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带她来的姑姑说,这里是以前毅王住的院落。
院子里不算大,也不算小,几间主卧室,正厅到门口是一条长长的青色岗岩铺成的宽路,两边种满了花草,草坪上种着果树,现在还挂着瓜果,在秋日里的阳光里放着光亮。
正厅门口是一处青花花色的地板砌筑的院落,四四方方的,像是寻常人家的院落,四个角摆满了各种习武的兵器,门口的一角一个树桩上还挂着沙袋,可以看出,虽然毅王早已搬出了永宁宫,有了自己的王府,但是皇后把以往原来的住处,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这,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那么淋漓尽致,那样的毫无保留。
屋内的陈设,从内到外,都显得庄重却也不失雅致,转角的书房上的的褐色烫金字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地方叫——清毅阁。
仰头看着那黑色长方形牌匾上的字,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动着眉眼。
很特别的名字。
这个名字,真的挺好。
“王妃”皇后的随身伺候金姑姑走了过来,看她抬头看着牌匾,浅浅的笑“这个啊,是咱们自己起的名字,以前不叫这个。”
“哦”轻笑着,苏沐清对着金姑姑福身。
“姑姑刚把卧室整理了一遍”金姑姑笑的和蔼“王妃跟姑姑去吧,也歇息歇息,有事叫门外的丫头一声就行了”
“谢姑姑”对着金姑姑福身,苏沐清在金姑姑的转身里往前走,回头看牌匾上的字体,嘴角不自觉的再次弯起。
☆、他责备她不该出头
他回来就发现这个女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柔美的小脸枕着胳膊,小脸平和,呼吸均匀,那模样像极了沉睡孩子。而桌子上还放着晚饭,看着,应该是没有动筷子。
双手靠后关上门,虽然声音已经尽量的调小,但是似乎还是惊着她了,他看到她迷蒙的抬头,看到他的霎那,似乎很惊讶,但是很快的就站了起来,紧张的搅着手里的白色手绢,嘴唇儒诺着,想说话,可是似乎又想不到词,最后就那样站着,盯着他,急的小脸通红。
低头,他扯掉身上的蓝色外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略过她走向了里面的床铺,坐在床上,脱掉了鞋子,拉上凉被,躺在床上浅眠。
喏喏的站在原地,她看着他从她身边走过,不发一言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片失落。
也没错,似乎,她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情。
似乎,最近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似乎,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笨。
对着桌子上的饭菜,她的食欲全无,收拾起,让外面的人收拾了出去,转头看躺在床上浅眠的男人,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说为了找到她,才被困在宫里,还是还被请了家法。
怎么说,她也应该说句谢谢吧。
“那个”站在床头她看着盖着被子浅眠的人“谢谢你,为了找到我,被皇上禁足,我…”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你”他的眼睛闭着,声音淡淡的“我发现你这个人不但笨,而且也特别的自作多情”
“…。”低着头,她没再说话,也是被他堵的无话可说。
“那好吧”半晌后,她再次开口,难掩受伤“你先休息吧”
“你去哪儿”他睁开了眼睛,眼神犀利“亏你还是名门闺秀,圣旨你不懂吗?真不知道你在闺中是怎么学的,妄言忌口不懂吗?一天到晚的,只会闯祸”
“…。”再一次她站在了原地,只是有泪雾在眼底盘旋:她知道,他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他认为她不该管今天下午的事儿。
是吧,她也觉得自己确实管多了,就在刚才想到的。
“王爷说的是”忍住心底的委屈,她福身,转身往后。
“我问你去哪里”看她转身,他气的坐起了身,横眉立对“你听不懂话对不对”
“没,没有”她站住身,泪水也终于滑落。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哭,可是怎么办?眼泪不听她的话。
“该死的”他低咒着,掀起薄被起身下床,伸手拉住她,有些烦躁的看着她的眼泪“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没有”忍住抽泣,她缩着往后退,急着离开他的视线“我,我,没事”
“你。”看着她成串的泪珠坠下,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再次上前捉住她的胳膊,语气烦躁“你说,你在委屈什么?你有什么委屈的?”
“没,没有”成串的泪珠坠下,她咬住唇摇头“我没有委屈”
“那你该死的哭什么?”捉紧她的胳膊,他被她哭的心烦意燥“该死的,你别再哭了”
“我,我太笨了”胡乱的摇着头,她挣脱着他往后退,哽咽难忍“我似乎做什么都不对了,我,我在山谷只是想给你弄一条鱼煮汤,可是,却迷了路,让你被责罚,今天,我又犯错了,我早该想到的,你跟九王都在屋里,怎么可能不出来呢,我,不该说话的,你说的对,我是太笨了,太笨了…”
“该死”异常的烦躁,他有些微怒的拉住她的胳膊,怒气不减“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出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得罪鹂妃是什么下场,苏沐清,你脑子装了浆糊了吗?”
☆、激吻情缠
“…。”泪水将她淹没,她的胳膊被他抓的生疼,哽咽使她说不了话,她只能摇头,断断续续的开口“我,我只是不想你觉得难过,我想着你在屋里一定很难过,所以,所以才,”
“…”因为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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