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冷冷的抛下两句话“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剩下的事交给朕来处理,让他放心的修养。别说话也别跟来送朕,朕怕自己会妒火攻心控住不住伤到你。”
晚饭时分阮潇椴一醒就眼角弯弯含笑的一直看着楚长执,也不说话。
楚长执把煮熟的玉米掰下来,送到阮潇椴嘴边,阮潇椴吃了一粒就不愿意吃了,示意楚长执也吃,于是楚长执就这样你一粒我一粒的喂阮潇椴。
两根玉米,两个人腻歪的吃了半个时辰。
直到晚上睡觉前阮潇椴才想到一个感觉挺严重的问题,他担忧的问“皇上?”
“皇上回京了,临走之前还嘱咐我照顾好你呢。别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养胎就好。”
“他不生我们的气么?”
“生气是肯定的,但他依然会维护你。”长时间以来,楚长执觉得自己和皇上形成了一种默契,皇上在明处罩着阮潇椴,楚长执则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暗处。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蝗灾渐渐褪去,天也越来越冷了,因为身子一天比一天重,阮潇椴的精力日渐不济,以至于有天正审着案子都能睡着。
那天吃完晚饭,楚长执陪着阮潇椴在县衙旁边的菜园里散步,园子里的农妇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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