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的说:“就算你截肢也没有关系,我会一辈子照顾你。”
李经年点点头,张开手臂,宁柯自觉的靠到他怀里。
这个怀抱太温暖,让人总有种溺毙在这温柔里的冲动。
“哥哥……”
“嗯?”
“我爱你。”
李经年心里一动,正视着宁柯的眼睛,“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宁柯双唇紧闭,仿佛永远也不想说出这个答案。在李经年如炬的目光下,宁柯支支吾吾的答道:“医生说……说你的骨裂很严重,可能影响到你……你的……你打球的话”
李经年耐心的听完他的话,沉默半晌,忽然一笑,“小柯怕我不能打球,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吗?”
宁柯摇头,“不是的,当然不是。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那是你的梦想。”
李经年揉了揉他的头,“傻瓜,我只是右臂骨裂,可是你忘了,我还有左手啊!这可是你逼出来的技能,看来小家伙未卜先知早有预谋呢!”
宁柯心里难受,李经年越装作不在意他就越心疼,“可是,那是你练了近二十年的右手,左手才练了两个星期,怎么能相提并论?”
李经年摇头,“没关系,我有小柯你啊,明天你主打,我用左手陪你,一样能赢。”
“你明天还想上场?”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少帅拎着药,身体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宁柯心虚的立刻站起来,说了一句“少帅您快劝劝他。”
李经年道:“我真的没事,别看我现在躺在这,其实就是手臂被砸了一下。虽然那东西是铁的,但是距离很远。再说受伤的只是胳膊,我大脑清醒着呢,没事。”
“怎么没事?”少帅板着脸开始训人,“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当然这是全怪那个神经病观众,跟你当然没有关系。但是你既然受伤了,就得好好养着。哪有人头天骨裂,第二天就上场打比赛的?你疯了?”
这是少帅第一次对他发火,李经年还真被吓住了,“那个……没事儿,您忘了我左手也打得挺好的?明天我用左手打,不影响的。”
少帅脸一扭,“不行!”
“真不行?”李经年问。
少帅心思坚定,“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李经年扯掉手上的点滴,拖着伤臂就要下床。
“哥哥!”宁柯连忙上前扶着。
“李经年,”少帅气的发抖,“你要干什么?”
李经年轻笑一声,“你不让我上场,我还留在这干什么?治什么病?我不如趁早回家去,在这只是浪费国家的公款。”
“李经年!你……”少帅脸色铁青,在李经年的身上看到了宁柯的影子。
宁柯死命的抱着李经年的腰不让他走,不断重复着说:“听少帅的,听少帅的……”
可是,李经年是个执拗的人。他的执拗在骨子里,往往认准一件事,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少帅心疼,最出色的两个徒儿,偏偏最固执。今晚发生太多的事,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人都觉得心乱如麻,此刻看他们这样,只得叹一声,“好了,回床上躺着吧,我去跟医生聊聊。”
“谢谢少帅。”李经年微微一笑,又回到那个温和无害的样子。
第二天,李经年出现在球场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打着石膏的人上赛场,这无异于见到了一只会打球的猴子。
昨晚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了帝国国球运动员因为暴力事件导致骨裂,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他提早结束了自己的世锦赛之旅,甚至结束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再回来。
经过一晚的休息,和宁可悉心的照顾,李经年的脸色恢复的很好。他进来保持微笑,因为不断有镜头对准他和他的手臂。
“小心一点,不要跑动,如果疼,你就别去接球。”宁柯在他耳边小心叮嘱着,眼里全是担忧。
李经年频频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祖宗,你什么时候这么絮叨了?快去准备,我一定会小心的。”
宁柯“嗯”了一声,听话的走开。
对手是一对r国精英,不过精英归精英,并不是劲敌。对对手来说他们才是劲敌,不过劲敌打了石膏,胜负就是未知数了。
两位外国人忽的来了信心,能够战胜帝国选手,这是等同于金牌的荣耀,估计这辈子就这次最有机会赢,两人发誓要好好把握。眼看着球过来,一板挥过去。
李经年一看奔着自己右臂来了,第一个球稳妥为上,他腰身一动,给宁柯留出了位置。
李经年受伤,宁柯正看谁都冒火,手上劲儿大着呢,一板挥过去,弹了一下,还是震的对手虎口发麻。
1:0
……
3:0
……
5:0
……
目前为止,李经年还是一拍没打。他自己心里琢磨,这几分够他挥霍了,可以大胆的试试。给了宁柯一个眼色,宁柯明白,球再过来再李经年可以发挥的位置,宁柯没动,李经年反手一板。
“呀!”整场传来一声惊诧之声,不晓得这个站了半天的雕塑原来是会打球的。
这一球是李经年活动身手,并不是多高明,但是对手竟然没反应过来,一看宁柯没动,就以为这球回落地,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球返回来,在自己这落地。
之后的球李经年越打越顺,第一局11:1拿下,当然,有一分是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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