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睡。”
张姨应声好,看着小年轻去洗手。
汤煦从厨房那边出来,端着装点心的盘子要往楼上去,又和张姨说一遍:“您早点休息吧。”
这孩子,赶着催人去睡觉。
他端着盘子推书房的门,见里面没人,又往主卧的方向去。
汤煦见门是虚掩,推门进去也没见着人,再往里面走,隐约听见浴室里面放水声。
程教授穿着深色衬衫,挽着袖口在试水温。
汤煦靠在门边,手上盘子还端着,说:“老师,张姨做了樱花糕。”
程教授过来试水温,见水放的差不多站起身走到小年轻身旁,说:“先去泡个澡。”
汤煦把手里吃了一口的樱花糕往程教授嘴边送,“您先尝尝嘛。”
“好吃吗?”
“有点甜。”
汤煦吮手指,跟着程教授出浴室说:“我就知道您不爱吃甜食,都省给我吃。”他说完自己乐,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食盘,其实加上喂程博昊的那一口,他也只吃了两块。
“老师,您不洗澡吗?”
“你先去洗。”
“可是那个浴缸能坐得下两个人。”
小年轻又说:“您不想我吗?”
程博昊把他拉过来看着他眼睛说:“当然想。”
带着樱花糕味儿的吻。
浴室的拉门被程教授从里面关上,汤煦被带到淋浴下,他刚把裤子蹬掉,头上的热水洒下来,程博昊圈着他的腰又贴身吻他的唇,温软湿热的胶缠,他整个腰都软了下来。
汤煦喘着气说:“衣…衣服都湿了。”
程教授把他抵着只能靠在墙面上,汤煦伸手关淋浴,无意识地咬嘴唇。
顺着程博昊的视线往下看,他下半身剩一条内裤,白色t恤只遮到胯骨那,前面起来的yù_wàng被包裹在布料里撑起来。
程教授伸手去触碰,听到小年轻忍不住的喘息,凑过来贴着汤煦的耳朵说:“自己把它脱下来。”
程教授握着他的手,沿着内裤边沿把布料慢慢扯下来,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站立着,手被不容反抗地带着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抓着程教授的肩膀。
前端不断被指腹摩擦,性器被反复套弄,程博昊吻他的耳窝哄着说:“连这个都不会,老师好好教你。”
称职的程教授亲手教他乖学生怎么来自渎。
汤煦羞耻地往程教授的身上贴,讨好地胡乱舔吻他下巴,嘴里喊老师说受不了了,让他快活和难受的都是他老师,汤煦紧紧攀附他,手用力抠他的背,主动去堵程博昊的唇,纠缠着大力吮吸,他主动热情地像一头小兽,舌头乱窜舔他老师的上颚,闷声呻吟,急不可耐。
直至他的手被大力钉在墙面上,汤煦完全遵循本能把腰往前贴缓解肿胀性器的难耐感。程教授惩罚地咬他鼻头,听他闷哼出声,一路往下吻,rǔ_tóu被用力地拉扯亲吻,汤煦仰着脖子被麻痒微痛的刺激逼出呻吟:“疼…啊…”
快感和更多的空虚一bō_bō袭来。
他是他最亲的学生,在外人面前以礼相待,长幼有序,从不有逾越。可在这主卧的浴室里程博昊放肆用力地抚摸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扶着他的腰用滚烫坚硬的性器抵住他被扩充揉弄发软发麻的后穴,听他软软呜咽喊老师,奖励他听话,持续地进入摩擦。
疼他宠他,用他喜欢的方式满足他。
【第二十五章】
十月下旬的尾巴,进入雨季的天气阴沉沉。
周末下午两点多,眼见着就要变天落雨点,张姨抱着赶忙收回来的衣服就看见程教授正好从外面进屋来。
“先生,您回来的可真及时,再晚一点估计就要淋着雨。”张姨把收回来的衣服都放在沙发上,去接程教授脱下来的外套。
“汤汤呢?”程教授去换鞋,习惯性问句。
“他啊吃完饭就待在书房学习呢。”可真乖,除了必要的同学聚会和工作室的邀请,这孩子周末的空闲,全都围着程教授,师生俩开车自驾出去或者干脆赖在这间屋子里,不受人打扰。
张姨望着程博昊往楼上书房的方向去,跟在后面问一句晚上吃什么,又去拿熨斗忙活沙发上刚收回来的衣服。
这师生俩都多衬衫,原本汤煦才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件套头衫,现在都不见他再穿过。
这孩子在外面看着挺得体,说话做事越来越有他师父的样,可一回到家就把本性露出来,张姨就爱笑话他是小孩子,今年二月份刚过完生日都是24岁的小年轻呐。
要是只是在张姨面前被她笑话,他还不在乎,嘴甜地哄人说:“张姨您真好,最爱夸我年轻。”要是他老师也在旁边,态度可就相反了,回到主卧还赖着程教授撒憨,抱着人说:“其实我就是为了哄张姨开心,老师您肯定明白的。”
程教授只笑着不说话,笑啊笑倒让汤煦莫名地红了脸就像知道自己这样太像小孩子,可他就是不想改。
不知不觉小年轻在这屋里从冬天就住到快下一个冬天了,汤煦穿衣风格慢慢偏向程教授。
张姨需要熨烫的衬衫也增多,她做这种活细心又耐性,收拾仔细的衣物,分类折叠好,又收进主卧同一个大衣柜里。
她接受地如此坦然,也无其他多心。
屋外面开始下起雨。
书房里新增很多书,原本程教授的书房完全被标注成汤煦的领地,他原本睡的那间房被打通一个很大的弧形门,正好通着这书房改良成影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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