地方不大,可到处是山,加上周边几个县,他要是躲进山林,这搜捕可就不是十天半月的事了。”
“不会的,”立芳菲一口否定,“康时有非常严重的洁癖,经他手的每具尸体,虽然都惨不忍睹,但尸体全是干净整洁的,他不可能躲进山林,一定还藏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
深城的带队负责人苏毅也道:“我赞同芳菲的推断,深城那边,我们已经进行全方位地毯式搜捕,罪犯还呆在原地可能性不大。而且我们一路追踪可疑车辆,虽然还没确切证实,但接应并助康时逃逸的极有可能是一个组织,采取分段接送的方式,目的地就是百城,只要我们能找到最后一个把他送进城的人,一定能很快抓到他。”
立芳菲补充:“康时擅于变脸改装,如果他一路上不停变装,循着这条线找到人也不容易。”
“不同的人不同的车接送,还不停变装,即危险又安全,看来咱们瓮中捉鳖得先大海捞针。”漆宇宁道,看一眼易彬:“你怎么看?”易彬也是今天才加入,对案情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立芳菲闻言,目光定在易彬身上。当年政大赫赫有名的刑侦学和犯罪心理学双专业高材生,她也想知道这位师兄有什么高知灼见。
易彬沉思片刻,走到白板前,“康时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时候?”
立芳菲愣了下,答:“六月下旬,已经过了。”
“他犯的最后一起案件就在六月,母亲忌日正是你们全力缉捕他的时候。”
“没错,但他往年并没有回百城的习惯,就连母亲的原籍地也很少回去。”
“他把母亲的骨灰撒进百江?”
“调查的结果的确是如此。”
易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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