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嘴角抽搐:“青娘,好好说话。”
旁边另一个穿绿衣服的花姐也掩面一笑,轻轻拽了那个叫青娘的花姐一下,意思是让她收敛一点。
青娘乖乖不说话了,低头敛眉的给白玉堂倒茶。
绿衣服的花姐开口问道:“不知五爷今日前来,可又是展大人遇到了什么难题?”
白玉堂有些尴尬,默默喝茶不做声。
倒是杨迟章来了兴趣,问那花姐:“这位姑娘,此话何解?”
“哎呦,这位公子何必这么客气,叫奴家嫚娘就好了”,那花娘捂嘴笑,然后解释道:“以前啊,五爷倒是时不时会来这莳花馆里听我们姐妹唱曲儿。不过自从遇到展大人之后啊,五爷便有很久不来我们这儿了,就算偶然来了,也是为了展大人来打探消息的。”
杨迟章揶揄地看向白玉堂,这人刚才还好意思打趣他,没想到啊没想到。
准确接受到杨迟章眼里含义的白玉堂顿时更尴尬了,只好主动挑开话题:“我听说赵文休死前曾经频繁地来过莳花馆?”
嫚娘点头:“没错,确有此事,正巧有几次是青儿陪着呢。”
青娘点点头,继续说:“嗯,那天奴家听到小侯爷去世的消息,吓了好大一跳呢!”
杨迟章看着茶杯里晕开的茶叶梗,语气严肃:“那青娘你有没有发现赵文休哪里不对?”
仿佛被这严肃的气氛给感染了,青娘也一脸正经回到:“赵文休那段时间总是在莳花馆里待到很晚才回家,更有时会留宿在此。奴家陪了小侯爷3、4次,每次在屏风里面弹琴唱曲,而屏风 外面的小侯爷总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家的错觉,奴家总觉得听曲儿的小侯爷像中途换了一个人似的,感觉哪里不对。”
“换了一个人?”杨迟章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可还有别的,比如提到什么地点、人名之类的?”
“啊,公子这么一说奴家倒是想起来了,那天下大雨,莳花馆没什么客人,小侯爷淋得浑身s-hi透却还是来了我们这里,所以奴家记得清楚。那天小侯爷身边跟着一个长相凶悍的仆人,奴家照例在里面弹琴的时候不小心失手,弹断了一根弦,恰在此时听到那仆人说话。 ”
“那仆人说什么了?”
“那仆人好像中间出去过一趟,还跑的很急,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气喘”,青娘停下来喝口水,继续道:“仆人说‘回禀侯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对母子就住在开封城南的桃花巷’。”
“然后我听到小侯爷用无比冷酷地声音说道‘哼,真是天助我也’。”
“小侯爷对我们这些卑贱之人从来都是宽容温和的,奴家从来没听过他用那样的语气说话,仿佛掺了冰渣似的,让人不寒而栗。幸好奴家总是随身带着一根琴弦备用,又加上小侯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琴声曾经停过,不然奴家恐怕......”
青娘想起那天仍然心有余悸,猛地喝了口茶压压惊。
母子?桃花巷?
杨迟章与白玉堂相视一笑,青娘提供的线索使案情的走向更加清晰了,接下来就应该去桃花巷看一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手十大未解之谜之一:明明感觉写了很多,为什么贴上来才发现只有这么点t t
第21章 凶手
无视青娘眼里的幽怨,白玉堂干脆的往桌上丢了一锭金子,推开窗户,拉着暗自窃笑的杨迟章就飞走了,背影怎么看怎么潇洒。青娘用力咬了口金子,笑成眯眯眼,幽怨啥的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也该说白玉堂不愧是fēng_liú天下,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一摸一个准。
杨迟章和白玉堂到达馄饨店的时候,就看见公孙策和展昭正一个人一个碗,喝着味道鲜美的馄饨汤,一脸幸福的笑容。
显然已经忘记刚才遭遇的滑铁卢了。
展昭夹起一个鱼r_ou_馄饨,“啊呜”一声。抬头就看见了逆着月光走过来的白玉堂,立即高兴地挥 舞着猫爪子:“玉堂,这边!”然后又立即对正在抹桌子的老板说:“老板,刚才叫你温着的馄饨,现在可以端一碗出来了。”
一旁被忽视得彻底的杨迟章无奈:“两碗。”
展昭这才注意到他家好基友旁边还走着最近认识的好朋友,讪讪道“对,两碗两碗。”
从来都是自带光环、人群焦点的杨迟章觉得这被人忽视的滋味挺新奇,开口:“莫非是玉堂美颜盛世,展兄眼里已经看不到别人了?”
一句话调戏两个人,也是没谁了。
展昭本来就有些尴尬,被杨迟章这么一说就更加不好意思,正想开口,就听到旁边有凳子拉开的声音。
只见五爷施施然在展昭旁边落座,那姿态从容潇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的不是一碗普通的馄饨,而是龙肝凤髓呢。然后冷不丁开口:“自然是比不上迟章国色天香,没看见公孙先生都羞愧得抬不起头了吗。”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的杨迟章:。。。。。。白老五,算你狠!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从杨迟章他们回来起,公孙策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张脸本来就小,此刻更是快要埋到装馄饨的白瓷大碗里了。
他是有多爱吃这馄饨,竟然吃的头也不抬?!杨迟章疑惑。
难道?
杨迟章摸摸下巴,试探:“公孙竟也不帮我?难道忘记刚才在屋顶上的救命之恩了吗?”
“咳咳咳——”公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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