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ny每一次的‘实验’都会有不止一位‘实验者’,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受害者他们并未找到,那就是il。
距离kenny逃跑已经是第二天了, 探员们几乎吧斯普林公园里的那座房子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但除了储藏室里一堆需要鉴定身份的骨头架子外, 没有什么太多的发现。
同时,这两天的也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kenny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我想,至少在他重新建起一个实验室之前。这里不会出现新的受害者。”oliver说。
“garcia一直在关注巴尔的摩各高速路口的进出情况, 以及本市内大型实验器材和房产的购入情况, 暂时没有什么发现。”h坐在桌边, 手里拿着笔。
“那他会去哪里呢?躲起来, 等着我们离开吗?”iss提出了疑问。
bau在某些情况下, 确实可能会终止对一个案件的调查。因为他们不可能把全部的时间都放在一个案子上。
要知道**公室里的文件堆得比h桌上的还高。但他们就算365天全年不休, 能够解决的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不知道。”oliver摇头, “我本以为他会来找我, 宣泄一下自己被辜负的情感和信任之类的,可是他没有。”
kenny比oliver想象的更会克制自己的情感。
“s。”**推开门,小跑着过来,oliver连忙走过去扶住这位准妈妈的手臂,免得她摔倒了。
她挥了挥手里的电话,“反黑组的brook探员找你。”
oliver疑惑的接过了电话,按下接听键,“你好。这里是探员oliver s探员,乌鸦想见你一面。”
oliver挑眉,他刚才便打开了扩音器,让组员们也及时了解情况。
“为什么?”
“我问了,但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向你转达这个消息。”brook的声音有些压抑。
“我知道了,谢谢你,brook。”
挂断电话之后,oliver在电话规律而急促的忙音中沉默了几秒。
“我们的凶手去找了乌鸦。”rossi肯定地说。
“如果是这样。”oliver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得一个人去见他一面。”
希望上一次他给乌鸦压下的暗示还有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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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笛酒吧似乎永远被夜色笼罩着,即使是在白天,酒吧中也透不进许多光,靠着烛火的橙红色光芒照明。这个时间看不见客人,只有酒保一个人站在中央的柜台上擦拭着玻璃杯。
估摸着自己的身份应该也暴露的差不多了,oliver干脆就穿着工作时的西装来了。
皮鞋跟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酒保被这声音吸引了,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看了眼oliver便又低下头去,只是口中说道,“老板在后面等你。”
oliver微微颔首,便凭着记忆,向酒吧深处走去。
乌鸦正在他的柜台后奋笔疾书,oliver能看到的就只是一个带着花白头发的脑袋。
直到乌鸦抬起头,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还没等oliver走下楼梯,他便主动起身,绕出了他好像从来不离开的柜台,手里紧紧攥着刚写下的这张鹅黄色的字纸。
“我的王,很高兴您能来。”
oliver环视一圈四周空荡的桌椅,“你的人呢?”
“哦,他们。”乌鸦抓了抓自己枯白的长发。“我让他们回去好好学学礼节。他们过去一直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实在是太不礼貌了,尤其是对您来说。”
乌鸦本就比oliver矮上一些,加之他现在又驼着背垂下头,没有看见oliver脸上古怪的表情。
oliver:我是不是buff给他加多了?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清了清嗓子,oliver将声音压低变得更加坚实,“那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我的王。”乌鸦倏地抬起头,玻璃镜片在一段瘆人的反光之后,又变的透明起来,让人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兴奋,“我为你写了一个故事,有兴趣听一听吗?”
“这个故事,可能有些俗套,”他捏紧了手里的纸张,将oliver引向一个圆桌。“请坐吧,你想喝点什么?威士忌?白兰地?哦,抱歉,我忘记了你不喜欢喝酒。那么可乐怎么样?”
说着,乌鸦转转悠悠跑回了他的柜台,再回来时,手里抓着两罐可乐。
oliver接过了了红色易拉罐冰冷的瓶身。
上一次乌鸦没往他的酒里放什么东西,这一回也不至于在这瓶碳酸饮料里面加料,再者就算真的有。于oliver来说,也不过是一些味道不怎么好的调味料而已。
所以他毫无防备的拉开了易拉罐拉环。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片白茫茫的气泡推动着棕色的液体翻滚着涌出了罐口,又顺着他的手滴落到地上。
大意了。
oliver表情冷漠。
倒是乌鸦表现得十分歉意愧疚。从他那身照着中世纪风格缝制的宽大衣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分不出颜色的手帕帮oliver擦干手上的可乐。
oliver格外嫌弃地收回了手,乌鸦倒是没察觉到这样的情绪,只当他是有些生气。
最终只能是由oliver摆了摆手,才勉强将话题拉回了正轨,“你的故事讲了些什么?”
“刚才的事我很抱歉。”一番手忙脚乱之后,乌鸦终于安稳的坐在了圆桌另一侧的椅子上,将揉皱了的字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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