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有关吗?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很大声的敲门声,还夹杂着卡尔的呼唤声,“洛斯?洛斯?你没事吧?”
洛斯菲尔德这才想起来自己让卡尔呆在公寓楼下,他本来坚持要守在房间外面。他忙开门让卡尔进了屋,接着把和艾伦的谈话告诉了他。卡尔听了同样是一头雾水,目光转向那张报纸,“所以这张报纸和土豆花都是凶案的暗示?”
“我猜他只是个棋子,而不是下棋的那个人。他曾经想告诉我的,也许就是那些凶案背后的理由。”洛斯菲尔德思考着,“我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但无疑和农业有关。如果能找到格尔临死前留下的那本手稿,或许能猜出更多的东西。”
“可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凶案的事?”卡尔不解道,“为什么今晚又什么都不肯说?”
洛斯菲尔德摇摇头没说话,他还不能确定艾伦究竟是什么心思,但他本能地感到这件事非常紧急。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急于把秘密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可能就是,他知道自己即将变成个不能再开口的人。
“你明天去一趟其中一家银行,我要知道他们究竟向哪些地方融资。”他看着卡尔道。
卡尔点点头,接着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洛斯,你能不能配点退烧的药给我。那个俱乐部的小雇员病了,他家里很穷住在东区。”
洛斯菲尔德点点头,“好,明天你走之前我交给你。”
深夜一点
马车停在艾伦在摄政公园的家门口。他乘最后一班火车回到了国王十字车站,又从那里雇马车回了家。他先到三层小楼背后的马车停放地看看,停放地是空的,说明威廉没有回来。他松下一口气,回到漆黑的房间里。他迅速换好了衣服,把鞋底的土都擦干净,然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卧室的床上,艾伦闭上眼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虽然克制着没再说出任何关于凶杀案的事,可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本就悸动伊始的心更加难以抑制。他有一种预感,他渴望已久却从未得到过的感情也许真的到来了,这是上帝对他到今天为止的坎坷人生的一种补偿吗?刚刚面对他,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了那个打猎的邀请。在他的人生里,这是他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这么放纵自己。
第二天一早,伦敦东区哈尼拔大街
当安德鲁一觉醒来时,惊讶地发现卡尔已经坐在自己床边。他愣了一下跟着开心地坐起来,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我说了会来看你的。”卡尔大男人般地甩开他的手,递给他一小瓶褐色的药液,“快把药喝了。”
安德鲁接过药瓶闻了闻尝了一点,那液体甜中透咸咸中带苦。他苦着脸伸了伸舌头,“这什么味道啊?”
“水杨酸钠的混合药液,这是医生配的。”卡尔端着水杯催促道,“快喝了。”
安德鲁只好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跟着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把那股怪味道冲下去。卡尔拿出一张报纸铺在他的腿上,跟着放上外卖的肉派馅饼和葡萄干布丁,“把早饭吃了,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安德鲁幸福地抿嘴笑笑。他伸手去拿起来刚想吃,忽然想起什么把一份馅饼和布丁单独拿出来,用外卖纸重新包好。他把纸包放到一边,开始吃这份爱心早餐。卡尔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吃,忽然伸手给他擦掉挂在嘴角的一个肉渣。安德鲁抬头看看他,低头腼腆地笑了笑接着吃。
等他吃完早餐洗漱完毕出门时,红发女人睡在床上还没起床。安德鲁将那份早餐纸包放在楼梯的台阶上,沉默着跟着卡尔出了门。二人坐上等在门外的马车,卡尔让安德鲁坐在里侧不靠车门的地方,不时摸摸看他的头还烫不烫。他倚靠着他的身体,等马车跑起片刻后才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先去银行,我要为主人办点事。”卡尔回道。
安德鲁嗯了一声,乖乖地靠在他身上片刻后开口道,“你办完了事,我们去圣詹姆士公园好不好?”
“好。”卡尔很大方地一口答应。
安德鲁开心地笑笑,又向他怀里凑了凑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马车驶入了西区的金融中心弗利大街,停在街面上的一家私人银行前,银行的门牌上写着伯纳·巴克莱私人银行的字样。卡尔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家银行在巴克莱死后居然没有改名。卡尔让安德鲁等在马车里,自己下了车走进银行大门。和一般大众银行不同,私人银行是为富裕阶层提供资产管理的地方,所以没有窗口式的服务柜台。
卡尔径直来到入口附近的服务前台,拿出印有兰斯家纹章的信封,“洛斯菲尔德·兰斯勋爵希望了解一下贵行的服务内容。”
前台的男侍拿过信封,他自然认得兰斯家的标志。他忙拿出一份银行的投资小册子,请卡尔坐在一层的宾客区里等待。卡尔坐在沙发上随手翻了翻这份小册子,正中间占了两页的宣传图十分引人注目。那上面用粗重字体写着一个标题‘1845-1849爱尔兰大饥-荒’,背景画的是荒芜的土地里开着星星点点的花。当卡尔看到画上的花时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因为它竟然和g剧场的标志一模一样,标题下还有一行小字:
‘五年,一百万人,这就是生活在世界顶峰的命运。’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刚刚的男人又走回到卡尔面前。他向卡尔礼貌地一礼,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卡尔十分惊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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