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上的精-液,受害人下-体受伤程度鉴定报告,受害人陈述,相关证人目击两人一段时间经常单独相处的证言等等。
案卷里,受害人这样说道:
“我爸爸妈妈报警以后,这个警察叔叔(易凛)就来我家调查情况,来了好几次,我很怕,很怕见到陌生男人,但是爸爸妈妈和我说警察叔叔是好人。有一天,警察叔叔又来了,爸爸妈妈去厨房端茶,只有我和叔叔在客厅,他就伸手,摸我这儿(指胸口),还摸了我下面,我很怕,我就推开他,他还笑,我真的很怕。”
“我很怕,所以就跑开了,后来爸爸妈妈出来了。还有两次,他也是这么做,想摸我,还亲我。后来有一天,他把我爸爸妈妈骗出去,然后让我和他走,说要带我去见我奶奶,然后我就跟他上车,他把我拉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就脱我衣服。”
受害人十一岁,拥有基本的表达能力,但由于受到暴力侵害,无法描述所有细节。随后,警方案卷中附有受害人父母一家证言,侧面补充许多细节。
易潇目不转睛,眼睛盯着屏幕一阵酸疼,“关于强-奸的这段描述也存在很大漏洞。孩子受到男性性-侵害,受害人父母竟然会允许女儿独自和其他男性共处一室……很难想象。许多性侵案件受害人,在案发后甚至都无法与亲生父亲说话见面,更别提陌生人了。”
科长插一句:“如果这对父母真的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说明他们本来也没把女儿放在心上。”
案卷疑点重重,当事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
可想而知,受害人一家既然改口,那么一定已经和犯罪嫌疑人一方有所利益联络;便衣警察时时刻刻在医院监视,旁人更难靠近。
科长:“伯父那边我可以去。有人监视也有漏洞,总能找时间和伯父沟通。”
易潇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我爸那人固执得很,你不是警察,也不是涉案人员,他不会和你讲的。倒是我妈,她心肠软,见不得我爸受苦,如果能问问她的话……”
科长动了动唇:“明天一早我就去。”
一顿,又问:“……你不去吗?”
易潇被问住了。
片刻,她扯了扯嘴角:“我怕。”
科长“嗯”了一声,叮嘱她早些休息。
易潇回到自己卧室,推开卫生间的门,雯雯拿着刚刚的玻璃杯子,一边接水一边倒水,玩得不亦乐乎。
见易潇进来,她龇牙咧嘴,眼睛笑成一道缝儿,指着玻璃杯里逐渐升高的水平线,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旁人听不懂的话。
易潇朝她抿嘴笑了一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头发有些乱,易潇拿起梳子,对镜帮她理通。雯雯一看镜子中看似变漂亮变精神的自己,也不玩玻璃杯了,关掉水龙头,兴奋地原地跳了好几下。
“雯雯,对不起,你的事再等两天好吗?我现在,我现在真的快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帮你翻案,再等等,再等等……”
易潇说着说着没了力气。
雯雯倒满不在意,依旧咧嘴大笑,原地起跳转身一百八十度,正对易潇又跳来跳去,两只手不停拍着脑袋,那副开心的样子又憨又好笑。不知何时,易潇眼角眉梢也悄悄染上一丝笑意。
……
第二天一早,三人再次来到医院。两人经过商量,看来以后出门都要把雯雯带在身边,放她一个人在家,就怕什么时候出现意外。
科长换一身打扮,用帽子和墨镜作掩护,到医院五楼盯梢。警察主要看管易凛,相对来说不会严格盯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易潇和雯雯坐在车里等了半上午,终于等回了科长。
科长装成“上头”派来的警察,说上面的人正在秘密调查z市公安局内部,怀疑内部有贪污腐败案件。他在易潇母亲中午外出食堂买午餐时偷偷拦住她表明来意。
易潇母亲一开始将信将疑,做警察的妻子和警察的母亲这么多年,她个人警惕心还算高,看过证件依旧不太相信科长,主动要求科长提供相关单位细节,几番确认才开口。
“伯母说,伯父是被陷害的。当时伯父查小女孩被性侵一案时,好像查到一个很大的案件,惊动了案件背后的人,那人才决定先拿伯父开刀,让伯父成为这件案子的替罪羊。”
易潇眉头一皱:“另一个案件?什么案件?”
“不知道。”科长斜眼,“伯母警惕心太高,只透露这么一点信息,说如果还想知道更多,需要我拿更多有用的消息去换……你们家的人,个个不一般。”
易潇:“……”
“只能走一步问一步了。这次是第一次和伯母接触,如果我们这边能拿出更多情报,取得伯母信任,伯母也会告诉我们更多内幕。我隐隐约约觉得,伯父手中可能掌握有重要证据。”
易潇眼前一亮:“难怪……我爸那人对待工作,谁都不信就信他自己。如果他有重要的证据,一定藏在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背后那个人找不到证据,就只能陷害他入狱……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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