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牧温和的笑着,脸凑向藤真,在稍微恢复红润的脸上偷香一个,舍不得离开,就继续磨蹭,细细的碎碎的舔吻着。
藤真没有再说什么,慢慢躺下身子,让牧压在自己身上,享受肌肤的炽热感觉,还有身体的酥软,已经正在苏醒的yù_wàng……
随着太阳爬升,东京逐渐苏醒,和晚上的东京大不一样,没有了疯狂,没有了放肆,学生穿着制服上学,白领一族也穿梭于街道,冷清的街道变得车水马龙,人们的脸上多了端庄,礼貌,白天的东京是一派紧张的忙碌。
流川进了浴室洗澡,仙道接了一个电话,看着天边的浮云,咧开了一个y-in险的笑容。
“弥生,谢谢你……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好的,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随便你。”
仙道放下电话,又拨通了一电,假装一副紧张的声线。
“请找赤木队长……队长吗?我发现在xx码头仓库,有一批不寻常的东西,你能去看看吗?……我是谁?我是码头的看守员。我怀疑那是毒品。嗯,是的,请你马上派人来。”
仙道放下电话的时候,流川拭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锐利重新披挂在身上,流川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迷糊和温柔。仙道笑着看着流川,一条合身的长运动裤,是深蓝色的,上身是一件浅蓝色的背心,肩膀,手臂,锁骨上雪白的肌肤完美无瑕的展现在仙道面前,昨天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甚至没有留下疤痕,金色的项链在阳光下闪亮。
懒惰的流川不打算料理自己的头发,只是用手往后梳了几下,仙道轻笑,随意拿起桌子上的梳子,走道流川面前,一手抬起流川的下巴,一手梳理流川的长发,流川没有感情的眼睛只是盯着仙道,而没有发出警告,仙道的手慢慢的移后,顺着那条长细的尾巴,一直梳下去,直到腰的时候,仙道的手放开梳子而搭在流川的身上,让梳子沿着流川的尾巴坠落,仙道一手环着流川的腰,另一只手,从流川的下巴往上游,落到流川的唇上,流川条件反s,he的把仙道的手打落,仙道却没有生气,是意料中事,那只被打落的手有点痛,有点烫,却不知出悔改的移到流川的腰上,与另一只手交握,然后一用力,把流川拉近,埋首与流川左肩上,盯着那淡红色的樱花花瓣样式的烙印,与自己的应该是一样的吧,想着不由仔细的研究起来,流川还是没有动,几乎没有波动的语调在仙道耳边响起:“你已经看了很久,放开我。”仙道才发觉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笑了笑,在流川的肩上吻了一下,才放开,不忘调气一句,“好漂亮的肩膀,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一口。”流川只是冷哼了一下,就离开仙道身边,走道落地玻璃,低头看着底下的川流不息。仙道不打算打扰,就到浴室洗澡去了。
“老大,大事不好了。”
清田在牧的门口拼命拍打,扰乱了房间里面的迷惑的空气,牧没有动,不想弄醒疲倦的藤真,冷静的声音里面有一丝对属下的莽撞不满。
“什么事?”
“货被发现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查查是什么人干的。”
牧轻柔的从藤真身边起来,在藤真的脸上印下一吻,才离开房间,牧的表情不再温柔,气息不再温暖。这时候,树上的栖息的大鹰,张开双翼,飞至牧的肩上,牧抚摸着大鹰,注视着远处的大厦,那里面有这件事主谋——仙道彰!
等仙道洗完早后,流川已经横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他多舒服,一只脚弯曲的靠着靠背,另一只脚伸直,一双手交错在脑后,眼睛埋在手臂中,可能是阳光太耀眼了,仙道调了调窗帘,无意看见对面的大厦的顶楼,有一个男人趴在边缘,一身黑色打扮,戴者鸭嘴帽,举着远s,he程的机枪,仙道从容的低头,看见红外线瞄准的红点,不偏不正,正指着自己的心脏。然而,对面的男人,抬头,仙道看不见他的样子,却知道他在笑,于是仙道回以个灿烂的笑容,面对死亡,仙道总会用无惧的笑容迎接,男人受惊,停滞一下,然后……
(4)
“啊——!”
一声男子凄惨的尖叫在东京的天空响起,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那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楚而发出的声音。
本来一脸写意非凡的仙道,突然受惊,眼睛紧张的瞪大,手掌紧贴着玻璃,瞪大眼睛看着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仙道以为是幻觉,心中急切的念着:“枫……怎么会……!?”他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沙发,那熟睡的身影真的不见了,心开始祈祷,再回过头时,他看见的是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从来没有过的无助,脆弱,席卷而来。
仙道不是神仙,也没有不死之身,他之所以可以这样的从容不是没有道理,拥有他今天的地位,所必须承担的代价是每天面对死亡的危险。每年想杀仙道的人不计其数,光是阻击这种老套的方法少说一年就有十来回,然而仙道还活着就说明了,以前所有的尝试都是失败的,所谓经一事长一智,仙道早就学聪明了,在自己最有可能被杀的地方,也就是这个全身放松的顶层的四周,装上特别制造的超强防弹玻璃,即使是威力强大的炮弹也无法击碎,更不会伤害到仙道半根毫毛。
可是,流川并不知道玻璃的事情,当感觉到杀机的瞬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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