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在外面听了,进到屋子里,“我就说锦秀想的太多了,迹么多只眼睛看着呢,谁会往咱们屋子里放什么东西。”
锦秀还欲说什么,看了眼木槿却没说出口,“总是要小心一些才好的。”
容华看锦秀的样子,心里一沉,想了想,“就按锦秀说的这几日注意一些。尤其是我的随身用品都锁进柜子里,别人拿进来的东西也要注意看了,内室是无论如何都不许外人进来的,就算是咱们院子里的粗实丫头也不例外。”
木槿点点头出去。
容华将锦秀留下来,到内室后面的碧纱橱里面去,深深地看了锦秀几眼才道:“我以为你有什么话总不会连我也瞒着。”
锦秀抬起头看容华,在容华温和的眼神下还是扭紧了手帕,“小姐对奴婢有救命之思,奴婢还有件么事不能和小姐说呢。”说着抬起头看容华、“我只是怕二小姐会想出什么来害小姐。”
容华知道锦秀对瑶华多有戒备,却没想会到这个地步。
锦秀压低声音道:“小姐不知道,咱们家的五小姐可能并不是得急病死的。”
容华就算再镇定,听得这话脸色也末由地变了,她竟没想到身边有人会知道当年那件事。
容华走到外面看了看,亲手关上隔扇,又返回来将锦秀拉到身边,细细地问起锦秀,“你是如何知道的?”
锦秀道:“这是前几年的事,那日也巧,我娘病了,我告了一日的假回去看了老子娘,天晚了才回内府,正往府里走,看到一个人匆匆忙忙里出来,我仔细辫认看出来是二小姐,刚想上前去行礼,又看二小姐行色匆匆就留了个心眼,干脆躲起来避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二小姐走到没影了,我刚要出来,又看到大老爷提了灯笼急匆匆地出来找人,手里还拿了一支簪子。
到了晚上,大太太早早就将我们遣了下去,她和陈妈妈在屋子里说话,我仗着胆上前去偷听,听大太太说,五小姐和男人私通,这事竟被大老爷发现了,昨天老爷拿了一支簪子给大太太让大太太辨认,大太太找了人来看,说是看着像五小姐的,又不敢惊动五小姐屋里的人,就又让二小姐再来确认,二小姐也说是五小姐的。”
锦秀看了容华一眼,觉得八小姐脸色越来越沉,“我当然知道那簪子就是二小姐丢的,却没想她却嫁祸给五小姐。”
容华听得这里手指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竟然是这样,她抱着那种憧憬、新奇、单纯的心思,和瑶华学着金兰换钗。背着旁人偷偷地互相换了支簪子,怎么也想不到互换簪子的当天,那许以同生共死之约的见证竟然做了这种用途。这件事只有她和瑶华知道,即便是大太太问起来,她也百口莫辩。
锦秀没有注意到容华的情绪,接着说:“大太太又说,想象也是五小姐,平日里就五小姐,大太太将这事回了大老爷。”“大老爷又说今日来的那位贵人放的凤钗被人动了,让大太太问清楚是不是五小姐动了,如果这些都属实……就让大太太将五小姐处置了。大太太冷笑一声,这些话哪里还用得着问,肯定是五小姐喜欢那风钗就动了心思,都怪老爷将五小姐骄纵惯了,如今可好,又与男人私通,又去偷别人的东西,哪件不是败坏家风的事,既然老爷已经说了那样的话,照办就是。然后让陈妈妈找几个不常进府的亲信进来,一起去五小姐屋子里。”
接下来的事,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于是就有那晚大太太领了婆子过来给她灌了毒药,她不明不白地死了。她早就想光凭一个与男人私通的罪名还不至于就被处死,现在容华从锦绣的话中隐约能猜到,是瑶华动了那凤钗又偷听到了什么,被人发现就丢下簪子嫁祸在她身上。
父亲不好去查偷听的事,就用她私通男人为幌子,让大太太去查,大太太早就将她视为眼中钉,没怎么盘问就定了罪名。
瑶华这番作为,既能保护瑶华自己,还能顺手将她除掉。瑶华以为她死之后,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嫁给赵宣桓,却忘了利益驱使之下,谁都看好这门亲事,到了最后嫁给赵宣桓的是淑华。
费了这么多心思算计最后得到的是一场空,怪不得瑶华会大病一场。
如果不是重新回到这个世上,她大概一辈子都猜不到杀害自己的凶手到底都是谁。
锦秀道:“现在小姐要嫁去侯府了,我总觉得二小姐不会善罢甘休。”容华点点头,瑶华是不会善罢甘休,不但没有嫁去赵家,也没有退一步嫁去侯府,反而嫁给那个姓顾的,瑶华这些年岂不是枉费心机?老太太虽然精明,毕竟年事已高,瑶华又是她身边长大的,这样的骨肉亲情怎么能就这样舍弃掉?
瑶华“病”始终这样及时,让府里上上下下都可怜她,心甘情愿地为她打算,可是这一次……容华目光中透出一股坚定来,却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她得逞。
木槿推开隔扇进屋子里来,“薛夫人来了,让小姐过去呢。”容华换了衣服到大太太屋子里来。
薛夫人和大太太边喝茶边听薛二太太说话,薛二太太道:“不知道是哪里的道士进府里说了好一阵,说我们府里的梅花开的好,最近要有喜事呢,今儿到了大太太这里,看到梅花也开了,明儿让那道士来说说这却是怎么一回事。”
薛夫人、大太太都笑了。又看容华进来,薛二太太更是笑开了花,容华上前行了礼。
薛二太太道:“这才几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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