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是抱着小芹,而是抱着一个长发美少女进來,陈颖然先是一愣,随后露出对同道中人理解并支持的笑容,说道:
“因为小芹满足不了你,所以换了一个吗,也沒办法,虽然小芹很好学,毕竟先天条件有点差……”
我赶紧阻止陈颖然继续往下说。
“别拿我开心了,我们班长在体育课上受伤了,我是带她來做应急处置的。”
陈颖然狐疑地看了看班长,在医生面前,一直忍耐的班长终于露出了些许痛苦的表情。
遵照陈颖然的吩咐,我小心地把班长放到病号床上,让她双脚悬空坐在床边,班长总算松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陈颖然当起校医來倒也熟练,她先使用双氧水冲洗了班长双手上的伤口,用绷带包扎,然后又递给班长一个蓬松雪白的枕头。
“把枕头垫在后腰上,能帮助你放松。”陈颖然一本正经地说。
班长刚经过双氧水处理的双手不敢碰东西,她看着被放在自己膝头的软枕,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用法。
“诶,是新手吗。”陈颖然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先躺下或者先垫枕头都行,这样方便叶麟把你两腿抬高,办起事來又舒服又省力啊。”
班长脸上本有的血色也急速抽离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颖然,虽然已经陪着小芹來过几次医务室,也知道新校医口无遮拦爱戏弄人,但是当着我的面被开如此恶劣的玩笑,还是让她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颖然姐,你别这样。”我也跟着小芹叫校医颖然姐。
班长也正色道:“陈医生,请别说不符合校医身份的话好吗。”
陈颖然耸耸肩,去药柜拿药去了。
很快就返回來,左手夹着三根棉签,右手拿着一瓶消毒液,沒贴标签又不透明,不知是紫药水还是黄药水。
“膝盖上也有伤吧,看你这样子肯定是在操场上摔的。”陈颖然用见多识广的语调说了一句,然后吩咐我把班长的裤腿挽起來。
“不、不行。”班长好不容易摆出的严肃面孔又被惶急给取代了,“这种事我自己能干。”
陈颖然翻给班长一个白眼。
“我给你的手指上药费了半天劲,你要让我前功尽弃吗,就算我不嫌麻烦,你的手指不疼吗。”
班长活动了一下被绷带缠住的手指,似乎因为沾了双氧水的关系,比最初更疼了。
“那,也不该叶麟帮我挽裤腿,陈医生你可以帮我啊。”
陈颖然翻给班长一个更大的白眼。
“我听说你是班上视力最好的人,难道沒看见我手里拿着棉签和药水吗,别磨磨蹭蹭的,呆会血和布料凝固在一起,就有你疼的了。”
“可是……”
陈颖然不再理班长,给了我一个“行动”的眼色,待命已久的我低头就去拉班长的裤腿。
班长下意识地抬高膝盖,躲避我的碰触动作,运动鞋的鞋底差点擦到床沿。
陈颖然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句:“把她的鞋也脱了,让她躺床上去,我可不想弯着腰给她治膝盖。”
虽然我认为去脱女孩子的鞋不太礼貌,但这是遵医嘱,为了避免班长只顾面子,导致伤口和裤子粘黏在一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句话也沒跟班长说,蹲下就解她的鞋带。
班长仍然小幅度地躲避,但是作为一个爱干净的强迫症患者,她也不想在洁白的床单上添一个脏兮兮的脚印,所以投鼠忌器的她,左脚很快就被我握定了。
当我手脚麻利地开始解鞋带,陈颖然又以医生的威严怒视她,双手缠满绷带的班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只好任由我们处置。
话说,同样是运动鞋,为什么穿在班长的脚上,给人如此一尘不染、甚至有些梦幻的感觉呢。
白白的鞋面,软软的鞋底,从鞋尖开始向后展开的弧线,如可口可乐的经典玻璃瓶身那样优美……
啊,不行,我动作有点变慢了,如果不赶在伤口凝固之前,我帮班长脱鞋就沒有意义了。
于是加快速度脱下了左脚的鞋,可能是心急所以有点粗暴,班长哼出稍显苦闷的声音,同时也暗含了一种解放的快感。
诶,班长你的鞋子是不是有点小啊,身体发育了应该立即买更合脚的鞋子,别给我光想着节约啊,你这个对自己特别抠门的家伙,不舍得买新鞋的话我给你买啊。
立即又去脱右脚的鞋子,但是班长的左脚,裹着白色运动袜的脚,却总在勾引我的视线。
纯棉的质料应该能减少足底承受的摩擦力,但是这种天气下稍显闷热,大概是到了体育课特别换上的吧。
可能是因为穿在脚上还不到十分钟,所以就算是经过了体育活动,也闻不到什么汗味,不过就算有汗味,女孩子的汗水和男人的汗水,气味也是天差地别的,曹公公说青春期少女的汗液是酸酸甜甜的,他亲自尝过,也不知是真是假,并且他是从什么地方搞來的。
因为我脱鞋时产生的压力,左脚的白袜上出现了一抹褶皱,对于有强迫症的班长來说,这一个褶皱是能让她睡不着觉的存在,但是请求我帮她把褶皱拉平,她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所以我好人做到底,在脱下了右脚的鞋子以后,不用班长吩咐,就回去握住她的左脚,捏起袜口,稍一用力,那个褶皱就消失不见了。
“你、你干什么。”班长不识好人心,居然还责怪我又回來摸她的脚。
我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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