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有几个人能忍住不想入非非呢?于是他把她那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的黑色薄毛呢为她裹紧了些,又扣上了胸前的几颗扣子。
郭晚晚似乎完全没什么意识了,白慕梓唤了好几声,可她除了睫毛的轻颤和口中细弱蚊蚋般的呢喃便再无反应。
见她醉得难受,白慕梓索性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自己下榻的南洋大酒店走去。
***
次日清晨。
早晨七点,城市的晨光透过落地窗前浅米色的双层纱帘照进整个房间,为这里的一切镀上了一层专属于深秋时节的暖色。
房间里有着明显被收拾过的痕迹,可地上还是零七碎八散落着两只高跟鞋、一个中号戴妃包,和那些从包包里面掉出来小东西——比如唇膏、护手霜、签字笔,和一只漂亮的女式机械表。
躺在床上的郭晚晚翻了个身,依旧沉浸在沉沉的睡梦之中。她把自己紧紧包裹在柔软干净的被子里,罔顾身上穿着的是昨晚那条沾满了酒渍和油渍的连衣裙。
忽而一阵淋浴声入耳,渐渐将她从梦境当中拽了出来。
宿醉后的她尚在头痛中,起身十分费力。她揉了揉双眼,刚想把苏打水叫过来揉搓一番,便发现周遭的环境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一间陌生的酒店。
这间酒店应该是个价格不菲的高档酒店,内设完整而豪华,床比自己房间里那张要大得多,柔软而舒适。卧室旁边还附带了一个不小的办公区,投影仪发出的红色指示灯把郭晚晚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她可以看到办公桌上堆放整齐的大部头资料和一台还在运行中的,真皮座椅的椅背上还搭着一个深藏青色的u型枕——总之一切都是惯于商务出差的人士所必备。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衣柜上挂着的男人的衣服,还有那梳妆台前的男士套装以及鞋架上摆的男人的鞋!
这是……被捡尸了?——她顿时有点怀疑人生。刚才好容易才停止了嗡嗡叫的脑袋现在又痛了起来。
“早啊,你醒了?”
“早……?”她一扭头,便对上了来者似笑非笑的目光。
郭晚晚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记忆中她和amy一同去了酒吧,那丫头只顾着疯玩儿顾不上管她。接着有一个金玉其外的男子过来搭讪,还差点把不胜酒力的她强行拉上自己的车,是白慕梓路过才帮她解了围。
既然被“救”下来了,就证明什么都没发生吧?
“谢谢你昨晚帮我,白先生。不过……我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她还是感觉有些尴尬,想要下床,却意识到自己穿得有些暴露,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白慕梓刚结束了雷打不动的晨跑,才洗好澡。松垮的浴袍在他身上一罩,完美的身材便若隐若现了。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几滴未擦干净的水珠滴落在结实的胸口,顿时显得欲气满满。
“提上裤子就想跑吗?你昨晚可是折磨了我一夜呢。”他若有所思状砸砸嘴,仿佛在回味些什么。那双眼睛撩拨似的冲郭晚晚一瞅,便令她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像是被轻微的电流击中了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她微微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字面意思。”他施施然松了松紧紧束在腰上的腰带,抬眸道:“晚晚小姐也是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一个独自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和一个单身的男人回了宾馆之后会发生什么吗?何况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郭晚晚攥紧了被角,瞬间语塞。可一想到自己还差一年就三十岁了,便觉得不该再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对这点小事大惊小怪。再说来,眼前的白慕梓不论是谈吐样貌还是气质都是绝对的人中上乘,第一次yī_yè_qíng的经历给了他看上去也并不亏。
于是她佯作淡定道:“好像想起来了。其实我对白先生昨天的表现很满意,睡了一晚醒来也觉得神清气爽。我们都老大不小了,而且都是单身, nd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吗?”白慕梓扬了扬眉毛,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对,就是这样。”看到他的表情,她有些心虚,便又补充道:“我们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既然这次体验还不错,说不定下次什么时候我还会再找你。身体伴侣,很多人都有,你懂的。”
这番话说完之后,她居然感受到一种“放飞自我”的快感,似乎离自己成为一个坏女人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说罢,郭晚晚跳下床,她把地上散落的东西匆匆塞进包中,摇摇晃晃地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从门口的衣架上一把拉下自己的风衣,然后顶着爆炸头一样的发型就这么离开了。
她刚离开没几秒钟,办公区虚掩着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男子拍着巴掌,看好戏道:“真是精彩啊。我说男神白,你怎么搞得,没事儿吓唬人家姑娘干什么?”
白慕梓摊摊手,无奈道:“我本来只是想吓吓她,告诫她以后不要一个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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