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开锁公司的人来,罗吹子连忙起身相迎,跟看到了亲爸爸一样。
凑在开锁公司的人旁边,看着他拆掉门上猫眼,利用手里工具把锁打开,屋里暖气扑面而来,罗吹子握着人家的手一直说谢谢,说完钻进屋里去暖着,再也不出来。
小八则去拿钱,出来付完账,把开锁公司的人送走。
看着小八把开锁公司的人送走,门板合上。甘甜走去沙发边,裹着棉衣坐下来,继续往手心哈口气,搓一搓手说:“得换个密码锁才行。”
想想又不对,歪一下头换一句:“得捞笔钱买个房子才行。”
买了自己的房子,别说换个密码锁,就是把屋里所有东西都拆了换了,都没人管得着。
在甘甜还在嘀嘀咕咕想这些的时候,小八倒了杯热水过来,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把杯子塞到她手里让她暖手。给完杯子,自己转身去厨房开始忙活年夜饭。
这一晚过除夕,吃的得丰盛又不寻常才行。他早把今天的菜单都列好了,打算忙一整天。
甘甜抱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热水的温度从手心传到全身,身上慢慢热起来,脑子里还在想买房子的事,精神却不自觉疲倦起来,微耷眼皮打了个哈欠。
突然觉得有点困,但想想距离早上起来根本没多久,又觉得自己是错觉。
这样的想法却没阻止倦意继续袭上来,甘甜靠在沙发上越坐越累,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放下手里的水杯,歪在沙发里睡着了过去。
吃午饭的时候小八叫她,叫了很久才醒。
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觉得眼皮有千斤重,骨头微微酥软,心底有轻微的说不出的空虚感。她摇摇头清醒清醒起来吃饭,注意力却越来越难集中。
吃完午饭,胃里满起来,身体里不舒服的感觉稍微减轻了一些,但还是累困,于是又去睡了一下午。
小八一向细心,从来没见过甘甜这么嗜睡过。
他在傍晚把甘甜叫醒,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甘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闭着眼睛摇头,“没事。”
小八伸手探探她的头,不觉得烫,只好说:“天快黑了,起来吗?一边吃年夜饭一边看晚会。”
“嗯。”甘甜鼻音略重地应,却仍然闭眼躺着,浓密纤长的睫毛打下两扇阴影,没有其他动作。
小八看着她抿口气,“老大,到底哪里不舒服?”
甘甜被强行叫醒后脑子很钝,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八跟她说的是什么。
想着自己不能再继续睡下去了,她努力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揉着太阳穴,打起精神出去准备吃年夜饭。小八做的东西都是很好吃的,她很有yù_wàng。晚会好不好看,那无所谓。
等过了午夜十二点,还得出去到小区里放烟火,罗吹子早把烟火都买好了。
吃年夜饭的时候甘甜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和小八罗吹子一边瞎扯淡一边看晚会。
略显艰难地熬过夜里十二点,守了岁迎接了新年,三个人穿上棉衣下去找空阔的地方放烟火。有了早上的教训,这回出门的时候三个人都记着要拿钥匙。
装好钥匙晃悠着下去,把买好的烟火一根一根拿出来点。
罗吹子和小八负责放,甘甜找地方坐着,负责看。
看得高兴,但身体里的躁动空虚难受还是在一阵一阵漫上来。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但甘甜没多想,觉得可能就是这个身体超负荷,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支撑着看完烟火,和小八罗吹子再回家,一直有点恍恍惚惚。
上楼爬不动楼梯,小八背着她,把她背到家,直接把她背进房间,放到床上让她睡觉。但她还站得起来,走路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便什么都不再想,扑到床上裹起被子就是睡觉。
本来以为可以秒睡,结果又开始失眠,根本睡不着。
身体不知道在躁动什么,强烈的空虚感让她想抓点什么填进去。觉得又饿又渴,可明明年夜饭的时候她吃了不少。实在受不了煎熬,她只好起来去找吃的。
吃了一些喝了一些,却没有起到任何改善作用。
没办法,甘甜只好整个人窝在沙发上强忍难受。她不知道自己这身体是怎么回事,但感觉像是毒瘾发作,浑身绵软酥麻,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很快就要干死一样。
不知道忍了多久,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汗液里奇异的清香萦绕在自己鼻尖。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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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习惯早起,过了除夕,大年初一的清晨,他在和以往差不多的时间起来。
揉着头发出房门,打开房门目光一扫,便看到缩成了小小一团的甘甜窝在沙发里。
不知道甘甜怎么不是睡在自己房间,小八隐隐感觉她状态好像有点不对,一个人团在沙发上有种小可怜的即视感。于是迈着步子到沙发边,伸手搭上甘甜的胳膊,叫她:“老大……”
窝在沙发上的人没有反应,小八却感受到了指尖上的微热,目光垂落下来,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甘甜身体里的滚烫,于是眉心微蹙,把她的头扶起来探上她的额头。
额头烫得吓人,跟起了火一样,小八这就有点慌了。不再犹豫,他连忙回房间找外套穿上,又找来甘甜的棉衣帮她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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