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有一个人背对着阳光冲你微笑,她考虑到了所有你未曾考虑过的事情,就像是曾经分离的灵魂,如今越过茫茫人海,再次相会。
我觉得……我是有一个爱人的。
而后便有一个人,满载着熟悉的爱意出现在我面前。
【“印桐你在做什么?”】
【“哎哎哎说好了让我帮忙的!”】
【“阿桐你看这个!有没有超可爱!”】
【“阿桐……”】
【“阿桐……”】
【“阿桐……”】
寂静的夜风中,似乎有谁叹息着呢喃。
少女绯红的脸颊恍若盛夏的果实般诱人,却又不自觉的,散发出青涩的香甜。
【“阿桐,我爱你。”】
而后转瞬,摇曳的鲜血如残阳般灼眼。
☆、rxⅢ罪孽
高跟鞋的磕地声在寂静的大楼里回响,时而夹杂着踢到废旧材料的杂音。的呼吸越来越轻,精神高度集中着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仿佛轻轻一扯,就会轰然崩裂。
那绝对不会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杂合体的枪。这玩意儿是我从捡到我的那个垃圾场翻出来的,虽然不是多好的东西,准确的说其实奇怪得可以,但用起来却意外的顺手。
就像是本来就属于我一样。
两个小时前我离开家去找林延,而后在靠近废墟的三不管地带的边缘遇见了鬼鬼祟祟的。
那小丫头向来在我关店之前就会离开,然而她离开之后又会跑到什么地方去,我一向都不过问。毕竟我向来是放心她的,说是有些依赖也不为过,毕竟曾经有些雏鸟情节。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女汉子如,也会有害怕到瑟瑟发抖的程度。
她在接近一辆车。
那辆车通体漆黑异常吸光,远远的望上去就像是一口严封密合的棺材,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我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接近着,余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冲上去抱着打了个滚,爬起来拼了命的逃。
枪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甚至一瞬间就意识到身后一百米开外正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阻击手。
我不知道想做什么,但是刚刚那一瞬间我若是不救她,她那个漂亮的脑袋一定会被那发子弹打一个丑陋的窟窿。
她会死的,我这么确信着。
肩膀上的枪伤隐隐作痛,而后是大腿,腰侧,炙热的鲜血像是决堤的江水般浸湿了我身上的薄衫。粗喘了两声而后那只被我攥在手里的小手猛的使力,带着我爬上了一间破旧工地的架桥。
我们要杀掉她。
掏出了腰间那支漂亮的小□□,僵硬着身体,试图无声的告诉我这句话。
我们要,杀掉她。
※ ※ ※ ※ ※ ※
我用了不到30秒接受必须杀人这件事,而后用了5分钟重新认识作为杀戮者的自己。
失血过多并不是一件值得愉悦的事情,至少在我面对敌人的时候,恍惚的视力会随时让我丧命。
然而我别无选择。
朦胧的视野里,风情万种的女人摇摆着戏弄着她可怜巴巴的猎物,失魂落魄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仅存的意识提示我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也许我们已经被发现了,然而浑浊的思绪并不足以支撑我想出解决办法。
我觉得我可能要死了,尽管我本意只是想找回我的大厨而已。
好饿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吃顿饭……
女人精致的面容在我的视野里逐渐晕成一片模糊的色调,细小的声音穿透混乱的思维,在我嗅到危险气息的那个瞬间,就像一位漂亮的堕天使,陨落在寂静的尘埃。
眼前的一切可以放慢一桢桢的清晰的洗刷着我朦胧的视野,惊恐的表情定格在娇俏而苍白么小脸上,完美的就像一副迷人的油画。
绝望,而又罪恶。
而后一瞬间,似乎有数以万计的烟火在我的耳边炸响。
※ ※ ※ ※ ※ ※
我记得曾经似乎有人说过,我这人命中带煞,但凡真心对我的人,最后都不得善终。
所以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现在,马上ie了。
※ ※ ※ ※ ※ ※
在被捡到的第七个月,我喜欢上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然后在交往的第二个月,我吃掉了她。
※ ※ ※ ※ ※ ※
涩涩的寒风揉进黎明前昏暗的阳光,那天清晨我是被一股冷意逼醒的,醒来的一瞬间,却像是被寒流冻伤了嗅觉。
冰冷的阳光透过窗帘开合的间隙漏进来,街道上的路灯还亮着,以至于面前的一切根本无所遁形。
我看到少女安静的睡颜。
安静的,沉溺在血泊中的睡颜。
手里的重物抽动着我麻痹了的意识,我僵硬的摆动着脑袋偏过头去,一格一格,就像是老旧失修的电风扇在苟延残喘。
【“不要看!”】
黑暗里我似乎听到有人声嘶力竭的喊着。
【“印桐!!!!!!”】
而后那把染满血的凶器,在黑夜里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 ※ ※ ※ ※ ※
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吃着她亲手做的晚餐。
※ ※ ※ ※ ※ ※
也许在很久以前我就应该意识到自己丧心病狂的本性,我没有过去,没有记忆,也许在曾经的曾经,我就是这么一个残忍的怪物。
我是喜欢她的。
我试图这么说服自己,却无法阻止另一个念头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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