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过这样的威胁和更进一步的凌虐,蓝若茜再也不敢去告状了,每天活得跟个孙子似的,任由别人呼来喝去。
深深地直看入他的眼底,明可帆收起脸上的笑容,“你觉得,光凭斐儿一个人,她能有那么大的能耐,逃得无影无踪,连你们都查不到任何行迹?唯一的解释就是,可能早就查到什么了,有人刻意瞒着我。”
懒得跟她废话,明可帆作势就要放下话筒,站起身来就要离开。急得蓝若茜赶紧叫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薄唇微微勾起,那张俊脸上是无害的笑意,仿佛他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可是蓝若茜却被他的话吓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那她必然是没有打算要到美国去找父母,更不想让他们担心。而以蓝若斐那忧国忧民的善良性格,八成会将自己在a市内的关系都弄清,安排妥当了才可能离开。
走到探视室,还没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抓起话筒,哽咽着说“姐夫!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啊!”她的日子并不好过,到了此时她才知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终归还是会害了她。
闫子航眼疾手快地将她重新按回床上靠好,“你别慌,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我只是感觉他似乎怀疑了,但他应该还没有证据。机票的事儿我会尽快安排,不过,你真的想好了?兴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呢?”
闫子航沉默了,过了好半响,才问“你对若斐如此重视,又对她念念不忘,那和小雅的关系,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和任务有关?”
冷漠地迎向她那小心翼翼的祈求目光,明可帆没什么耐性地靠回椅背上,“我没有那闲工夫特地跑来跟你开这个玩笑。”他如果吃饱了撑着不会在家里躺着吗?
是以听说明可帆来看她,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此时再听到他说可以帮忙摆平事情,不由得升起了希望。
一听到狱警报上明可帆的名号,蓝若茜便像疯了似的,大叫着说“我去!我去!快带我去见他!”那发亮的眸子,就像是在茫茫夜幕中行走的人,终于见到了希望的曙光,明可帆就是她的救星。
蓝若茜不恨自己跟错了男人,却是对蓝若斐恨得咬牙切齿,觉得若不是她,自己原来的生活就不会被人破坏,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引起的!
他熟知明大少的性格和为人,所以才没有因为蓝若斐的话,而替她打抱不平,更没有要谴责明可帆的意思。
辞职是其中一种表达方式,处理好工作,那还有一个人是她一定会见的。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她每天一睁开眼睛,便是深深的恐惧。提心吊胆,却又没有办法避开那些人,绝望时刻都笼罩在她的周围。谁让她寡不敌众呢?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太妹,不需要跟她硬碰硬,越是逼她,她就越是叛逆。所以明大少一针见血地跟她谈条件,“你如果不想继续现在的状态,最好就乖乖配合,否则,我一准儿会让人好好‘伺候’你。”
听到他的话里似乎还有别的内容,还带着隐忍的怒气,闫子航好奇地问道“哦?这是什么情况?她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脸上一热,黎乐雅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儿要去办,就不妨碍你们谈心了,改天再约。”淡然一笑,便往包厢外走去。
后者心头警铃大作,面上却保持着如常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你察觉到什么了吗?她为什么要骗你?因为若斐?”
平静无波的鹰眸里,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仿佛带有催眠功能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从他。先前是被蓝若斐的失踪弄得急昏了头,现在慢慢回过神了,仔细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这就很容易发觉不对劲儿。
况且他那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对于寻找蓝若斐的事儿已经摸清了头绪,否则又怎么会如此笃定?突然有了个不太厚道的想法……
“你也不用帮他说好话了,依我看啊,他就是狗改不了那啥,就算这次不是黎乐雅,下次也会有其他人。”蓝若斐压根儿就不理会他的暗示,还是坚持己见。
那些人心情好的时候,最多就把她当做女佣,脏活累活都交给她做--狱警看不到的时候。若是其中有人心情不好,便是拿她来撒气。
没料到他特地到这儿来,就是为了问蓝若斐的行踪,蓝若茜微微一怔,随即语气僵硬地说“我不知道!”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她就满肚子怒火!
大手重重地在闫子航的肩膀上拍了拍,力道之大,让闫子航觉得好像肩胛骨都要被他震碎了。照这情形看,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看来真的要尽快安排蓝若斐离开了,不然继续留在这儿,迟早会被发现。
静下心后,明大少便往美国打了个电话,对蓝劲松夫妇的情况问长问短的,把老人家哄得很是开心。却也在和他们的交谈中获取了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蓝若斐要跟他离婚的事儿至今都没跟两位老人说。
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明大少慵懒地翘起长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她在招惹我,若不是还有事儿没办完,刚才我早就给她一脚了。”他的概念里,从来没有不打女人的说法。凡是惹毛了他的,看情节的轻重而定,与性别无关。
“你真的会帮我摆脱这些吗?”
至于明大少自个儿有本事能查出来,那就不是他的原因了,到时若是看到他还能把蓝若斐母子照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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