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姜羡摁着遥控器换台,一定是出什么幻觉了,不可靠不可靠,他冷静了一阵又调回原频道,新闻还没有结束,这会儿讲到死者的家人,他们很冷静,赶来收敛遗体。
姜羡没有预兆地哭了出来,起先是小声咬唇哭,后来咬手背,咬得一片红,到最后实在没忍住,仰着头去哭。
房间隔音差,哭声毫无阻拦,他这边一动,隔壁房间忽然也热闹了,跟赛跑似的。
那厢嗯嗯啊啊,这厢凄凄惨惨,赛比高。
姜羡第一次听到活春宫,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也不哭了,呆住没动,那边一听击倒了人,叫声更响,还有人拍墙,像是在示威。
他面红心躁地忍了一阵,没忍下去,爬过去拍墙,也回应:“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诚信、友善。”
话音刚落,那边动静没了。
姜羡弄完还觉得没劲,十一年教育外加辅导班,他俨然已经是大半个成熟的沐浴在阳光底下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乍一下遇到这种科学解释不清的事,觉得天都要塌下来,还没人能扛,贾源这小身板扛不住,得压死他。
都说人死如灯灭,他怎么就……死了。
柳予远睡到第二天,用别墅里唯一装着的座机给人打电话,一起来了两个狐朋和狗友,都是他室友,从小一块儿长大,关系亲得能穿一条裤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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