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还是有点尴尬的嘛。你撞见我你当然觉得没什么,要是我撞见你估计你都不敢见我。”
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之前没有打算躲着不想见某人一样。
“我不会啊!”李经年也坐起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人一次比较公平。”
宁柯被口水哽了一下懵住了,原来你是这样的李经年?模糊中见他脱了上衣,赤着脚走过来,宁柯连忙大喊一声“我不看!”
李经年扭开他的床头灯,就发现宁柯穿着自己的内裤把头埋在被子里,双手捂住眼做鸵鸟状。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啊?”他不明白。
“李经年,你你你……你不要脸。”宁柯一向认为自己皮厚,今天他认输。
李经年坐在床边,“我从小就这样,不觉得有什么丢人。”
“从小?”宁柯露了个指缝,“你这么早熟吗?”
李经年不懂,“这和早熟有什么关系?一个胎记而已。”
胎记?这次轮到宁柯蒙逼了。
“对啊,你看我的是圆形的,我妈说我可能天生就应该打乒乓球,”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肋下一块淡青色的胎记,看向宁柯“我看你的也挺圆,你说咱们是不是还挺有缘分的?”
“我有胎记?”宁柯不知道。
李经年脸红,“咳咳……在那个位置你应该自己看不到吧。”
“你今天就看到了这个?”宁柯严重怀疑。
“当然了,不然还有什么。”
“没……没什么。”宁柯舒了口气一挺身躺平,“我要睡了。”
李经年体贴帮他拉好被子,关上灯回到自己的床上。
宁柯在被子里偷笑,闹了个误会,还知道了自己有块胎记,不过那人什么都没看到真真是极好。他翻了个身,坠入到香甜的梦境里。
殊不知,在另一张床上,李经年也默默地扬起了嘴角。双手枕在头下,安稳的睡去。
宁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拿了大满贯,成了奥运冠军。李经年差一点——亚军,憨憨傻傻的站在自己旁边等着颁奖。
宁柯在梦里还不忘嘲笑人家:“别哭啊,回去我把金牌借你玩两天。”
李经年黑脸,“穿我的内裤还嘲笑我?你还我。”说着也不管在场观众和摄像机了,冲过来扒他裤子。
宁柯奋力和他撕扯,可是为什么一点劲都用不上呢?感觉自己一拳一脚都打进了棉花里,很快被人扒光了。
到最后他就剩一个背心,气得发抖,趴在地上不起来,嘴里骂着各种脏话。然后那家伙又来了,把金牌勒他脖子上,说:“小柯别哭了,跟你闹着玩呢。”
宁柯擦擦眼泪打算站起来,脖子一沉扑通就跪下了。他又气的大骂:“卧槽,这金牌这么沉啊?老子脖子都要断了。太沉了,老子喘不过气了……”
他艰难呼吸着,感觉下一秒就要over了。耳边忽然听到那个声音说:“小柯,你该起床了。”
宁柯一睁眼就看到坐跟前,微笑着跟自己说话。
李经年拍了拍宁柯微怔的脸,“别发呆了,起床我们吃饭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雁过留声,人过留评啊客官们。求收,呜呜呜~
☆、谁是谁爷爷
食堂的饭菜一向是所有人的大敌,宁柯就纳了闷了,好好的食材能做的那么难吃?不容易吧?也得苦练好多年吧?
对着花花绿绿的菜和肉,宁柯艰难吞咽着。抬头一看除了他大家都吃的很开心,包括新来的李经年。
“不觉得难吃吗?”宁柯好奇。
李经年一笑,反而问了一句:“不觉得饿吗?”
丁胖子放下盆那么大的专用碗,也问一句:“宁爷还没习惯吗?厨房的厨子就管营养跟得上,他可不管好吃难吃。”
宁柯承认自己在吃的上面很挑剔,反正不饿不闭眼,他很难吃下这些淡出鸟的东西。不过也怪,难道就自己身娇肉贵?人家别人怎么吃得下呢?
想到这,宁柯也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别人的气,筷子一摞,“不吃了。”
一旁的卫羽连忙劝了两句,“中午可饿啊?还是多吃点吧。”
李经年咽下最后一口,心里有了打算,劝道:“小柯再忍几天,我买一些简单的厨具,悄悄做给你吃。”说着起身收了自己和宁柯的餐盘送过去。
丁胖子抱着盆呆了三秒,“哎呦喂!还‘小柯’?还‘悄悄的’?宁日天,你什么时候成小柯了?”
宁柯脸一红,算起来李经年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小柯,小时候爸妈也这么叫他,不过后来他常常惹他们生气,又常常不见面,也就生疏了。叫得还是那两个字,早就没了儿时的亲切感。
可是这个李经年明明是刚刚认识的,却给他无比熟悉的感觉。
小柯,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自己不是应该骂他肉麻吗?为什么毫无排斥的接受了呢?也许只是因为他声音好听吧?
“宁爷?”丁胖子坏笑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换回了宁柯的神智。
“滚!”宁柯骂了句,踹了一脚他的凳子。
丁胖子翻了个白眼,“生什么气啊?我说什么来着,你宁日天也有低头的时候吧?看我们李经年同志已经用他强大的技术水平和人格魅力征服了你。”
宁柯嘴硬,“你叫什么?不是宁日天吗?我服谁啊?”
话音刚落,李经年恰好回来了。
宁柯瞥了他一眼,“跟我打一局。”
李经年一顿,慢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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