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公交,实行低碳生活。」任玦珩弯下腰,绅士的替他打开车门。
习铮实在猜不到这家伙要做甚麽,只好先上车,车子开往市中心,在一栋古老建筑前缓缓停下。
他下车,回头望向跟司机先生哈啦完才跳下车的任玦珩:「火车站?」
「是啊,难得周一学校放假,这个时间搭火车最好了,人少,空气好,可以真正享受火车旅行的乐趣。」任玦珩解释,长臂一伸搭上他的肩,邪邪一笑:「我今天可是受你妈之托,来跟我们的儿子做一点〝lk″,走吧,看看离现在最近的车是哪一班。」
两天前,也就是周六,是清化的校庆运动会,因此周一学校补放一天假,本来高三学生都要回校自修,偏偏习铮他们班的班导因为女儿生产请假,本来任玦珩应该代替班导督导高三甲的自修课,也不知道这懒惰的老师用甚麽奇招说服校长,不仅高三甲不用到校自习,高三其他班级也跟着鸡犬升天,因此这会儿大夥通通在家吹冷气睡懒觉。
任玦珩抬头读着标示各班火车时间的跑马灯,习铮在一旁问:「你说的火车旅行,就是事先不查时间表,人到火车站才找一辆最近的车跳上去?这样不是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吗?」
「这就是火车旅行的乐趣,重点是坐火车,至於去哪里就比较不重要了。」任玦珩已经买好票,两人持票通过剪票口,任玦珩看了身边稀稀疏疏的旅客一眼,低低笑道:「不知道在他们眼中,我们看起来像甚麽关系,兄弟?父子?」
习铮看着手上的自强号车票,随口答道:「我们长的一点也不像,别人大概只以为我们是朋……」那个〝友″字还未落音,男人的手已经放在他臀部上极其暧昧的捏了一把,他狠狠瞪向那人,却发现任玦珩面带深意的望着他。
「小铮,我豁出去了,就算被熟人看到我也不管了,经过昨晚的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决定。」
习铮心一沉,脑子随着男人的话语回忆起昨晚,那个骑坐在男人身上,用xiǎo_xué一次次榨出男人jīng_yè的自己。
他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拚了命的将男人的精子锁在身体里,直到子宫被射满再无一丝空隙,yīn_dào里的jīng_yè被ròu_bàng捣成白沫,在过分激烈的交媾过程里喷溅而出,画面淫糜不堪。
他承认昨晚的自己放纵又堕落,明明没有快感的xìng_ài带给身体的只有痛苦,但他却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情绪。
只要一想到过了今晚,他就能顺利怀上那人的孩子,顺利搬出去,顺利达成任务……他就几乎感觉不到痛。
「……你决定了甚麽?」虽然知道任玦珩一时半刻不可能识破自己的计画,男人的话还是给他不妙的感觉,习铮语带警戒的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任玦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拉着他跳上停在月台边等候的自强号。
走进车厢,果然只有小猫两三只,座位基本上都是空的,他两在车厢最後面的一排位子坐下,任玦珩让习铮坐在靠窗的位置,才刚坐定,车子已缓缓开动,因为不是尖峰时刻,火车停站的时间很短,随着列车慢慢加速,月台瞬间被抛至身後。
任玦珩在这时靠过来,一手从後面搂住少年的腰,另一手摸到少年胯下,迅速拉开拉链,大手搓揉着内裤里软绵绵的小小铮。
习铮双目圆睁,本能的伸长脖子观察周遭,发现这个车厢除了坐在最後面的他们,只剩一个乘客坐在最前面,正双手抱胸睡的鼾声大起。
任玦珩看他紧张的模样,边笑边凑近他耳边低喃:「你以为我为什麽在这个时间带你来坐火车?你不会真以为你爸是那种热爱旅行的爽朗青年吧?」
「没有人三十岁了还自称青年的,老师。」习铮前一刻拉紧的神经终於稍稍放松,有些无奈的望着男人的手指忙碌的在自己下体里进出,「老师,别弄了,我的身体现在已经……」
任玦珩没给他机会说丧气话,用吻堵住了他的嘴,舌头探进口腔,来个热情湿黏的法式深吻,习铮在男人热舌灵活的撩拨下,即使没多大快感,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他们身後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群旅客说说笑笑的提着行李进来,习铮被这麽一吓,身子抖然绷直,任玦珩的手指正好摸到yīn_dào上方的凹陷处,勾起手指抠挖着那处,习铮头皮一麻,下体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任玦珩似乎不敢相信,几秒後拔出手指,让他看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汁液:「小铮,你那里刚刚出水了。」
习铮惊魂未定,垂眼看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重复:「出……出水?」
「看来计画成功了,」任玦珩展眉一笑,难掩兴奋之情的抱住他,手指继续温柔的在湿润的yīn_dào口流连爱抚,「我查过书,也请教过这一行的专业,听过一种治疗性功能障碍的方法,叫做场所变换,因为性障碍多数是心因性疾病,幸运的是人的心大多不能一心二用,离开熟悉的场所跟环境会让人产生压力,这压力正好可以转移心的注意力,刚刚你被那群突然出现的乘客吓到时,心出现空隙,在那个空档,你的身体摆脱了心的控制,自动产生反应,所以下面才会湿。」
习铮虽然听懂了,脑子却越来越昏胀,忍不住轻轻呻吟:「……老师……不……那些人就坐在……嗯~~~我们前面……啊嗯……」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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