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
岳阳怱地把代齐航拉过来将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贴着他的耳边继续说:“牛脑袋你那里装得下吗?”岳阳说着手蹭过去摸了摸他说的地方。
“你有脸吗?那边还有人!”
“被人看着你不是很喜欢吗?怕什么?”
代齐航的脸瞬间黑到了底,他觉得岳阳就是有本事在他稍微放松一点的时候瞬间让他武器全开,他至今都没有办法忘记三年前那次,岳阳强迫他在医院的办公室里,他被趴压在办公桌上,岳阳故意拉开了百叶窗,外面过往的人能透过窗户看到他的肩膀以上,偶然一个人看过来他都能心脏停跳数秒钟,岳阳却始终不肯放过他,故意让他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限你两秒钟滚开,不然!”代齐航手中多了一把手果刀,流畅地在他手里打了个圈。
“不然怎么?”岳阳不为所动,“你再往我背上捅一刀?”
“我阉了你!”
岳阳冷不防地笑起来,他起身坐起来,大无畏地叉开双腿对代齐航说:“你来!不过先给我弄硬了,下刀利落点!”
“全世界的人加起来都没你不要脸!”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没有的是什么?就是脸皮。”岳阳顿了口气,“所以,第一次被你揍了之后我就决定不要了。”
代齐航浑身动作下意识僵了一瞬,他瞪着岳阳半晌说道:“药拿过来。”岳阳乖乖地把药递过去,然后听话地任代齐航摆布。等纱布重新包好,大门也更换完成,代齐航赶人道:“你可以滚了!”
岳阳出乎意料地反有反驳就站起来,在代齐航唇上咬了一口果真滚了,不过他滚的方向是卧室,代齐航拦都没拦住,他追上去时岳阳已经躺在床上裹好了被子,旁边还留了一个人的空位。
“你真是!死皮赖脸成精了吧!”代齐航怒发冲冠地掀开岳阳身上的被子,岳阳蓦地拉住他的手落在脸上蹭了两下说道:“我好困,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如果要代齐航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弱点,那肯定是心软,尤其是面对岳阳向他示弱的时候,他总是不忍心给那最后一击,可是他从小最好的兄弟却说他这是为了留着一条线牵着岳阳,就像逗猫一样不愿一下玩死了。当然,代齐航并不承认这一点,因为他觉得他才是被岳阳逗的那只猫。
最终,代齐航抽出手,离开卧室把门关上,外面换门的工人已经走光了,他又继续坐进沙发百无聊赖地换台打发时间。
岳阳睡醒时已经快要天黑,他以为代齐航一定不肯多看他一眼地去了什么地方,结果一出卧室就看到歪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他不禁欣喜地勾起了嘴角,从卧室拿了一床毯子朝代齐航走过去。不过他盖毯子的时候代齐航醒了,眨着一双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
“醒了,饿了么?想吃什么?”
代齐航愣了片刻才适应了岳阳来历不明的温柔,他拎开盖到一半的毯子没好气地开口,“想吃肉!”
“你看我合你的味口吗?”岳阳把代齐航扭开的脸扳回来,暧昧气息纠缠在两人快要贴在一起的唇间。
“你要是愿意躺在下面,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代齐航这一句还没有落下尾音,岳阳已经搂着他倒在了沙发上,他勾着唇角,指尖挑过岳阳脖间的衣领笑道:“还真上道——”后面的话都被岳阳堵在了唇间。
代齐航从来不否认自己的yù_wàng,就如同他这三年来的清心寡欲一样,因为他明白从头到尾他渴望的都只是同一具身体,分明他的青春期都是捧着压在床底下的杂志影碟度过的,甚至他曾经一度的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可是当第一次跨过了那道坎他就如同上瘾上般,中了那名叫岳阳的毒,一过经年也不曾戒掉。
结束的时候代齐航把岳阳踢下了床,还逞着最后一丝力气大骂:“岳阳,你他妈的贱人,老子总有一天会阉了你。”
岳阳满足地爬起来,压住他的手舔着他的脖子回味了一番,“我已经满足了你要在上面的要求,你还想怎样?”
“想操|你!”
“你技术不行!”
“放屁!老子这几年已经练好了!”
岳阳的脸瞬间一黑,质问道:“这几年你到底找了多少男人?”
“我想想。”代齐航认真地算了一番,“大概也就四五个吧,最长也就几个月。”
岳阳的手劲突地重了几阶,代齐航吃痛地叫了一声,“你给我松手!大家都是男人,找几个□□也很正常,别跟我说你这几年还为了我守身如玉了。”
“再给我出去鬼混!我说话算话,绝对见一个阉一个,尤其是上回那个!既然是□□,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我有哪里没有满足你吗?”
岳阳的话到后面都变了调,眼眶发红像是快哭了一般,代齐航心里蓦地闪过一丝慌乱,但下一秒岳阳已经扔开他冲出卧室,还砰地一声把门甩上,空留他一个人想——难不成岳阳真憋了三年?想到之前岳阳那个发情劲,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不受控制地狂笑起来,岳阳在门外将那笑声听得清清楚楚。
“有那么好笑!”岳阳没忍住又退回来,代齐航对上岳阳的怒目讽刺道,“该不是整天对着你那宝贝弟弟连找少爷都硬不起来了吧!”
岳阳二话没说再次把门甩上,他觉得代齐航就是有本事在他稍微感觉到一丝希望的时候轻易让他跌回烂泥的沼泽里。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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