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学会做饭之前他们吃的要么是陆尚温的蛋炒饭,要么是保姆做的饭菜。后来当陆知然知道了陆尚温喜欢吃拉面的时候她也同样喜欢上了吃拉面。
因为这是哥哥喜欢的东西,所以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喜欢。
听哥哥说,她在两岁时患上了自闭症,那时候父母还会时不时回来团聚,陆知然带来的自闭症使得这对夫妻时常吵架,家庭的分歧迫在眉睫,而她的自闭症的恶化无疑是雪上加霜,夫妻两离开了这个家,将妹妹的希望寄托给哥哥与保姆还有金钱。她的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得她在四岁时脱离那种一语不发只盯着某个地方看的状态,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才开始依赖起他。
突然陆知然的电话响了,她停下与朋友说笑的动作,她拿起手机,屏幕上哥哥两个字很明显。
陆知然按下接听,“喂?哥哥?”
手机对面响起了男人的说话声,但却不是哥哥,直至对方说完,陆知然只感觉自己的声音似乎已经失去了,她的眼瞳猛地睁大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把文改了
人设差不多崩成渣了,大家就不要当原著来看了,当做新文吧233333
☆、第 二 章
“皇上,您怎么睡着了?皇上?罢了,小四,来将皇上抬去殿中罢!等等,皇上您醒了?”
外头传来尖细的声音,像是钢丝相磨的声音,陆尚温觉得头疼,这种痛感他很熟悉,因为几小时之前他的头就是这样的疼——宿醉后的痛,像网一样密密麻麻交织着,而外面的人的声音又让他感到不太舒服。他睁开了眼,眼前的事物略带重影,有人站在他面前,穿着的衣袍上绣着繁复的花纹。陆尚温有些茫然,他眨了几下眼,有人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似乎是想把他拉起来,陆尚温只是轻轻地挣了一下,那人就不敢动了,手僵在半空中。
陆尚温皱着眉头,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还没揉多久,面前的人就急忙出口道:“皇上,皇上,奴才来就好,您歇着,您歇着!”说着就要上前揉他的太阳穴。
陆尚温头疼得很,也没听清面前那人说的是什么,只是想着这人把自己的手都给挤开了,心里有些烦躁,他忍不住出声:“别动!”那人的手果然不动了,陆尚温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人太听话了。
陆尚温将那手扯开,径自揉了一会儿,头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他也就清醒了许多。他抬起了头,眼顺着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袍向上,看到一张因为抹了太多粉而显得苍白的脸,嘴唇上涂得艳红,与脸上的白形成极浓的对比,那人大约三十左右,眼角因为他的笑而牵扯得出了皱纹。旁边站着个人,显然是年龄要小得多的,穿着的服装朴素得多,妆容却是一样的白到底红到底。陆尚温没被他们的脸吓到,他只是觉得有些迷惑而已,因为他并不认识这两个人。他眨了几下眼,问道:“你们是谁?”
年纪大些的人看起来也是有些疑惑的,但是他似乎是惧于什么东西,并没有问出来,只是轻声道:“皇上,奴才是小李子。”说完还行了个礼,暗中瞪了旁边的人,那个小得多的少年才后知后觉地回答道:“奴才是小四,皇上。”也依样画葫芦地学着那小李子行了个礼,样子有些滑稽。
陆尚温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即使他清醒了很多,却还是不明白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站起来,头却撞到了顶,脚下一个踉跄又坐回了原位,那两人大叫着“皇上您怎么了?!” “皇上您没事吧?!”。本来头被这么一撞又疼起来了,两人却又这么一番大嚷,陆尚温觉得很烦,当时就想拿把刀杀人,只是却又没这个条件,只能又揉了揉太阳穴,揉了许久头减轻了些痛感,他才抬眼看清了他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小隔间,两边都有窗户,窗外掩着窗帘,窗帘上用金丝一样的线绣着细致到条纹的花,前面这两人是掀了帘子才能与他面对面的,那帘子上面也绣着金丝,这样一看来,这个小得只够一人坐的地方,竟全都是金色的。
陆尚温愣了一下,想着的是谁那么没品位。他这次正常地走了下来,在下地时他遇到了困难,因为小四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让他无从下脚。
陆尚温沉默了一下,心想这绝对是整蛊游戏。
陆尚温伸出了一只脚,尝试性地试着去踩小四身体旁的地板,醒来之后他的脚似乎是变长了,能一脚跨过去,陆尚温按着板子顺利踩在了地上,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满分。
然后他就看见小李子一脸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只是他并没有在意。
陆尚温四处张望了下,看见在星月光辉下显得洁白如霜的地板。地上趴着的小四躺了许久没感觉有人来踩他,觉得奇怪,抬起头时看见已经站在地上的陆尚温,也和小李子一样受到了惊吓。
陆尚温回头看见他之前坐着的地方,那个小如鸟窝却金光闪闪的小隔间下搭着两个大轮子,前面系着三匹白马,两只站着,头正望着远处,马股上的尾巴漫不经心地摇晃着,一匹趴在地上,正对着陆尚温的是一个大屁股。
这是一辆马车,很明显。马车后是一棵棵柳树,树前有腰上别着剑的高大男人,目视前方,面无表情。树后是洁白的护栏,护栏后是湖,湖上荷花摇曳,河上游动着几盏灯,橘红的光与月光一同照亮湖面与荷面。远处岸上也是一排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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