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我不弯,但是没吃过猪r_ou_也见过猪跑啊,厉害哦小朋友!找到一个这么稳的靠山,受我一拜!”说着就要抱拳拜她。
江心言皱着眉拍开她的手,嘟囔道:“你别胡说了,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口是心非。”
“……”
她从未想过把伊丽莎白当靠山,也不觉得对方会真的看上自己,也幸得这些日子的冷战让她及时清醒过来,自己在这里,什么都不是。
“对了,萧萧,你能帮我个忙么?”生硬地转移话题,想起了一件事。
“啥?”
昨天珍出去了一整天,很晚才回来,江心言想到她最近的变化就问了问,小姑娘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被她连逼带催的才说出来是因为母亲生病了,家里的钱都被父亲拿去买酒赌博,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珍不会告诉她,为了这件事去求过罗伯特,但后者要求她带着那些图纸向贵族们告发江心言,否则不予帮助。
这个男人很聪明,一是不自己出面,就算有事也不至于落到自己头上,二是清楚地知道直接向女王告发可能太冒险,有诬陷嫌疑,便间接借助那帮老顽固的力量,这算一个试水。
珍虽然弱,但不蠢,只要她这么做了就一定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她一个平民出身的小侍女能奈谁何?更何况家人的安危还攥在罗伯特手里。
她明白,也不太想再为罗伯特做事,可现在骑虎难下,并且她对江心言的女巫身份半信半疑的,进退两难,心理倍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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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说完后提出想帮珍的母亲看看,毫不意外地受到了无情的嘲讽。
“心言,我们不是救世主,本身懂的也有限,万一是什么大病,我们也没办法啊。”奥洛说得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神色,“再说了,你不怕你家女王生气?养在宫里的小宝贝随随便便去给穷人看病,你觉得在这里说得过去嘛?”
“别提伊丽莎白了,唉,我只是想让你带我出宫,我一个人可能出不去。”委屈地扁着嘴,那句“养在宫里的小宝贝”,像一根铁钉扎进了她心里。
怎么听都像是养宠物,偏偏又没说错。
事实是奥洛拗不过她无意中的卖萌,妥协了。
江心言从首饰盒里随手抓了一把,揣上就走,反正都是伊丽莎白送给她的,想到那个女人就气,然后,干脆把整个盒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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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全国各地备战高|潮的来临,伊丽莎白也开始频繁出入军营,骑着她最爱的那波利骏马亲自察看战士们的训练情况。
军队因为她的光临而十分振奋,官兵们为她娴熟的骑技喝彩,尽管她表现得很专注,也掩盖不了她此刻心不在焉的事实。
这些天很忙是真的,却也不乏是出于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江心言的缘由。
似乎终于到了要直面抉择的时候,伊丽莎白不想承认自己将要抛弃上帝,因为对她的信仰而言,喜欢一个女人,是有罪的。
——信仰与我,你怎么选?
凯瑟琳问过她这样的问题,她毫不犹豫选了前者,但要是换作江心言来问,她一定会犹豫,甚至……改变初衷。
这种不受她掌控的感觉烦透了。
而江心言与奥洛呆在一起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与开心,实在令她既恼火又嫉妒,反观她与自己的相处态度,不是犯傻气就是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她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
那天一句“暴君”,着实把她气着了。若非曾不经意听见江心言的自言自语,也不至于到今天如此纠结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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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宫,一辆大马车停在门口,侍卫正对三个要进宫的女人进行盘查,伊丽莎白远远地瞥见了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拧起眉。
这小丫头竟然私自溜了出去?
浩浩荡荡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到为首的那匹马停在她们身后,所有人下意识地回头,纷纷俯身行礼,屏着呼吸。
伊丽莎白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一身骑装英姿勃发,冰冷的目光扫过缩在奥洛身后的女孩儿,沉声道:“去哪儿了?”
“陛下,我带…”
“闭嘴!”不耐地瞪了奥洛一眼,脸色铁青。
“……”
奥洛表面噤声,心里却乐开了花,看热闹一样往江心言那儿瞟,仿佛在说“你家女王来抓你了,还不快跑?”
怂到极致反而坦然,江心言干脆脖子一挺,大着胆子迎上那道凛冽的目光,不卑不亢:“我们只是出去玩。”
很好,小丫头似乎不怕她了。
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最近外面不太平,敢瞒着她擅自出宫也是胆大妄为,遂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姑娘。
“过来。”厉声下令,不容置疑的语气,“上马。”
“……”
望了眼这个快比她还高的大家伙,y-in影顿生,有些怕,但是伊丽莎白的脸色更可怕,犹豫了会儿,她还是很没出息地慢吞吞挪了过去,伸出手。
“自己上来。”漠然移开脸,无视掉那只嫩白的小手。
这么高?要她怎么上去?
江心言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不顾还有几个面生的贵族大臣在场,恨恨地撅起嘴,白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然,刚转身,两只纤细却有力的胳膊一把捞起她,天旋地转的瞬间身子腾空而起,伊丽莎白将她横放在马背上,拽紧缰绳轻夹马腹,调了个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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