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私密之感。
一夜夫妻百日恩。
原来做妻子的,要受这许多苦楚。此时程净昼情欲之盛,已然难以自已,心道:“我定会为你,负这一生之责。”
虽说是书生,也有几分蛮劲,指尖微一用力,顿时伸入内穴。程净昼只觉得指上忽然湿湿滑滑,那甬道也由阻涩而变通畅,心中稍定。但那yù_wàng已经胀到极至,只有一指之孔自然难以进入。程净昼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曲到不可能再分开的地步,那甬洞似乎才变大了一些。
程净昼将自己已经难耐的yù_wàng强自挤进去,一撞之下,直没入顶,只觉身下的身体忽然痉挛,似乎受到极大的痛楚折磨。程净昼再也顾不得,猛地chōu_chā起来。心里迷乱,明知似乎哪里有一处出错,却是难以自持,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苦痛万状,却是听不分明。
在颠倒的狂乱之中,忽闻极远之处有晨鸡啼鸣,一夜便已如此过了。
这四处垂下的帘帐中似乎隐藏了天下夫妻间裸裎的爱欲,不为任何人知晓。身下之人四肢无力,在他chōu_chā之下只能慢慢蜷起,程净昼忽起了一阵温柔怜惜之意,低声说道:“我必会尽我一世之力,好好待你。”
昨晚一夜,也不知折腾了“她”几次,程净昼心中爱怜横溢。要取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必会受到父母强烈阻挠。但他却对自己的决定毫无怨悔。
他恢复几分神智,想起定是那盏茶中有古怪,但昏迷之前分明见到了赵公子,怎生会变成别人?他顿时万分清醒,瞪大眼睛,要看清眼前之人。此时天边鱼白初露,隐约可见床上这人宽肩窄腰,修长身躯,胸部平坦一片,分明便是个男子。
程净昼只觉得天地无色,欲哭无泪,颤手去摸那教主的身体确认。他不敢往下摸,但也摸得到那人胸腹肌坚韧,再也不必怀疑,这与他春宵一度的本来便是个男子,哪有什么美娇娘?他猛地缩回手,只觉得浑身瑟瑟发抖,一阵恶心反胃,竟然呕吐起来。
程净昼扶着床沿呕吐了片刻,酸水也涌了出来,吐得已无可吐之物,又觉得天地悠悠,自己却做了万般肮脏之事,再也无颜见人。忽然悲从中来,直欲放声大哭,强自忍住,眼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下,沾湿满脸。
第二章 情空许
渐渐天已大明,晨光透过文窗白纸,照在这斗室之中,一切即将无所遁形。程净昼忽然有些惧意,想要起身离开,一时间腿脚发麻,站不起来。只听得有人说道:“你哭什么?”声音冷冷的,既无讥嘲,也无关怀,带着一点哑音,却也如醇酒的温厚。
程净昼吃了一惊,回头看见那人已经醒来,却仍是躺着不动,下身衣衫凌乱,依稀看见若隐若现的大腿深处,一片鲜血淋漓。簟席之上,早已是斑斑血痕。程净昼顿时呆住,抬眼看见那人神情淡淡,容色却是丹青名手难绘,程净昼虽自负薄有文才,竟不知如何形容这美貌,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人说道:“扶我起来。”程净昼竟也不知抗拒,将他扶起。碰触之间,难免耳鬓厮磨。程净昼心中一动,扶起他后,便远远的站开去。只见那人缓缓整了衣衫,那动作极是艰难,仍是慢慢盘膝而坐,左掌掌心向上,右手却如拈花一般,姿态曼妙已极。
程净昼看见他打坐,不由十分好奇,眼睛瞟过那人容貌,已忍不住心旌荡漾,情难自已。只好朝下看,却见床上落着一块白玉,是昨日那老丈之物。
怎生竟到了他手中?难道他是赵公子的同谋么?莫非那老丈早已遇到毒手?程净昼重重疑惑,按捺不住,终于走近那人身前,抓起那玉,大声问道:“这玉你是从何而来?为何在你手中?”
那人猛地一咳,又强自忍住,嘴角已渗出一滴殷红,睁开眼睛,扫他一眼说道:“难道这天下,只有程家出得起三万两银子么?”语气虽有责问之意,却十分温和。
程净昼再不知好歹,也知道是阻碍了他运气练功,心中仍有些犹疑,也不敢开口问了。心里有些讪讪,但那人似乎也不动怒,合上眼继续练功。
程净昼百无聊赖,出了内室,外面客厅上空空荡荡,那斟茶的女子也不知在哪里了,心里惶惶然,只觉得昨夜温存,仿佛南柯一梦,还是噩梦而已。而那梦中女子的容貌,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渐渐变为那人清清冷冷的相貌。程净昼猛然一惊,再也不敢想下去。
推开舱门,远望烟波水色,浩浩渺渺,近旁两丈之外即是岸边,一例种着梅花,此时花落梅粉,枝露新芽,在他眼中也满是凋残凌乱的颓败之意,种种悲伤往事此刻忽然齐集心头,程净昼忍不住放声大哭。昨夜把那人当成女子,说出如此令人羞惭无地的话,还和一个男子做了那种事情,人生至此,更无羞耻恶心之事。
久立舟前,顿觉生而无趣,更无颜以对父母,程净昼望一望舟下碧波粼粼,心如死灰,再无生念,咬一咬牙,跃了下去。
河水冰冷彻骨,程净昼遍体生寒,只觉得有只手抓住了自己,他吃了一惊,正要挣扎,那只手已经紧紧抱住他的腰,向画舫游去。秦淮河波平浪静,画舫吃水甚深,那人一下便把他弄到船上。
程净昼已经灌了好几口河水,呛咳不住。救他上来的是画舫的舟子,大约三四十岁,十分瘦削。程净昼看见这人一直看着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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