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到了年尾,身患中风病多年的高帮连又一次旧病复发,此次发病比前面几次都来的严重,一进医院高家人就接到了病危通知书,任秀珍是以泪洗面,儿女们是焦虑不安,唯冯志刚是镇定自若,他一方面安慰岳母与红萍姊妹们不要慌,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一方面又周到地安排大家精心陪护,仔细照料。果然在医院和家属们的共同努力之下,高帮连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但此次病愈后,高帮连的半边身子彻底地不听使唤了,说话也非常地吃力,出了院以后他只能用轮椅代步了。
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使得高红萍对冯志刚既心存感激,又情意加深,她从不冷不热变成了笑脸相迎;从若即若离变成了爱恋如初。可他对她与别的男人接触时那酸酸的醋意仍然没有改变。这件事高红萍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盘算着找个适当的机会和丈夫推心至腑地好好谈谈。不留神时间到了一九九七年的元旦,高红萍和冯志刚受到弟弟及小舅子高红兵夫妇的邀请,到高帮连和任秀珍老夫妻俩居住的小区,一套二楼的两居室里和他们共度阳历年。傍晚时分,酒宴摆上,一家老少,三对夫妻,六囗人(儿子冯涛沒有带来)围坐在八仙桌边,开始
边享用色香味聚全的菜肴,边欢欢笑笑地共叙感情。高红兵首先欣喜若狂地拿岀了酒对冯志刚说道:“姐夫,今天是元旦佳节,又有这么多好菜,我特地买了两瓶好酒,咱们不妨对饮几盅,喝它个一醉方休如何?”
“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一喝我就会醉,一醉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还会胡来,甚至还会打人。”冯志刚连忙摆手说。
“有菜无酒多沒有劲呀,今天又是过阳历年,不吃点喝点岂不亏的慌吗。”高红兵仍兴致勃勃地继续说。
冯志刚仍然摆手地推辞说:“不能喝,吃完后我还得和红萍赶夜路回去呢,万一喝醉了倒在路上,红萍怎么扶的了我呢。”
高红兵没话回了,原先站着相劝的他只好坐下来,但却是一副灰溜溜的表情。
这时候母亲任秀珍见到儿子的模样,再看看女婿的神情便似心痛又似愉快地说道:“今天是过节,都少喝一点,有这么多菜而不喝点酒也美中不足呀,吃完喝完之后,志刚和红萍就不要走了,在另一间屋里对付一宿,明天白天再赶回去不是挺好的吗。”
“对对对就在家里歇歇了,少少喝点。”高帮连也很是吃力地帮腔说。
高红萍见如此的情形,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便站起来,拿过高红兵身边的酒瓶,首先往冯志刚身边的酒杯里倒酒,边倒边很开心地说:“好好,我们都喝点,每人一杯,志刚和红兵一大杯,这一大杯有三两多,够他们尽兴的了,妈妈和小媛加上我每人一小杯,爸爸身体不适就免了,不为别的,只为了今天过节,又是我们难得团聚的机会,大家一起高兴,一起享受如何?”
“好、好、好。”高红萍的提义得到了一致赞同。
这一来屋里开始热闹了,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举杯交盏,一家人融入到了欢快喜悦的气氛之中。高红萍舒爽的心情也随着这气氛而达到了高朝。
“姐夫,你一般要喝多少酒才会醉?”
“我只少喝到一斤酒才会醉。”
“那今晚这点酒也太少了吧,你也不尽兴呀。”
“行了、行了,酒吗,喝个痛快就可以了,真要是喝醉了也不舒服,而且还很伤人,今晚这样很好,我很开心。”
冯志刚的回答和表现今高红萍的心里满意极了。
不多时美酒、菜、饭全都饱肚满胃之后,高红兵携妻子陆小媛兴高釆烈地和父毌、姐姐、姐夫话别,然后回了自已所住的,于他们在同一小区的一套六楼的两居室里休息去了,红兵两囗子走后,高红萍和冯志刚便将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并洗净,然后一同向父母问安,完了这二人便分别到卫生间濑洗停当,再先后进了小房间准备就寝。
小房间虽然只有十余平方,但却装璜一新,新橱、新床、新木椅,还有粉刷洁白的墙壁和油添光亮的木地板,整个房间是崭新整洁,置身于具有诗情画意的此间小屋中,一定会感到舒心适意。冯志刚自然是如此,他一进屋就满心欢喜地抱住高红萍,欲和她亲热激情一番。可他不曾想到,高红萍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志刚,先别那样,我想跟你谈谈。”
“哎,真扫兴,谈吧,谈什么你说。”
“你今天的酒不多吧?”
“这才那到那呀,这点酒就和喝水差不多,我连感觉还沒找到呢。”
“那就好,我问你,你干嘛总是对我不放心,我只要是和男性接触,与男同事说话你就一脸的醋意,这样搞的我无法正常工作,人以群聚,我又不可能不和男同事打交道,既使我所管辖的人员中也有不少男的呀。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好象我一与男同事接触或交谈就会和人家怎么样怎么样似地,你把我看成什么哪,看成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了吗?”
“哦,红萍,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那么看你,我们结婚都已经十几年了,你守不守妇道我还不知道吗,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你。我也知道我总是干吃醋不对,可我就是老会那么想,我非常地爱你,可爱的越深我就越是但心你那一天会让别人抢走,你现在工作改变了,大小也算个领导了,正因为如此,我就越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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