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直到八点半才姗姗而来。
“我听夜班的医生说,是凌晨见|红的。怎么样?开始疼了吗?”白玄海边问边走到包小小床边,身后跟着年轻的助产医生。
“七点半的时候疼了一下,也就几秒钟,然后就再没疼过。”包小小回忆道。
白玄海点头,戴好口罩和手套,检查情况:“才开了一指,恐怕还需要点时间。趁着不疼,多休息,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我一直都在。”
“嗯。”包小小乖乖地冲着他点点头。
以前,包小小认为他和白玄海之间仅仅是普通的医患关系,那么他对白玄海的感情也仅仅是简单的病患对医生的信任和感激。
现在,包小小知道了他和白玄海之间是父子关系,那么他对白玄海的感情也变得复杂,有信任也有那份孩子对家长的依赖。
马千里是来送午饭的时候才发现包小小已经处于临产的状态,一边埋怨余晖不告诉他,一边张罗生产和产后需要的东西,还执意要留下来陪产。
余晖好说歹说才将马千里劝走,马千里不知包小小临产,送来的午饭不合他的胃口,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食欲,余晖刻意上街买了软烂的牛肉汤面,他也没吃多少。
作为经产的包小小,产|程之慢超出白玄海的预料,丝毫没有任何动静。
午睡之后,助产医生观察仪器,扭头对白玄海说:“白大夫,力度太差,您看,要不要上宫球?”
“什么是宫球?”余晖和包小小异口同声问道。
“宫球的学名是一次器,它的原理是利用水囊产生的扩激前泌,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扩娩的安全系数。”白玄海专业地解释完,认真地盯着仪器的显示屏,对助产医生说。“上吧。”
助产医生拿来一次器,包小小瞧着它的模样,一根软管连接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透明水囊,暗想,原来这东西长得跟吹起来的泡泡糖差不多。
当白玄海慢慢地推进包小小体内的瞬间,包小小克制不住地嗷地叫了一嗓子,强烈的疼痛突然而至,疼得他措手不及,更要命的是,刺腺的同时,也刺子,竟然恬不知耻地起了反应。
包小小又羞又疼,歪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好意思面对白玄海和助产医生。
白玄海和助产医生见惯不怪,确定好位置,助产医生借故离开病房,白玄海示意余晖:“那个,小余,你帮着解决一下,弄好叫我。”
余晖满脸尴尬地送走白玄海,回到包小小身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不知该从何下手,木然地呆愣在原地。
宫球的功效不容小觑,升级的疼痛令包小小暂时顾不得有待解决的问题,咬着唇忍痛。
“呼……老余!你干嘛呢你!”阵|痛尚未消失,前后夹击,包小小倒吸冷气,难受地咆哮。
“我……我……”余晖的手没松,无辜地望着包小小,唯唯诺诺地犯错认罪状。“我这不是帮你解决问题嘛,它一直竖着呢。”
“死老余!”包小小面红耳赤地骂人。“我还疼着呢,你不能等我疼完再……”
“噢噢噢!疼得厉害?”难得包小小隐忍不发,余晖还真没注意到他这会儿疼得厉害,为自己的迟钝而懊恼,赔笑地讨好。“我给你揉揉腰。”
“好了。”疼痛过去,包小小舒了口气,顿时又感受到下面的憋涨,不安地扭动。
“哎哎哎!你别乱动,我来。”余晖再次握住一柱擎天,不时地观察包小小的神态,不知他是羞愤难当地咬唇,还是舒爽满意地呻|吟。
不大会儿,正值敏小小便在余晖的手里解决了,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息。
面对这般娇羞的包小小,余晖的下面也不自觉地变得又大又硬,借着洗手,顺便自给自足地解决,半天才从卫生间出来,喂包小小喝点水,等两个人都调整好状态,才去叫白玄海。
伴随着越来越强劲的宫缩,阵痛的等级也在不断地提高。
“呼……”包小小跪趴在分球上,双手扒着球体,挨过这波疼痛,有气无力地呼气。
“来,喝点水。”余晖奉上吸管杯,喂完水,尽职尽责地记下这次疼痛的间隔和时长。
包小小无精打采地吸了两口水,微调了姿势,喃喃道:“还以为二胎没那么疼呢!”
“包子,你受苦了!”余晖心疼地擦干他额上冒出的汗,其实擦了也是白擦,汗不断。
“你少来!每次都这句,有点新鲜的台词吗?嘶……”包小小没好气地呛他,不及多说,疼痛又来,整个人紧贴分娩球,脑袋抵在球上,抗击痛感。
疼完,按照白玄海的指示,包小小回到产床,分开大腿,宫口已开接近六指,助产医生和白玄海商量是不是该取出小球,现在灌|肠。
提到灌门爆裂般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抓紧余晖的手,苦大仇深地望着白玄海。
白玄海微笑地说些无济于事的安慰话:“别怕,孩子,不会太疼的。”
结果,取出的那刻,余晖的手臂上留下了永久难消的牙印;灌|肠的过程,余晖的手臂也快要被咬烂掐断,为了他的两个儿子,余晖只得默默地在内心流泪和哀嚎。
期期艾艾地挨着阵痛,如此这般,循环往复,包小小又熬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才有破水之势。
“啊……啊……啊……”羊水将破未破的阶段,是最为强烈的时期,也是疼痛在不断加剧的时候,尽管深知不应该大喊大叫地浪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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