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沈求古拿了疗伤的药给他吃了。
小二哥满脸的歉疚,他张了张嘴,小声的说了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冬化理解的点点头,心里犯着愁,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你和那紫衣人是一路的?”
“不是,小的是昨天才认识的江公子。小的被掌柜的赶出来,江公子就说要收了小的做他的小厮,小的想着自己已无处可去,就同意了江公子的要求。谁知今天一早,他便吩咐小的仔细收拾好东西,跟着几位公子出发。”
“没跟你说为什么要跟?”
“没有。”
陈冬化叹一口气,偏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刀光剑影,又叹一口气。
这么耗着,等到了藏龙山,不知猴年马月了。
穷奇穷奇,真是个,祸害啊。
他恼火的想着,两年……两年能找到所有的残图吗……世界这么大,路况这么差,只怕图没找齐人就已经嗝屁了!还打……还打!狠狠转过头,再看打得不分你我的两人,顿时不由火冒三丈。
“都给我停下!”
陈冬化扯开嗓子一声吼道。
还别说,这一吼极具威慑力,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听便立马收了手,互瞪一眼后一同飞身过来。
宋是镜一脸不解的问道:“小花,怎么了?”
陈冬化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住,忍住,不要发火,他定定看着宋是镜,半晌,摇摇头,看向脸上写满了抱歉的紫衣人,直白道:“说吧,你的目的。”
紫衣人立马后退一步,惶恐摇头道:“我……没什么目的……就是看跟几位有缘……想交个朋友而已……”
陈冬化翻着白眼鄙视道:“还装,狐狸尾巴都已经露出来了。”
兴许是觉得陈冬化那小眼神有趣,紫衣人哈哈一笑,接着又神秘兮兮凑过去,压低了嗓子道:“其实,我是去寻宝的。”
“……”
还用说什么了么?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切都很明了。
陈冬化跟卡了根刺似的噎在当地,他缓慢扫了紫衣人一眼,转身回了车内。
宋是镜立刻跟着进去,看着陈冬化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吩咐车夫即刻出发之后,到陈冬化身旁坐下,担忧的问道:“小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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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了两个人的重量,马吃力的前进着。陈冬化心里窝火,却也没处给他泄火,于是,只好自己闷在一边儿,一句话也不说。
宋是镜见了,轻轻点了点陈冬化的手指,从车厢里翻出一副画轴来,小心翼翼递给他,边说边揉他的头,“小花,看,这是我说过要送你的生辰礼物,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瞥了宋是镜一眼,陈冬化解开画轴上的细绳,毫无在意将画打了开来。
沈求古巴巴的凑过去,一看,便不由得眼睛发亮。
却见画上并非与之前的一样,只有陈冬化一人立在雪地中。他的身旁,赫然有一位身着海棠红锦服的公子。那公子一手搂陈冬化的腰,一手抚在陈冬化的头上,似是为他拂去发上积落的雪片,动作轻和,眼神温柔。
雪地上,一红一百,并不突兀,反而没来由的分外和谐,叫人看了,只生出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感慨来。
陈冬化便只觉心里生出密密麻麻的丝来,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将他的心缠住,令人窒息,却觉得温暖,心砰砰跳跃,刻上了那些丝的纹理。
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幅画打动了。
画上的宋是镜,一身张扬的红,本是不可一世的人。画上的‘他’,一身纯净的白,像是与茫茫白雪融为一体,缥缈出尘。本相对立的两种人,却以这样的方式,奇异的共同存在着,更显出一分诡异的和谐。
沈求古两眼发光的盯着宋是镜,央道:“镜哥哥,我也想要,送我一幅好不好?”
宋是镜一扇子挥开他:“不行,这幅画,是给小花的生辰礼物,世间只此一幅。”
沈求古瘪嘴道:“可是你都没有送过我生辰礼物!”
“等明年你生辰了送你些其它的,嗯?”
“……哦。”
不甘心的再看了一眼那幅画,直到陈冬化将画收好了,沈求古转过头,就瞧见夏凌云脸色不善的盯着陈臭花手中的画,他吓了一跳,反应不过来的呆了一会儿,半晌,才讷讷道:“夏……夏哥哥……你怎么了……”
并没有回他,夏凌云抬眸,不带感情的看了一眼宋是镜,又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陈冬化小心的将画收好,心里那点儿郁气早已消失干净,深吸口气之后,他笑着对宋是镜道:“谢了,我很喜欢。”
这幅画,不管是不是出于私心,他先替‘他’,收了吧。
还有就是,他心道,一定要尽快将宋是镜的毒给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背书啊~
第26章 路途
藏龙山路途遥远,早先准备的东西已不够用,众人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购置一些以补充需要。几个月过去了,离目的地仍有一段距离,几个月的颠簸,陈冬化已经把马车列为此生最厌恶的交通工具了。没有之一。
以前是脑残剧看多了才会觉得坐马车很舒服,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趁宋是镜挑选东西的空儿,陈冬化开始不着痕迹的开溜。他想找一处可以让他好好活动活动的地方,之前跟夏凌云提学武功的事,夏凌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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