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停下来大口喘息。男人手掌不细腻,手活却是极好,揉得阿念前头直流水,只怕一不小心就要泄出来。
邱允明握著他那话儿玩了一会儿,伸手勾到酒坛子,另取一杯斟酒。他仰头含了一口酒,将一条胳膊垫到阿念脖子下头,低头将酒嘴对嘴渡入他口中。阿念被迫喝下那温热醇香的酒液,唇分时,二人唇齿间皆是醉人酒香。一口方才下肚,邱允明的嘴又凑上来。热液顺著喉咙缓缓流入腹中,化成一股热。阿念酒量极差,断断续续喂了一杯下肚,便轻易醉了。浑身发热,眼前犯晕,看著邱允明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邱允明轻笑出来,道,“喝酒要紧吗?”
阿念迷糊地摇头,也未曾发觉邱允明呼吸变重起来,下身衣物不知何时解开了,粗壮大鸟整个与他的相贴。邱允明一条手臂垫在阿念脖子下头,一手丢了杯子,隔著细腻纱衣揉捏他身上的滑软皮肉,从胸口一直摸到浑圆双臀,又滑到两腿内侧,大力揉搓。边折腾身下人,边在他耳边问,“想好了?选哪个?”鼻尖贪婪地蹭著阿念的脸,也不知这酒是甚麽好物,竟让他闻上去那麽好味。
阿念醉意朦胧,生出了些撒娇的心思,只顾摇头,身子不自觉在他手下扭动起来。邱允明感到他迎合,呼吸愈重,抽开床头暗格,挑了盒子里的翡翠白玉膏抹在勃发的大鸟上,道,“莫急……慢慢想……”将阿念两腿一分,大鸟往他的幽谷中长驱直入。阿念没发觉自己的身子竟已习惯了这事,双腿夹著邱允明的腰,便让他顺利进入。二人的火热私处紧密结合在一处,稍一停顿便开始大力chōu_chā。阿念满面醉红,抱著邱允明的脖子不住扭腰迎合。结合处的白玉膏易化,将後穴润泽得好似出了水,扑哧扑哧插出声来。
邱允明也喝了点酒,兴致高昂,下身顶得没轻没重。见阿念面上白中透粉,愈发兴起,扯住他的纱衣用蛮力一扯,便将领口撕开,露出一边肩膀来。邱允明将手探进去,在那滚烫身子上胡乱揉捏,埋著头一通猛顶。阿念的软臀与邱允明坚实身躯不断相撞,只觉下身酸胀酥麻,只将腿张得更开,让他操得更深。他头脑晕晕乎乎,哪里还顾得“苟且风月”,软在榻上只顾喘息。
邱允明大操大弄了一回,搂著阿念翻了个身,叫阿念骑在他身上动。阿念身上红纱凌乱,领口撕破,露出大半粉白胸脯。二手撑著邱允明胸口,屁股里夹著那粗壮阳物,便扭起腰来。不过几下,人便软了下来,趴到邱允明身上扭,邱允明配合著抬腰动胯,不一会儿又将人翻过来,换一种姿势操弄。二人下头始终相连,缠绵厮磨。彼此呼吸乱成一团,酒香与肉香溢了满屋。待得邱允明深深泄在阿念身子里,阿念不知何时已泄过一回。二人仰躺著大喘,方才心满意足。
第42章 盲师伯
阿念最终得了邱允明的应允,三月初里,自己背上一个小包袱,同师父与於胖子一道出城了。
得了邱允明的照顾,几人的马车也是宽敞精致,一减车马劳顿之苦。阿念原是打算一人出行,并不需要人照应。无奈邱允明一声令下,翠云也不得不跟著一道出城。此时正坐在马车夫旁边想心事。阿念叫她进车坐,却是不肯的。阿念叫了几次,便也作罢。於胖子乃是个直性子,看不惯小师弟吃哑巴亏,故意大声道,“嘿,这年头怪事儿多,主子还得看丫鬟的脸色!!”
阿念本也不拿自己当个主子,便只不介意地笑笑,未曾放在心上。他不知自己是何处惹恼了翠云,自从上一回邱允明在他房中过夜後,翠云待他便是面上顺从,背後冷淡。只因阿念身体有残缺,对人的不快与敌意尤其敏感。察觉之後,亦努力善待自己的丫鬟,却收效甚微。
阿念心知无法叫天下人都喜欢他,便也随她去了。
此番阿念一行出行,去的乃是扬州边上一个叫茅家村的地方。茅家村旁有个洼地,那一处依山傍水,气候宜人。更兼地形奇特,洼地中常年闷热,生出许多新奇草药,是平常不太见的著的。但凡江南一带学医问药都晓得这个地方,倘若有机会,也都乐意过来看上一看。
马车行上不到三日,便到了那茅家村里。安平掀开马车帘布,叫住一个小儿问,“茅士尹在哪个地方?”那小儿将马车上下一打量,回头喊道,“茅先生!茅先生!又有人来找你救命啦!”
安平额上青筋一跳,叫马夫跟上那小儿。七拐八弯,来到一处小巷。却见前方一个医馆,高悬一块“茅”字木牌,来就医的村民挨个排队,排到了医馆外头。马车在医馆门口停下,阿念先跳下车,回身来扶师父。安平下车後,眯著眼睛朝医馆里张望一番,对阿念道,“走,进去。”
阿念与於胖子面面相觑,满腹狐疑地跟上。三人拨开人群挤入医馆内,但见几个学徒忙成一团,包药的包药,磨粉的磨粉。屋子最里头有一张桌,桌後坐著个容貌清臒的男子,灰袍短须,正给个老妇人把脉,脸却对著别处,好似在侧耳倾听她的心音。看来这人便是茅士尹了。
阿念仔细一看,不由心惊──这茅先生竟是个瞎子。所谓望闻问切,望气色,观舌象乃是行医少不得的步骤。难不成茅先生仅凭把脉便能诊病?
他来了兴致,在一旁静立,看著茅士尹出诊。茅先生亦不问,不闻,单是切脉,却是切得十分仔细,片刻後,便报出一个方子,叫等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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