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白天都是一样的。”花满楼当然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笑道。“反倒是这夜里花香更浓,风更静。西门庄主呢?”
“赏花。”西门吹雪只给了两个字。
花满楼轻笑,将手伸向一株他不认识的花。他想‘看看’这花长什么样。
可是就在触碰到的同时。花满楼倒吸一口气,将手收回来,花上有刺。
他可以感觉到有血正从他的手指顶端渗出来,他正想把手指放到嘴边,身边的人却抓住他的手。把那身处朱红的手指放到他的两唇之间,向外吸血。
花满楼被奇怪的触感惊的想收回手,可后者没有让他成功。
手指离开柔软的双唇。
片刻之后,这种奇怪的触感才消失,随之是向外吐东西的声音。
“这花有毒。”西门吹雪道。
“多谢。”花满楼说着,将手从西门吹雪的手心之中抽回来。“西门庄主,花某先告辞。”
花满楼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自己的拇指摩擦着同一只手的中指,触碰这指腹之上那小小的伤口。
按理说盲人的感觉很敏锐,即便常人都难以察觉的细微差异也逃不过他。
可这一次花满楼感觉却不到,他感觉不到西门吹雪的体温。手上的触感明明很真实为什么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感,有的只是比和夜风更寒的冷气。
更让花满楼吃惊的是他的想法,一个及近疯狂的想法。
‘为什么有种想去温暖他的yù_wàng。’
这一夜花满楼坐在窗前一整夜,让海风吹走他那荒唐的想法。
再一夜
柳易居招供并畏罪自尽。
事情有了结局而陆小凤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喝酒。花满楼了解陆小凤的个性,他也同样了解司空摘星。所以在郭雀儿要去厨房找陆小凤的时候,他便知道郭雀儿去了也是白去。
当他注意到司空摘星在大家吃的都不怎么痛快的晚膳上,摸走半只烧鸡的时候他就知道陆小凤一定会没事的。
坐在柳花房的房间里他用拇指摩擦着同一只手的中指,上面的伤口已经好了。可人的记忆往往不会像伤口那样消失的迅速。
特别是这段记忆的另一个主角,此时此刻就在你身后的时候。
花满楼知道西门吹雪就站那里,即便他身上的味道几乎被药味所掩盖。
“你们庄主有什么事吗?”整理好思绪花满楼先开口询问道。
“这药对医治伤寒很有效。”西门吹雪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多谢西门庄主关心。是陆小凤告诉你的吗?”花满楼道。
没有承认也没有默认。放下药碗,瓷器碰到木头的声音。
“谢谢。”花满楼说罢摇着扇子,准确无误的将桌上的碗端起来,将药喝掉。
在西门吹雪的手要接过空碗的前一瞬,花满楼将碗放回到桌上。
西门吹雪想要给他把脉确认一下效果如何,花满楼却更是将手背在身后走回到窗前。
花满楼第一次这么感谢他看不到东西,这样他就看不到西门吹雪那说不上来的目光。比心意不被领情的不快,更多的竟是一种失望。
一阵清风吹过,带来几丝花的清香。
“西门庄主还有什么事吗?”花满楼感觉到西门吹雪没有走。
“一起赏花。”西门吹雪道,要是此时陆小凤听到一定会认为西门吹雪发烧了,还烧得不轻。竟然主动邀请别人。
“西门庄主是在为难花某吗?花某一个瞎子怎么赏画。”花满楼笑道,故意曲解西门的意思。
西门吹雪知道他误会了。吟了一首《寻梅》。
“西门庄主还不是在为难花某吗?‘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船中,江阔云低断雁叫洗过。而今听雨僧庐下,髻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人阶前点滴到天明。’”花满楼道,以一首《听雨》作答。“花某这一辈子只能听雨不能赏花。”
“你昨夜不是在赏花吗?”西门吹雪道。
“花某是在品花,不是赏花。”花满楼好像算准了他会这么问。
这一次西门没再说什么,他转身离了。一出门便撞见已经恢复往常的陆小凤。
而两人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失踪的凤凰-1
陆小凤从银钩赌坊出来,已经是两天前的事。现在的他决定先到卧云楼吃粽子,再好好睡上个十天半个月。当然这只能是他计划,一个注定会被打乱的计划。
陆小凤骑着马经过一片荒野。他在赶赴一个约会,一个如果迟到不会送命,但是会比送命更惨的约会。可就这样要赶超时间的时候,陆小凤却突然拉紧缰绳停下马,不是他不急的赶路了而是道路中间有一个人和一匹瘦马。
陆小凤看得出来这个人又饥又渴,他决定做一做好人。当然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对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于是怜香惜玉已经成了毛病的陆小凤,很自然的拿着他的水袋到这少女面前。
陆小凤还没有说话,女孩就把陆小凤的水袋夺了去,仰起头,牛饮起来.对于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孩子而言这种动作说不上雅观。
一直到水都喝完了,那少女也恢复了过来,她只是把水袋扔回给陆小凤。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这位姑娘你这是要去那里?”陆小凤问道。
那少女还是不说话只是死盯着陆小凤,并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咱们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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