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人还不错!”萧杰微微一笑,将药丸放入口中咽下,略有苦味,还带着点说不出的甜味,很是奇特。
“是不错,是对你们不错,我被他打了一个晚上,完了还在我脸上画了一堆的乌龟,还不让洗掉!”杜逸叹息一声,
坐在了石凳之上,想想自己的这个怪异的师傅,总是想着法折腾自己。
“等回宫,朕把你的那张契约还你便是了!”萧杰看向桌前呆坐之人,轻笑着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杜逸一下子来了精神,倏地睁大眼睛,看向面前的萧杰。
萧杰剑眉微扬,“朕是金口玉言,岂有反悔之说?”。
“那我就放心了!”杜逸长出口气,咧咧嘴笑着说道。
韩子月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会药丸一会契约的,把自己都绕迷糊了,然又不便张口问,一个人坐在那里
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几日,待陛下的伤好后,我师傅便会带你们去解毒的地方!”杜逸看了眼韩子月,站起身轻声说
道。
“解毒还要去别的地方?”萧杰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杜逸,自己本以为只需吃个什么药丸或是汤药便可将毒去掉,
然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
“你以为‘火魂’是那么好解的?老实的在这呆着,先把伤养好!”杜逸嘴角轻扯露出一抹苦笑看了眼萧杰,又用余
光瞟了眼默不作声的韩子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两个人被杜逸怪异的行为整的是一头的雾水,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都在暗自琢磨着其中的奥妙所在。
在石洞中的日子过的十分无趣,两个别扭的人别扭地住在一起,整日里不言语,萧杰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被憋死
了,无声地叹息一声,撇眼看向床边坐着发呆之人。心中是一阵酸楚,起身走出石室,来到洞口处,倚在石壁之上,
看向洞外漫天飞舞的雪花。这‘雪玉峰’还真是神奇,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然此时却已寒风暴雪。唇边不由泛起一丝
苦笑,想那人就像狂风中的一点雪花,想要抓住却总是抓不住,放在外面怕丢了,捧在手里怕化掉,让自己的这颗心
都快抓狂了。
“还在想你的韩子月?他就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们的陛下迷的如此这般?”杜逸微微一笑,看向洞口处愁眉不展的萧
杰,轻声说道。
萧杰转过身,眉心微蹙,挑眉看向来人,唇线微扬,“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是啊,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可你为他付出这么多,你又得到了什么?他的那颗心中还是没有你的位置,陛下你又
何苦这么执着呢?”杜逸轻叹一声,看向面带愁容的帝王。
“除非朕死了,否则朕绝不会放手!”坚定的声音,不容你质疑。
“唉,反正是你们俩个人的事,我才懒得管呢!还有,我师傅让你带着韩子月去他那,今日他要带你们去寻找解药!
”杜逸撇撇嘴说道。
“好”萧杰低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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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江鹤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两人,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睛翻了翻,“要解‘火魂’的毒,需要去‘雪玉峰’的‘天
外洞’中寻得‘雪山冰蚕’!”说完,怪医江鹤看了眼面前的萧杰后又看了眼韩子月。
“老先生,那就请即刻带我们起程前去寻找解药!”萧杰抬眼看向面前的怪医,轻声说道。心知这位老怪医性情古怪
,自己说话还要小心一些,可千万别惹怒了这位老怪医。
“但出发前我还有一事相告,‘雪山冰蚕’乃是极毒之物,不可直接用来制作解药,需要将其种在功力深厚之人的体
内侍养七日,七日后,待‘雪山冰蚕’通体变为血红色便可作为解药使用!”
“种在我自己的身上便可,为我解毒何需他人受罪!”韩子月眉心微蹙,抬眼看向怪医江鹤,抢着说道。
“你?你不行,你内力已全无,而且身中‘火魂’之毒如何能中于你的身上?”怪医江鹤一口否决了韩子月。
“种在我身上便可!”萧杰唇线微扬,看向面前的怪医江鹤。
“……”听完韩子月张口便要阻拦。
萧杰一把将韩子月按住,“一切听朕的安排!”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
“哦?但你要知道,‘雪山冰蚕’种在人身上后会每日吸食人血,而此时你便会全身疼痛无比,随着‘雪山冰蚕’的
长大,这种疼痛会越来越剧烈!你可有想清楚?”江鹤抚髯看向一脸镇定的萧杰,面色严峻地说道。
“能解毒便可,老先生无需担忧!”只要能解了子月身上的毒,就算遭再大的罪自己也心甘情愿!
“如此甚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天外洞’”说罢,怪医江鹤起身带着这三人走出了石室。洞外依旧是狂风暴雪,四
个人艰难地前行着,在风雪中留下一串串深深的印迹。然当四个人走至半山腰时,风雪骤然停止,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萧杰和韩子月都一脸惊愕地看向天空。
“‘雪玉峰’上的天气就是这样,风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也是为什么山下的百姓不敢上山的原因!要是普通人
上山,很有可能在风雪中迷失方向而被冻死!”杜逸看向惊愕的两人,解释地说道。
“还真是奇特的天气!”萧杰不由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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