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看他长得还可以,就放松警惕了。
气归气,田澄还是一路狂奔打车回了报社,凭着记忆力把刚才在飞机上写过的稿子重写了一遍,倒也没有耽误截稿时间。
“哼,跟小爷我斗,谁稀罕你那破电脑。”她交完稿,心情愉快地唱着歌下班,开车回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厨房和书房亮着灯,她先是去厨房转了一圈,巡视了老妈晚上准备的饭菜,又来到书房,悄悄地把门推开一条缝。书橱前有个身影,正摇头晃脑地从橱里往外拿什么东西。
“田柏岩,你又偷酒喝?”田澄从门缝里探出头去大喝一声。
她老爸被吓了一跳,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刚拿出来的小酒瓶塞回书橱角落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待回头过来看见是她,田柏岩才松了口气:“是你啊。没事吓什么人!”一边说,一边又把刚藏好的酒瓶拿了出来。
“说吧,田院长,今天又有什么借口?”田澄走到他身后。
“唉。”田柏岩叹着气,拧开瓶盖小啜了一口,极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又晃晃脑袋才说:“病入膏肓,药石难医啊。只剩半年的命,接下来,就得看老天喽。”
“切,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治不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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