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怪我吗,黎烽应该知道,郑秋分这个人龟毛的很,这不许人动那也不许人动的,跟我们在英国时的犯罪学教授一样,你帮他接杯水,他还嫌弃你弄脏了他的杯子。”他又咳嗽了两声,不等何言之接话便说道:“我先挂了,你们有时间过来玩吧。”
黎烽眼睁睁的看着何言之的脸色一点儿一点儿苍白下去,最后咬着牙说道:“好,我知道了,黎烽路痴,总是记不清几栋几号,去的时候还得让秋分下来接一下。”
“言之你傻了?直接问保安不就好了!”杜笙箫笑骂一句,挂了电话。
何言之一把套上外套袖子,拉起黎烽来就往外跑。
“怎么了怎么了?”黎烽预感到出事儿了,忙跟着往外跑,一边跑一边伸手从门口的柜子上拿了墨镜口罩塞给何言之,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
“我们那个犯罪学老师,外号叫脏狗,又敏锐又邋遢。”何言之重重按下电梯按钮,深吸一口气,看着不断上升的红字,慢慢说道:“笙箫是在暗示我,他俩绝对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米娜桑~jj抽了一晚上,终于发上来了,2015的最后一秒和2016的第一秒都在码字。叫我勤劳的莫莫酱~
挨个抱抱~睡觉去啦~晚安~
☆、都给劳资滚【捉虫】
“卧槽!这些狗仔到底是怎么掐点儿掐的这么准的!踩到自己拉的屎了吧?”黎烽坐在车里烦躁的骂道,何言之紧紧抿着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着白意。不断有闪光灯透过车窗闪进来,车门被连连拍响,狗仔们在门外高喊着让他们出来。
而在狗仔周围,停车按喇叭骂街的,看热闹的,指挥交通疏散人群的,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汇集起来,让人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五分钟前他们从小区开出来,刚上马路就被包围了,何言之当机立断打电话给系里,挑了几个他带的刑侦学的学生带着警察赶往现场,黎烽则迅速的给南木打了电话让他来救场。
“黎先生!请问您罢演的传言是真的吗?”
“黎烽,对于许天莱指责你耍大牌的问题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焉知何请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早和黎烽一起?你昨晚是在他家睡的吗?”
“何先生能……”
黎烽一捶车窗,吓得一个试图贴着车窗拍照的狗仔后退了几步,何言之看看手表:“不能再等了,再等就晚了。”
“警察不是已经去了吗?”黎烽说道:“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何言之摇摇头:“不,他们不了解他,我的学生也不了解他,他想干什么,只有我明白。”
黎烽莫名的为这句话的吃了一下味,然后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居然连变态杀人狂的醋都吃!黎烽你的底线呢?
“为什么这么说……”他皱着眉:“为什么不能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何言之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工作需要。”他再次看了一眼手表,攥了攥拳头,压抑着吐出一口气。
黎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恨恨的冷哼一声,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衣领,语调平淡的说道:“我下车了之后他们肯定会围上来,你抓紧机会赶紧走……”他顿了顿,轻声道:“我不管你内心对你那个房东有多愧疚多想为他报仇,你……要注意安全。”
“黎烽……”何言之睁大眼睛,刚要说话,黎烽就已经干脆利落的拉开车窗,尖叫声伴着无数快门声涌入车里,又在下一秒被隔绝掉。
“快走!”何言之脑子里只剩了黎烽的这声怒吼,他踩下油门,一打方向盘,终于从人群中把车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清晰的映出黎烽被狗仔们拥挤着的身影,何言之觉得眼眶疼疼的发着涨,开车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一丝一毫。
人命关天。
冰凉的液体落到脸上的一瞬间他几乎想骂一句去他妈的人命关天,然后一打方向盘转回去对着那些疯狂的狗仔们骂一声都特么给劳资滚开别欺负劳资的人!然后带着黎烽穿越人群回家。
可是他没有,然而他不能。
毕竟是,人命关天。
何言之的脑子飞快的转着,他不敢去想一向讨厌媒体性格暴躁的黎烽这么从车里出去会遭遇什么,只能不断的想着刚刚那通电话。
杜笙箫的语气从头到尾都不算太紧张,而且一开始并没有向他求助,说明情况还没有糟糕到不可控制,或者说虽然很糟糕但 杜笙箫还有把握可以解决——但更可能的是,来人太过聪明他根本不敢随意求救。何言之更倾向于后一种猜想,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杜笙箫之后会顺着他的话头向他求救。
杜笙箫为什么会有机会给他把电话打回来?是因为绑架他们的人认为如果一直没人接郑秋分的电话那么他们就会来找他?这个人对他们这么了解?
他们在英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是一沓照片,有他和杜笙箫在一起喝酒的,有他对着郑秋分说话的,更多的还是他和黎烽,一起去买菜的、一起逛街的、一起吃饭的、甚至还有去年他们一起去马达加斯加度假的照片,他本来以为是狗仔的恐吓信,想从他这里捞钱,还是同组的同事出于严谨验了一下照片上的指纹。
然后他们都沉默了。
那个指纹,在他们的数据库里只出现了两次,上一次是五年前,韩恪遇害的时候。
杀人狂放肆的连手套都没有带,韩恪的遗物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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