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决定……”
那埋在体内的jī_bā横冲直撞地狂烈chōu_chā起来。
“今生要与他一世为伴……不再娶妻!”
季轲浑身一震,嫩穴骤然收紧,将陌生男子的雄根紧紧地绞住。
“真感人。”
男人赞美似地轻声叹息,“不过,如果赵岩发现……”
他的手探向季轲耻毛中的性器,那里早已被操得高高硬挺。
“勾引儿子的男狐狸精也在室内,并且正被陌生的男人操干到勃起,不知又会做何感想呢?”
季轲的脸烧的通红,也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羞愧。
亦或两者皆有?
狭小的空间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成倍地放大着。男人的声音柔软,但律动却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和强悍。
赵梓青表白带给他的震撼、被发现的恐惧,与身後那人施与自己的强烈刺激叠加、冲撞,奇异地带给他一种另类的快感。他甚至发现自己的身体因此而更加敏感兴奋。
男人的狰狞yù_wàng深深埋在他的体内,狠狠地律动着。
一下,又一下。
丰润的甘醇汁水,混杂着yín_luàn的白浊,顺着他细嫩的大腿根直直淌下。
“唔……唔!”季轲被操的两腿发软,却又无限欢愉。
眼角被逼出煽情的泪水,但被捂住嘴,一声làng_jiào也发不出,这让他十分难受。
赵梓青刚在外面向父亲倾吐对自己的爱慕,而自己却在同一处房间,昏幽的暗室里,被另一个男人痛苦而又愉悦地侵犯着……
这种思绪缠绕着他,让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住。可是身後的撞击却是那麽有力而强悍,让他几近昏厥沈迷,他想大声地呻吟,làng_jiào,却只能发出一阵唔唔的闷哼。
外面还在激烈地说着什麽,但他已无力去分辨。
来自身後的每次撞击都仿佛一记铁锤,如同要将他贯穿,钉入墙板一般的凶狠。
无休无止的撞击、抽出,连连密密,一波又一波。终於,他浑身发着抖,与身後的男子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
季轲无力地瘫软着身体,几乎无法站立,却被男子有力的臂膀稳稳抱住。
“季教主真是一个妙人。”
他听到身後的男人用那种柔腻而低哑的声音轻笑。
季……教主!
季轲刚射完精,整个人都疲倦万分。但这句话,却让他一个机灵,鸡皮疙瘩全数立起。
此人……知道他是季轲!
男子感受到了季轲的惊骇,不着痕迹地扣住季轲的命门,捏住他的下巴抬高迫使彼此相对。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呢。”
他懒懒道,“独步天下的季轲竟然是一个甘愿雌伏、婉转承欢的浪货。”
季轲怒得发抖,却苦於命门受制。只得任男子肆意出言羞辱自己。
“再见了,季教主。”
男子吃吃地笑,将泄欲後的雄根自季轲体内拔出,带出一阵流淌白浊,“你的小情人可要过来了。”
季轲脸色一白,正不知如何是好,那男子却凑过来,在黑暗中擒住他颊边一缕碎发,放唇边柔柔一吻。
“多谢款待,後会有期。”
只听哢地一声,暗室突地倾斜,几声衣衫的簌响,万籁归於寂静。
留下季轲独自一人。
☆、p 16一晌貪歡
“多谢款待,後会有期。”
只听哢地一声,暗室突地倾斜,几声衣衫的簌响,万籁归於寂静。
留下季轲独自一人。
也仿佛从来就仅他一人。
只有顺着腿根淌下的白浊、被捣碎的葡萄以及後庭隐约的钝痛,提醒着季轲,刚才的一切,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春梦。
妈的,这还不追?
季轲忍住全身散架一般的酸软,立即四处搜寻着开关。奈何四面皆是黑暗,他挨处搜遍,却根本找不到开启机关的地方。
瞎子一般摸了半天,季轲颓然作罢。
追不上了,何况那人是个高手,还对此地的机关如此熟悉。
他将涨红的脸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轻轻喘息。
这一场激烈的xìng_ài,给予他身心数重的刺激,让他疲倦万分。
体里的葡萄早就被捣得粉碎,敏感的甬道内吞满了雄精,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身来。
而给予这一切的,竟来自一个他毫不知底的陌生男子。
季轲咬牙切齿,郁闷的不行。
虽然他是个纯零,但纯零也是有尊严的!被这麽一个莫名其妙神秘兮兮的人给上了,而且射完就拔屌走人,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知道他是季轲!
季轲是个很狂傲的人。在他心里,就算被人上,只要是他季轲自愿的,你爽我也爽,所谓“男人被上的耻辱”在他看来简直是莫名其妙、做作的要死。
但这并不意味着,被一个完全不知底的人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侵犯,季轲还能淡定,就算……自己也被插很舒服。
真是他季轲的奇耻大辱!
季轲心中燃起滔天怒火,发誓找到这货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奸得他精尽人亡,终身不举!
暗室顶却在这时被移开了,长时间的黑暗刺的季轲睁不开眼,他忍不住用手挡住光线,慢慢习惯这突来的明亮。
赵梓青的脸。
无疑是一张英俊的脸。
四目相对。
虽然两人只分开了短短一会儿,但各自经历却不可不谓一言难尽,彼此都有种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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