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会在那处将东西给我。姐姐你不能这样,我都帮你做了,求您放过妹妹家人。”新雨挪到子书身边拉住子书的手,激动地哭诉,子书的手臂被掐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子书用了很大力才,才将手臂上的手推开,皱着眉头:“你到底是何人,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这种话。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未曾见过此人,还请皇上明察。”
“子书姐姐,你…你这是翻脸不认人,想让我一人承担?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皇上,皇后娘娘。”新雨结结实实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奴婢是子书的堂妹,他爹爹在将军府当总管,我爹爹只是一介农夫,但他们二人的的确确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日子书与奴婢闲聊,说宜妃娘娘查出自己当年落胎伤及母体之事乃是柔贵妃娘娘所为,又见大皇子殿下生龙活虎,这才起了坏心思。奴婢不肯,子书便以奴婢父母相要。”
新雨伏下身子又磕了几个响头,准备继续开口,子书猛地推开新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何人能证明我找过你,你诬陷人也找个好欺负的,你真的是胆子大。”
子书想起自己爹爹的确提过自家还有小叔在乡下,不过已经很多年未曾联系了。
新雨跌坐在地上,额头的微微红肿,仔细看还能看到红血丝,可见此人磕的有多重。
新雨将目光放在一旁的宋凝身上:“没有没有,柔贵妃娘娘,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更不想牵连家人,今日过去,奴婢家人必死无疑。”
“砰 ”水杯砸在地上的的声音,惊地众人打了个颤。顾烨将檀珠捏紧攥在手中,眼中此刻满是冰霜:“继续说,朕的天下,还没有人能随意罔顾人命。”
宜妃从凳子上滑了下来:“皇上。臣妾当真冤枉,就算臣妾伤了身子,也不敢随便谋害皇子啊。皇上,求您相信臣妾。此贱婢满口胡言,皇上,不可信不可信啊。”
宜妃不敢往深处想,此事要是落实可是会牵连父亲与家族,宜妃顾不得仪态,急忙解释。
宋凝扶着采月的手,缓慢的走到中间,避开碎片的位置跪了下来:“皇上,臣妾不知还有这等渊源,不论此次皇儿为谁所害。臣妾对宜妃当年落胎之事,问心无愧。”
“柔贵妃说话要凭良心,大皇子被害之事,的确与本宫无关。当年本宫落胎之事,查到的确你所为,就不知这个贱婢是如何得知。”宜妃原本低着头抬了起来。
“宜妃当初查到线索应当通知皇上,而不是现在斥责本宫,本宫说了,问心无愧。”
“柔贵妃你先起来,你身子不好,宜妃你也起来。当年之事等此事查完之后在审问,你继续说。”顾烨抬手指了指新雨。
“那日子书找上奴婢并没有人看见,做坏事又怎么会弄得人尽皆知。子书跟奴婢约好次日下午未时浣衣局不远处的灌木后面相见,说自己不方面出面,届时会有一个小宫女将东西给奴婢。那东西便是染上水痘的里衣,让奴婢前去取衣处调换一下就行,说等风头过了让宜妃娘娘给个好差事。”
新雨重新跪好,仔细回忆那日发生的事情。
“宜妃你还有什么解释。”皇后冷静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宜妃。
“臣妾从未做过,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证据全都往臣妾身上砸来就是,看臣妾可接得住。”宜妃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后,又看向宋凝,看着下座的每一位嫔妃。
“既然宜妃这样说了,那本宫前些日子也查到一些东西,萏茶带上来吧。”皇后不为所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
片刻后萏茶身后跟着一位老太监,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奴才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秋公公,将你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随文站在皇后身后开口。
“奴才是御膳房采买太监,那日奴才得了密云丫头的托付,说是家中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托我给她带些东西出去,她的家人就在和顺街福顺酒馆当伙计。奴才临走的时候,他哥哥托我给密云带了几件衣服,说是他娘亲手做的,奴才检查过了,当真只有几件衣服才带了回来。”
老太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
皇后扭过头看着顾烨:“臣妾派人出去查过,密云的哥哥的确是在福顺酒楼当伙计。”皇后犹豫了一番:“那福顺酒楼是司徒将军家的产业。”
“皇后娘娘,您可以说臣妾,为何牵连臣妾家中。还要臣妾怎么解释?这件事臣妾从未做过,从未做过。”宜妃听见司徒二字便激动的开口。
子书瞧见自家娘娘的失态,又见皇上脸上覆满了冰霜。心中明白今日已回天乏术,在宜妃未开口之前,朝着地上狠狠磕头:“皇上,皇后娘娘,这件事全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娘娘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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